且不說鞠義包瓊等人如何驚訝,驚訝於程東早有準備,更是有信心拿下漁陽城,當然程東的準備還不止這一些,這幾個月的時間,又在鮮于輔沒有防備的時候,漁陽城中早就準備了擾亂之物,而且不會造成太大的災禍,現在就只等程東一聲令下了,而且這座宅子就在北門邊上,一旦命令傳來,想要工大北門卻是易如反掌,更何況還有鞠義包瓊兩位高手在,北門三百兵馬悴不及防之下,只怕就會被攻陷,而雙方也都有馮鞏,鞠義工區北門,包瓊負責打開城門,至於程北的人就負責搗亂。
再說程東大半夜的折回大營,卻不想李邵就在自己的大帳之中等待了,眼見城東回來,李邵蔡素顏是鬆了口氣,不過當時可沒有給程東好臉色,重重的哼了一聲:“將軍,你身爲一軍主將,怎麼可以輕易地以身涉險。”
程東呆了一下,不由得撓了撓頭,只是黑黑的乾笑着,給李邵倒了杯水:“永南兄,你也別生氣,快坐下來,我便將這段時間的事情告訴你,不過永南兄千萬不要生氣,這件事情就只有我喝小北知道——”
隨即這纔將幾個月之前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是如何吩咐程北趕到漁陽城,程北自然有辦法收攏一些青皮,無非是武力加上錢財,當然這些青皮大都有聯繫,自然可以準備齊全,不過程北不會說是要打仗,直說要從大牢之中救一個人,便用密道逃走,青皮自然不會懷疑,那人有名有姓也的確存在,而且他們也認識,於是這個計劃就開始着手進行,幾十個人一天到晚的輪流挖地道,爲了掩人耳目,程北還大肆修建房舍,便從城外運來了一些圖,如此地道的土纔不會被發現,幾個與的時間竟然成了,現在正在挖通往縣衙大牢的密道,只可惜還不曾挖通,不過那並不重要。
這一番話聽得李邵也是驚歎不已,程東未雨綢繆,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行動了,不過這還不是讓李邵真心佩服的地方,這幾個月的時間,程東竟然能守口如瓶,這種隱忍纔是成大事的胸襟,另外就是這一番奇器苗鄉,知道城中有鞠義包瓊,李邵也對拿下漁陽有了一定的信心,不過還是囑託程東:“將軍,這一次就罷了,不過以後將軍還是要記得,你是身系邊軍幾千弟兄的性命,切記不可弄險。”
“決不讓永南兄失望的——”程東只是陪着笑,渾然不在意李邵嚴肅的臉,讓李邵也是一陣無奈,知道了這一切,李邵也就告辭離開,回去着實好好地睡了一覺,第二日也就有了精神。
再說到了第二天一早,天色還是有些陰暗,不過到底沒有下雨,一大清早,邊軍一樣埋鍋造飯,只是吃過早飯之後,程東忽然從大帳之中走了出來,身穿黃金獅子甲,背上揹着龍牙劍,手中拎着亮銀槍,出了大帳知識招呼了一聲:“張泰,立刻集合全軍弟兄,答應留守二百人,其餘人等隨我攻城——”
“諾——”張泰一驚,不知道程東爲何忽然下令,但是不見鞠義和包瓊,就知道一定是有了變化,自然趕忙的開始集合全軍。
也不過一刻,邊軍就已經在大營之外集結,全軍披甲,刀槍林立,戰旗招展,將士們雖然不說話,卻望着已經坐在馬背上的程東,肅殺之氣瀰漫了天空,隨着程東一揮戰旗:“兄弟們,隨我拿下漁陽城——”
“願隨將軍效死——”將士們猛地高呼一聲,催動戰馬,便已經隨着程東衝了出去,直奔漁陽城北門而去。
接到這消息的鮮于輔,當時就有點發懵,如何也想不到是怎麼回事,程東這幾日的詭異,讓鮮于輔意識到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只是始終猜不透程東的陰謀,只是如今程東忽然率軍攻城,而且是全軍出動,顯然是有變故發生了,只是想象沉重的防守已經改是沒有問題的,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親信,四門守將也是自己信得過的人,好像沒有哪裡漏下了,只是程東爲何敢攻城,鮮于輔可不認爲程東是發瘋了。
沒有時間多考慮,鮮于輔匆匆的爬上城頭,張望着邊軍的動向,望着洶涌而來的邊軍,也無法菜頭怎麼回事,只是又掉級了以前津濱充斥在城牆上,加強了防守,但是遠望去,邊軍竟然一點攻城器械也沒有,沒有云梯,沒有衝城車,更沒有巢車什麼的,就只有一些強弩,這又是怎麼回事?
