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夏被徐琳帶人,堵在了極樂港美容會所的一個包廂內。
安梓夏倉促之下,給陶茹雪打了個電話。
沒來得及將事情說清楚,只能報了個地址。
陶茹雪猜到安梓夏遇到不測,找到了喬智。
喬智讓胡展驕帶着調查公司的一幫人,與自己在極樂港匯合。
安梓夏自詡人脈很廣,結識的人很多。
真正遇到難事,也就陶茹雪願意真心誠意地幫自己。
穿着極樂港的單薄衣衫,安梓夏看上去很無助。
徐琳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冰冷地掃視着安梓夏。
極樂港的保安都被她帶來的人攆走了。
現在安梓夏孤立無援。
要好好地修理這個小狐狸精。
“沒想到你比老狐狸還要狡猾,竟然偷走了監控視頻,讓永昌被他爸一陣毒打。”徐琳冷笑,“你這個沒教養的女人,我今天就替那個老賤人好好教訓你。”
徐琳走到安梓夏的身前,擡起手,朝她臉上扇過去。
安梓夏眼中寒芒一閃,握住了徐琳的手腕。
猛地一甩,徐琳一個踉蹌。
愕然望着安梓夏。
“別以爲我跟我媽一樣好欺負。當初你欺負我媽的樣子,我歷歷在目,這些仇恨我會全部記下來,到時候讓你連本帶利還給我。”安梓夏咬牙冷笑。
“你個賤人,竟敢對我媽動手。”鄭永昌正好從門外走入,正好看到這一幕。
大步朝安梓夏衝過來,一把將她撞飛。
見鄭永昌出現,徐琳眉頭皺了皺,“你怎麼過來了?”
鄭永昌輕聲道:“媽,我還不是怕你被她欺負。你別看她挺柔柔弱弱,其實手段歹毒得狠呢。”
徐琳望着鄭永昌戴着口罩的臉。
“你臉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得徹底,我不想讓你參與這件事。對付她這樣的女人,我有的是辦法。”
鄭永昌眼中滿是冷色,“你打算怎麼辦?”
“給她拍個香豔的視頻,必須讓她承諾,永遠放棄鄭家的繼承權。”徐琳道。
“採用威逼利誘的方式,達成的承諾,不具備法律效力吧。”鄭永昌擔憂道。
“我是讓你爸死心。她畢竟體內留着你爸一半的血液,雖然姓安,但也是有繼承權的。”徐琳解釋道。
她的擔憂不是多慮。
最近這段時間,鄭新河的表現很反常。
頻繁跟幾個股東見面,在醞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兒子有幾斤幾兩,她心中有數。。
在經營管理上沒有任何天賦,只能當個傀儡。
自己安排職業經理人暗中幫助他出謀劃策,他才勉強站穩腳跟。
而安梓夏現在的事業,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打下基礎。
從能力而言,安梓夏遠勝自己的親兒子。
徐琳替鄭永昌着急。
擔心家業被安梓夏竊取,打算早一步將隱患扼殺在搖籃。
她要將安梓夏踩到底。
不讓她有任何翻身的餘地。
“你對着鏡頭說,我永遠放棄繼承鄭家的權力!我可以考慮給你留一點尊嚴。”
徐琳給兩個保鏢使了眼色。
那兩個保鏢走到安梓夏的身後,將她胳膊拖住,不讓她動彈。
“雖然我不在乎鄭家的家業,但我不會如你所願。”安梓夏嘴硬冷笑道。
“既然這樣,我就得讓你吃點苦頭了。”徐琳對鄭永昌使了個眼色,“你出去!”
鄭永昌蹙眉,“我出去做什麼?”
徐琳冷聲道:“我不想讓這個賤女人的身體,污辱了你的眼睛。”
鄭永昌面色未變,悲憫地看了一眼安梓夏,“我勸你還是趕緊認慫吧,跟我媽鬥,你沒有贏的機會。”
不出意外,安梓夏會被扒掉所有衣服。
當年她媽好像也受到過類似的侮辱。
鄭永昌走到樓梯口,取出一根蚊香,點燃正準備吸上一口。
下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一個體型健碩的男人,衝過去,一把將他按倒在地。
“安梓夏在哪兒?”
喬智摘掉了鄭永昌的口罩。
自己果然沒認錯。
這傢伙的三角眼很個性,化成灰,自己也認識。
“在房間裡,別打我,尤其別打我的臉。”
鄭永昌被喬智也是打怕了。
鼻骨剛被整過形,如果這次再受傷,那就是二次傷害了。
喬智哪裡管那麼多。
打人,當然是打臉最痛苦。
噗的一聲悶響。
鄭永昌捂着鼻子,痛苦地嚎叫起來。
在地上不斷翻滾。
陶亮跟着胡展驕已經衝出樓梯。
喬智之前和極樂港的保安有過聯繫,保安隊長也知道來了一羣惹不起的人。
喬智和保安隊長說了一堆好話,最終將他們給放了進來。
從樓梯上來,比較隱蔽,擔心樓梯口有人看守,可以打對方出其不意。
陶亮一馬當先,拳頭跟鐵錘一般,將一羣保鏢全部打倒在地。
其實也不用鄭永昌指路。
門口站着很多人的包廂,基本就是安梓夏被囚禁之處。
陶亮還真是一員猛將,保鏢都是練家子。
但他伸手只一拳,快如閃電,一個照面,便輕鬆將對手擊倒在地。
包廂內!
