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盧成勳險些拿一千五百萬買到一副贗品字畫,孫寒承算是幫他一次就省下了一千五百萬,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盧成勳和孫寒承喝了不少酒一杯接一杯,說了不少感激的話非常的客氣。
期間孫寒承的手機響了起來,孫寒承看到手機號有些陌生就到外面去接了電話。
他的手機號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所以只要是打電話來的都是重要的電話,他很是驚訝這來電話的是誰急忙接通了電話。
“你好,是孫寒承先生嗎?”
這人的聲音陰沉但是他確信並沒有聽過,也就是說和他不認識:“你是哪位?”
對面的人先是笑了一下:“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非常仰慕孫先生想和孫先生當面聊一下。”
孫寒承笑了起來:“我和你認識嗎,爲什麼要和你當面聊。”
那人說道:“認識不認識還不是你的一句話,雖然在打這個電話之前不認識的,但是之後不就認識了。”
孫寒承有些生氣,怒道:“快說你是誰,不說我就掛了。”
那人的聲音忽然有些變了,變得陰沉了很多。
“孫先生最好是不要掛,不然的話我很難保證不會因爲生氣能作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
孫寒承當即就是一愣:“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請你明說,我這人不喜歡猜來猜去的。”
“好啊,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提示一下,昨天晚上孫先生一鳴驚人,卻讓我們的宴會慘淡收場,現在先生可猜出我是誰了吧。”
孫寒承聽完之後就笑了起來:“原來是了找我興師問罪的,昨天晚上可以說是皆大歡喜,不太歡喜想要找我麻煩的不外乎三夥人,第一就是南江賓宴的主人,我指出贗品雖然對大家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卻讓南江賓宴的名頭受損,自然要找我麻煩。”
“第二就是振華拍賣行的,交易並不算成功,自然也影響拍賣行賺錢,所以對我不悅是在情理之中。第三就是魔都的康定輝先生,我雖然指出出贗品是救了他,不至於讓他的僱主損失一千五百萬,但看走眼卻讓他顏面盡失,自然恨我入骨。”
孫寒承停頓之後,逐字問道:“不知道您是哪一夥?”
“小子你果然聰明,不過有些聰明過頭了,你這麼砸人飯碗可曾想到報應在後。”
孫寒承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就是那南江賓宴的幕後主人吧。”
那人哈哈笑了起來:“沒錯,確實是我,現在你作何感想。”
“你想讓我作何感想,是痛哭流涕的對你表示歉意求你原諒嗎?”
那人聲音寒冷陰沉的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在我的指揮下在重要場合承認錯誤,就說那張《深秋圍獵圖》是真跡,你之所以編造是贗品是爲了低價買入,那樣我還可以饒你一次,而且也會讓你得到一些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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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選第二條,贗品就是贗品,做的再像終歸都是假的。”那人還沒說完孫寒承就搶先說道。
“小子你是要找死啊。”那人博大然怒。
“如何,相信你也找人調查過我了,我就住在南江城百十衚衕,想找我面談就來找我,我隨時恭候,最好不要在背後搞一些雞鳴狗盜的小把戲。”
“好啊小子,得罪了我,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一會我就先給你送上一個禮物,算是咱們兩個之間的見面禮。”
孫寒承笑了起來:“你也不用嚇唬我,老子也不是好惹的,惹毛了我不一定誰會後悔。”
掛斷了電話之後孫寒承稍稍有些猶豫,現在他並不是孤家寡人了,身邊還有一個許雯,他不怕別人對付他,怕的是許雯收到自己的牽連,所以說的地址也是自己在那筒子樓的地址。
如果這人還有些江湖道義那麼就會去筒子樓找他,如果在背後搞鬼,他絕對不會讓這人好過。
這心中一動,轉身就看到葛紅鸞正在遠處的拐角處偷偷看着他,看到被他發現就從轉角處走了出來。
“是你那學生情人給你打電話嗎,她長得什麼樣,叫什麼名字,漂亮嗎?”
孫寒承無奈的說道:“你就別亂猜了網上都是假的,我不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這下你滿意了吧。”
葛紅鸞一愣,然後滿眼驚奇的說道:“真的嗎,這是爲什麼,是心理有問題,還是身體有問題?”
說完之後葛紅鸞還朝着孫寒承的下身看了過去,孫寒承急忙眼神一瞪,用手抓住她的馬尾辮將她的腦袋正過來。
“我服了你了,我身體有毛病行了吧,不勞煩您老關心了。”
說完之後孫寒承就朝着房間內走去,但是葛紅鸞顯然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他,再次從後面追上來,一本正經的問道:“真的身體有問題啊,治不好嗎?”