眼見着程東領軍朝北門而去,鮮于輔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北門只怕是一定有問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北門有什麼問題,一時間猜測不透,不過下意識的招呼親兵:“讓馬恆領人去支援北門——”
哪曉得話音未落,邊軍忽然間想起了衝鋒的號角,馬蹄聲傳來,大地都在震動,邊軍已經離着北門不過裡許而已,就在此時,北門忽然傳來慘叫聲,讓鮮于輔不由得一震,臉色登時大變,心中明白出大事了。
如此這般,鮮于輔也管不了那麼許多,只是親自領着人匆匆趕去北門,但是就在這時候,城中忽然十幾處地方接連起火,火勢已經騰起,竟然瞬間就變得很大,一時間濃煙四起,讓所有的兵將都是臉色大變,有人大吼了起來:“走水了——”
不想此時更甚,城中不但火起,又忽然傳來銅鑼聲,而且是四處響起,竟不知有多少,吵得人心煩意亂的,還聽見有人吆喝着走水了,只是漁陽城什麼時候都反應這麼快了,鮮于輔意識到這裡面有問題的,只是卻沒有時間追究這個,因爲北門也不知怎麼個情況,自己必須儘快趕過去。
吵鬧聲中,等鮮于輔衝到大街上,發現大街上已緊急罵了人,很多人拿着水桶拎着水,有人還在拿着銅鑼敲打着:“走水了,快救火呀,不然就要連累大家的屋子了——”
無數百姓已經將接到讀了個嚴嚴實實的,不管是北門這裡,其他街道也是如此,不管是爲了街坊還是爲了自己,百姓們還是拼命救火,只是火勢洶涌,將一座院子都吞沒了,火焰都攢起來一兩丈高下,看着很嚇人,只是到此時也不見燒到其他的鄰居家裡。
“閃開——”鮮于輔又驚又怒,這絕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搞鬼,只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潛進來的人。
儘管兵卒們強行擠開了一條道路,但是速度中就是慢了許多,因爲在去往北門的路上,一個街邊的鋪子也失火了,滾滾濃煙,讓人不容易過去,而且被被風吹的剛好朝這邊返煙,薰得兵卒們好不難受。
在說此時北門卻是殺的正激烈,鞠義領百人衝上城頭,大刀橫掃,更是沒有一合之將,儘管漁陽軍人多,但是邊軍希望在即,卻是爆發出了成倍的戰力,絲毫不落下風,更何況將乃兵魂,有鞠義這樣的高手,將士們也不畏懼。
另一邊包瓊零三十人破城門,城門處原來的五十人,根本不是早有準備的邊軍弟兄的對手,接連兩輪弩箭,五十多人已經去了一大半,又有包瓊這樣的高手,幾乎是片刻之時,就又有十幾人慘死在城門口,隨即有人打開了城門,而包瓊則令人絞殺城門處的守衛,抵擋從城頭上下來支援的漁陽軍。
有此兩人,卻也佔據了城門,而外面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呈上也沒有經歷壓制外面的邊軍,加上城中起火,一片雜亂,漁陽軍已經有些驚慌,一旦邊軍進城,漁陽城就算是破了,此消彼長,邊軍更是氣勢如虹,一時間殺的難分上下。
片刻之後,程東終於令人殺入了漁陽城,隨着號角聲響起,衝進程的兵卒,便開始涌上城頭,有了援軍的邊軍,只是短短時間就已經擊潰了守城的漁陽軍,而程東則領着馬俊河弩車兵衝了進來,一方面強弩兵和弩車兵開始戰局有利地形,一方面程東靈這種嘉賓在前面開路,號角聲中,吶喊着朝着前面殺去。
“城破了,大家快逃命呀,快回家裡躲着,不然死傷難免——”有人招呼着,便朝家中衝了回去,而本來在救火的百姓們也都驚慌之極,下意識的竟然朝家中逃去,等程東真的衝進來的時候,街上的人已經逃得差不多了,寬闊的街道卻是邊軍馬軍的戰場。
鮮于輔大驚失色,聽到陣陣馬蹄聲,就知道北門已經破了,哪還敢在趕過去,心中一動,只是領人朝南門退去,只是如此一來,漁陽軍暫時就成了羣龍無首。
這也就罷了,這才進城,程東隨便割了一顆漁陽軍的人頭,也不管怎麼樣,只是舉着人頭高喝着:“鮮于輔已經授首,還不快投降,鮮于輔的首級在此——”
混亂之間,誰也不知真假,這讓勉強孩子啊抵抗的漁陽軍不由得大亂,因爲已經借不到先預付的命令了,難道真的死了,主將一死,手下兵馬登時大亂,有的要戰有的要逃,一時間亂作一團,但是如何是如狼似虎的邊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