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承笑了起來說道:“終歸不是一個正道的組織我有什麼玩不起的。”
看到一臉滿不在乎的孫寒承老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說道:“你可千萬別不當回事,我幹這一行多少年了,知道這個叫墨夜的地下文物組織也有很多年了,這些年間我也見過另外一些地下文物組織,但是那些組織和墨夜組織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他有些嘆氣的說道:“不知道期間有多少的地下組織被搗毀或者被併購,但就是這個叫墨夜的組織依舊堅挺並且比以前更加的強大不已經不知道併購了多少的組織才做到現在的地位。”
孫寒承聽到老農的話之後若有所思,墨夜組織,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墨夜組織。
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嗎,孫寒承稍稍有些驚訝,他這次回到鹿鳴鎮峽谷的時候曾經聽幾位師傅無意中透漏過那個曾經害他們的組織的名字就叫做墨夜組織。
“你是說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墨夜,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對不對。”
老農還以爲孫寒承是終於感覺到恐懼了,他用沙啞的語氣說道:“沒錯,這個組織至少存在了有二十年了,當真是非常的恐怖,千萬不要和他們爲敵。”
孫寒承冷笑說道:“像這樣的一個邪惡組織怎麼能存在這麼久呢,要是一直這麼發展下去那還得了。”
老農聽完止嘔心中震驚說道:“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亂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真的非常的危險。”
孫寒承沒有再說話但是心中所想卻和之前來的時候有了非常大大變化,這次來找老農真的是沒有白來,至少在他的心中多了一些之前並沒有的想法。
他的師傅江城子之死和墨夜組織有很大的關係,雖然當時害江城子的那些人已經不是現在的人了,但是組織還是那個組織。
在這麼長的時間之中作爲一個地下的文物組織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早就應該被取締了。
現在他也從老農這裡得知了消息,這次對付山水拍賣行的這件事幕後的黑手也是墨夜組織,這下孫寒承自然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了。
“老農啊我知道你消息靈通,你就再跟我說一下這個墨夜組織的事情唄。”
老農聽完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你休想再從我這裡得到任何的消息,你要是喝酒我陪你,你要是再問墨夜組織的事情那麼我也只能對牛說一聲對不起了。”
孫寒承輕笑了一聲沒有再說這件事,就和老農一起喝起酒來。
雖然孫寒承努力的給老農灌酒,但是老農還是非常謹慎真的沒有再說一點關於地下文物組織的事情。
晚上孫寒承回到了沈家大院,因爲回去的很晚曹孟德竟然已經早早的休息了,他自己一個人想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心中稍稍有些猶豫。
深夜裡面一個人繼續那把青銅劍的收尾工作,他的心中稍稍的而有一個計劃,但是這個計劃需要他這把青銅劍完成之後才能繼續進行下去。
當早上曹孟德起牀之後就發現孫寒承竟然一夜沒睡,正坐在桌子前面,身前就放着那一把青銅劍。
曹孟德連忙走了過去拿起桌子上面的青銅劍看了一下,眼神之中很是炙熱的說道:“乖乖這也太漂亮了吧,這誰能想想的出來這竟然是一把重新鑄造出來的青銅劍。”
曹孟德之所以能發出這樣的感嘆,確實是孫寒承這寶劍着實鑄造的非常好,不管是從器型還是制式,花紋還是寶劍底部的同心圓都和戰國時期的青銅劍如出一轍。
最讓人感覺到震驚的是健身上面那不多的銅鏽讓人看了都感覺到上面濃重的歷史感覺。
很多的鑑定師在鑑定青銅器或者說是鑑定青銅劍的時候,盲目的再看寶劍劍柄下放的同心圓,認爲戰果寶劍上面的同心圓沒有辦法複製,簡直就是坐井觀天。
孫寒承的師傅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將這難題破解了,如果僅僅是隻看同心圓的話那麼肯定會鑑定出錯。
還有很多專家看的是青銅器本身出現的銅鏽,都說古代的寶劍比如越王勾踐劍千年不生鏽是因爲這寶劍上面有一層特殊的圖層,其實只有真正近距離接觸過的人才會發現出土之後的越王勾踐劍已經開出出現了鏽蝕。
出土的時候之所以寶劍沒有生鏽是處於一種特殊的環境之中所以沒有生鏽,只要是時間長的傾聽器都會生出銅鏽。
孫寒承這把寶劍上面製作的銅鏽並不多,如果沒有會被人認成是假的,但如果弄的銅鏽太多就會影響這把劍的價格,現在這把劍上面的銅鏽不多不少剛剛好,讓這把劍盡顯古樸的同時又不缺少寶劍應有的美感。
劍身上面是一層套着一層的菱形花紋,劍柄上面有鳥獸的篆字,上面寫着吳王夫差自用,劍柄上面還裹有一層絲線。
僅僅是從形式上面這把劍和那越王勾踐劍相比較的話都是君王使用的劍,甚至在製作工藝上面這把吳王夫差的劍更加的考究一些。
看在曹孟德的眼裡這那還是什麼寶劍的,分明就是大把的鈔票,眼神中的炙熱就別提了。
“老孫啊,你真打算吧這東西給地下文物組織啊?”