安梓夏被兩個保鏢控制住,徐琳走到她的身前,一把扯掉了她腰間的綢帶,衣服便闊鬆地敞開,從脖頸開始,往下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你肯定不知道你媽之前受過什麼凌辱,但我只知道!那些上門找她的男人,都是我花的錢。呵呵,我當時還存了不少照片呢。現在輪到你了。不得不說,從身材而言,你媽比你還有料呢。旁邊的兩位小哥,都有些反應了吧。”
徐琳面帶笑容,宛如魔鬼,極力羞辱。
那兩個保鏢尷尬地對視了一眼。
徐琳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安梓夏本來就是一個性感迷人的女人。
如今衣服敞開,身體若隱若現,更增添誘人的氣息。
凡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這般誘惑。
安梓夏冷笑,壓低聲音道:“兩位小哥哥,你們想不想來一場三人之旅。如果你們幫我將這個老妖婦,收拾了,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我保證讓你們倆前所未有的開心。”
徐琳目瞪口呆。
沒想到安梓夏在這種絕境下,還能誘惑自己僱來的保鏢。
關鍵是這兩個保鏢有些意動,下意識地舔了舔發乾的嘴脣。
“果然是賤人養的,天生喜歡勾引男人。”
徐琳伸手在安梓夏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
然後,取出照相機,準備執行下一步計劃。先遠距離,嘗試性地拍攝了兩張。
再走到安梓夏身前,用手將衣服試圖拉大角度,讓皮膚暴露得更多。
門後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保鏢下意識地轉過身,陶亮一馬當先,兩個螺旋踢,精準地擊中保鏢的下巴。
保鏢都被踢中了中樞神經,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安梓夏下意識地裹緊衣衫,朝門口望去,只見喬智跟在陶亮的身後,喘着粗氣跑入其中。
喬智是陶茹雪喊來的,也是自己唯一的救兵。
來得很及時!
安梓夏幾乎裸着身體,蹲在角落裡,感覺像是一隻流浪的小狗。
喬智心中忍不住暗歎了口氣,將包間裡的牀單取下,扔給了安梓夏。
安梓夏用牀單裹住了身體。
喬智掃了一眼徐琳,見她手裡拿着照相機,一把奪過,將照相機重重摔得四分五裂,然後從其中取出內存卡。
“這張卡就是罪證吧!”喬智沉聲道。
安梓夏嘆氣道:“讓她走吧!”
喬智微微一愣,“就這麼讓她走了?”
安梓夏苦笑:“這點罪名,還不至於讓她將牢底坐穿。平白浪費了時間和精力。”
徐琳深呼吸,站直身體,“你還是很清醒的。”
安梓夏走到徐琳的面前,擡手狠狠地左右開弓,抽了七八個耳光。
“可以放你離開,但前提是,今天要收點利息。”
徐琳沒想到安梓夏竟然敢真的打自己。
眼中露出錯愕和驚恐之色。
喬智見安梓夏已經做出決定,輕聲道:“讓他們走吧。對了,提醒你一句,你兒子的鼻樑骨又斷了。”
“你!”徐琳憤怒地望着喬智,“你就是鍾石吧,今天的樑子已經結下了,我會讓你後悔的。”
喬智拍了拍胸脯,“儘管衝着我老鍾來!”
徐琳帶來的十多個保鏢,都比陶亮打得失去戰鬥力,零零散散地離去。
見鄭永昌再次變成豬頭,徐琳心疼委屈,淚水從眼角汩汩流出。
“媽,我沒事!你別哭。”鄭永昌暗歎自己沒用,只能安慰。
“我帶你去醫院吧。”徐琳嘆氣道,“你受傷的事情,還不能跟你爸說,不然他肯定會特別憤怒。”
鄭永昌也是欲哭無淚,“我就說遇到一羣小痞子,發生了口角吧。”
估計鄭新河沒那麼好敷衍。
“先送你去醫院吧。”
喬智等安梓夏換上衣服,親自開車將她送到住處。
進門之後,安梓夏終於開口,“謝謝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喬智道:“謝謝茹雪吧。如果不是她,我也沒機會幫你。”
安梓夏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如果不是她,咱倆就是陌路人。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門橋。”
喬智心生警覺。
朝安梓夏望去。
這女人不會是在暗示什麼吧?
“哈哈,你別那麼緊張!”安梓夏善於察言觀色,“你以爲我會愛上你?放心吧,茹雪是我的好閨蜜,我可以愛上人,但絕不會愛上你。”
喬智尷尬地笑出聲,“嗯,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我們談一筆交易吧。”
“什麼交易?”安梓夏好奇道。
“我幫你找個公司解決與鄭家的恩怨,但你必須要支付相應的酬勞。”
喬智決定,替胡展驕促成這個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