“你給我滾蛋。”
推門走入剛纔的房間,葛紅鸞馬上變得文文靜靜,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連走路都變得非常穩重了。
葛教授和盧成勳正在聊天,老友相見相談甚歡,而葛紅鸞卻一臉笑意的看着孫寒承,不住的上下打量然後笑意更濃。
時間不長,房間的大門被打開然後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年紀三十歲左右的樣子,稍稍有些發福,給人一種憨憨的感覺。
他手裡提着一個小箱子,滿面紅光的走了進來:“爹,我來了。”
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看向了桌子上的人,一掃而過僅僅是在葛紅鸞的臉上多停留了一下:“爹,這都是誰啊你給介紹一下啊。”
盧成勳有些尷尬急忙做了介紹,這人就是盧成勳的兒子盧龍,這次是跟他一起到南江來的。
孫寒承心中微笑,僅僅是看面相就知道盧龍是什麼樣的人了,就是那種驕奢慣了的富二代,因爲從小就不差錢所以自然養成了一些窮人沒有的富貴毛病。
盧龍朝着衆人打了招呼,看起來性格還是很開朗的,介紹完了之後就非常炫耀的說道:“爹,我剛纔來的路上可是見到一個大便宜。”
幾個人都驚訝的看向盧龍,盧龍注意到衆人的目光更是得意,炫寶一般的說道:“爹你看。”
他指了一下那箱子說道:“你猜我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盧成勳微微側目朝着那桌子上的盒子看了一下,問道:“這裡面是什麼啊?”
盧龍呵呵笑着將那小箱子打開,露出了裡面的一個檀木的小箱子,這箱子造型非常精緻,上面還有雕刻的花紋,一看就非常的不簡單。
衆人看的驚訝之中盧龍又將那檀木盒子打開,露出了裡面一個造型精美的瓷質杯子。
“爹,你看我買了一件好東西。”
盧成勳微微一愣,臉色稍變,他將那小杯子拿出來看了一下,然後遞給了一旁的葛教授。
葛教授看完之後又遞給了孫寒承,孫寒承拿過那東西來看了一下。
這是一件非常標誌的鬥彩雞缸杯,畫面上有母雞帶着小雞捉蟲的圖畫,底足有大清乾隆年制六個字。
孫寒承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然後就被一旁的葛紅鸞搶了過去,葛紅鸞稍稍看了一會,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就放在了桌子上。
葛教授笑眯眯的問道:“這杯子挺漂亮的,應該不便宜吧。”
那盧龍得意笑着說道:“那是,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這叫鬥彩雞缸杯,寶貴着呢,不過我運氣好讓我撿了個漏,才花了一百萬。”
“什麼,一百萬!”盧成勳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爹,別激動,這也難怪你激動,這麼便宜的價格能買下來,簡直就是撿了大便宜了。”
盧成勳昨天晚上才被生動的上了一課,自然沒有盧龍這麼樂觀,急忙朝着葛教授問道:“老葛這東西怎麼樣啊?”
葛教授是文物鑑定方面的專家,尤其是在瓷器的鑑賞方面絕對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人物。
但是葛教授卻看向了孫寒承,說道:“寒承啊,你說說吧。”
孫寒承沒想到這種得罪人的事情又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但也只能無奈的給出答案。
他看向盧龍笑着問道:“東西是不錯,不過是個贗品,用來喝茶還是不錯的。”
盧龍父子雖然不是專業人員自然也知道這贗品是什麼意思、
“什麼,是假的?”
盧成勳有一些心理準備,但是盧龍卻不行了,他一直都當自己是買到了什麼寶貴的寶貝,這時候聽完自然急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假的呢,你是不是看錯了,你這麼年輕肯定是不懂。”
盧成勳一巴掌排在盧龍的腦袋上:“你這個笨蛋,買到贗品還高興成這樣,快點說說是怎麼回事。”
在盧成勳的逼問之下盧龍講述了這件事的前後經過。
原來盧龍今天約了這邊幾個朋友一起玩,到了傍晚就和他們分開,路邊正好有一輛出租車就上了車,到了地方之後下了車就發現那司機竟然送錯了地方,是一個古玩城,他看到時間還早就走進去看看。
但是走進去不遠就傳來了爭吵的聲音,還有幾個人在圍觀,盧龍從小就喜歡看熱鬧就走過去看了起來。
原來這爭吵是來自於一家古玩店鋪,看樣子是店主和顧客起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