閉目養神的孫寒承睜眼看向了曹孟德說道:“要不然怎麼辦?”
曹孟德抓耳撓腮的想了很久之後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孫寒承說道:“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們那麼就應該將這件東西做好交給他們,這是我們的分內之事,但是交給他之後他能不能順利出手那就和我們沒關係了。”
曹孟德呵呵笑了起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現將東西交給他們,然後再想辦法給弄回來。”
孫寒承搖頭:“弄回來不至於,但是破壞他們的交易卻不錯。”
再說話的時候其實孫寒承一直在留心周圍的環境,生怕在什麼地方有人正在偷聽他們的談話,如果****安排了眼線來偷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之後那就什麼都晚了。
看到孫寒承的眼神曹孟德又怎麼能不知道孫寒承是什麼意思呢,他壓低了聲音說道:“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聊。”
孫寒承點點頭,用盒子報過了青銅劍和曹孟德離開了沈家大院。
坐着老曹的小破車兩人朝着坤順路他們的店鋪而去,路上曹孟德給孫寒承介紹了他現所作的事情。
“這條河的上游我都跑遍了,所有的污染企業都做了記錄拍照取證然後親自找到南江的環保部門提交了材料,你猜怎麼着,這南江的環境部門正在做着同樣的事情,我這一交算是幫了他們的大忙了,他們說環境整治工作馬上就會進行。”
對於這些官方的話孫寒承的可信度不高,他也沒有過多的欣喜,曹孟德也明白他心中所想說道:“這件事我還會繼續跟進的,你也不能太着急環境整治不會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事情,**既然說了這樣的話那就說明確實有這樣的計劃。”
孫寒承說道:“隨便吧,我們先做好我們的事情剩下的我們不能左右。”
很快就來到了裝修中的店鋪,雖然時間很早但是裝修工作已經開始進行了。
張生和宋越忙得夠嗆,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吃住都是在這裡面,當真是有些辛苦。
孫寒承將兩人一起叫到了三樓,因爲裝修是從最重要的一樓開始的,所以樓上還是原來的老樣子。
“老大這是還有什麼事情嗎?”看到孫寒承表情有些凝重張生忍不住問道。
宋越也看向了孫寒承顯然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孫寒承爲什麼如此表情凝重。
孫寒承說道:“今天咱們四個人聚集起來確實有些事情要交代。”說完之後他將自己手上的盒子打開露出了裡面那把青銅劍。
張生急忙一把搶了過去,拿在手上仔細的觀瞧起來。
“哇,老大這把劍簡直太漂亮了。”
宋越也滿臉的震驚說道:“這就和我們進博物館的時候看到的寶劍一樣,甚至比博物館裡面的寶劍都好看。”
孫寒承看到兩人的表情之後表情凝重的說道:“這把劍做好了,也應該給地下文物組織的人了,但是你們也知道這把劍到了地下文物組織的手中肯定會高價流入市場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被騙。我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想要找一個最好的辦法解決。”
張生大大咧咧的說道:“老大看你說的,想辦法就想唄,你說想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去解決。”
宋越想的明顯的更多一些問道:“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和地下組織對着幹了對吧。”
孫寒承點頭說道:“沒錯,要是和地下文物組織對上了那麼我身邊的你們都會有危險,你們應該還記得當時他們就是用月奴作爲威脅我,我才答應的。”
宋越想了一下說道:“我們現在二十四小時都在這裡,白天不怕晚上我們更不怕,在這地方挺安全的,應該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