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回家了,孫寒承纔沒有心情跟他們閒聊浪費時間呢,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孫寒承回家的時候想起了月奴,自己要回西北老家肯定不會一兩天就回來,所以他覺得還是給月奴說一聲,免得月奴什麼時候找他的時候找不到他。
他拿出手機給月奴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了月奴那悅耳的聲音:“孫大哥,我剛纔剛想到你,沒想到你就給我打電話來了,你說我們算不算是心意相通了。”
孫寒承聽完之後呵呵一笑說道:“我也是忽然就想起你來了,所以纔給你打一個電話的。”
月奴呵呵的笑着說道:“忽然想起我來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是想告訴你我明天要回西北老家一趟,這段時間都不在南江,要是有什麼事情找我的話,等我回來再說。”
電話那頭的月奴聽到孫寒承要走好像非常的驚訝,她的笑容止住了說道:“回西北老家,我記得你給我說過是要回去祭拜你的師父對吧。”
“沒錯,師父就像是我的父母一般,每年都會回去的。”孫寒承想到了自己的師傅稍稍的有些唏噓。
月奴的聲音變得平淡起來問道:“你上次還給我說過,你這次要帶一個女朋友去給你師傅看的,並且已經聯繫好了沈夢充當你的冒牌女友沒錯吧。”
這下反倒是輪到孫寒承感覺到驚訝了,他沒有想到月奴連這件事都知道了,他心裡奇怪的問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月奴的聲音彷彿是有些不太高興說道:“這是上次你自己告訴我的。”
孫寒承心裡還是有些詫異,怎麼都想不起自己是什麼時候將這件事都告訴了月奴了。
雖然這件事並不能算得上是多麼重要的機密,孫寒承也並沒有刻意的將這件事隱藏起來,但是這樣的事情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告訴過月奴。
在一個女人身邊說另外一個女人和自己的事情,尤其還是這樣的事情着實不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做法,孫寒承雖然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專家,但是經過這段時間之後也已經有了一些分辨好壞的能力了,所以心裡有些詫異自己怎麼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月奴了呢。
“我很早之前就已經和沈夢小姐商量好了,並且我妹妹許雯也見過沈夢,讓她充當我的女朋友這樣不會露出什麼太大的破綻。”
電話那頭的月奴稍稍的停頓了一下帶着嗔怪的語氣對孫寒承說道:“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能換一個人嗎?”
孫寒承聽出了月奴聲音中的不高興,心中着實的有些驚訝,因爲這原本就是假的月奴爲什麼會生氣呢,難道是因爲月奴真的對自己有那種特別的感情嗎?
一時間孫寒承的心理面竟然涌現出一絲的衝動,那就是將話和月奴問清楚,如果月奴真的對他有意思的話,那麼他不介意放棄沈夢,帶自己這真正的女朋友回家。
但那話已經到了孫寒承的嘴邊他卻猶豫了,他擔心自己說出來之後月奴真的會同意,想起之前想到的那些事,自己和月奴真的是不太瞭解,尤其是在月奴還沒有告訴他爲什麼連家庭住址都要騙他的時候。
“反正又不是真的,帶沈夢迴去真是爲了讓我師傅他們高興而已,說不定等我下次再回去的時候就是帶着我真的女朋友去了。”
月奴還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如果,我說如果我和沈夢同時站在你的面前,你只能選一個跟你回家的話你會選誰?”
孫寒承聽完就是你一愣,這明顯的就是一個送命題啊,這要是回答的不好估計自己連小命都沒有了。
孫寒承開玩笑的說道:“你上班這麼忙有時間跟我去嗎?”
“誰說我上班忙的,我可以請假。”月奴的態度有些堅決。
孫寒承這下又有些無奈了,這到底應該怎麼回答啊,他只能繼續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真的願意的話,那我就選你了。”
月奴聽完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說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剛纔猶豫了一秒鐘,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反正我是真的沒有時間陪你回家,就便宜那個姓沈的了。”
孫寒承內心深處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內心深處;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他會擔心月奴會答應陪他回家呢,或許是內心深處更想讓沈夢陪着一起回家呢。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不得不承認和月奴聊天孫寒承真的非常高興,彷彿月奴跟他非常的親密,甚至感覺戳手可得一般。
在回家的車上孫寒承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但是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回到沈家大院之後並沒有看到曹孟德只是看到了宋越和張生兩個人正在用那些剩下的高嶺土來學着拉胚,但因爲是新手所以做的歪七扭八,看到孫寒承之後急忙讓孫寒承幫忙給他們指導一下。
對於教授別人這一點上孫寒承從來都不藏着掖着,給兩人指導了一下之後兩人果然進步神速,很快就變得有模有樣了。
孫寒承問他們曹孟德干什麼去了,張生說不出來,直說一大早就走了,宋越好像知道一些情況說曹孟德是去了一趟銀行,這讓孫寒承有些驚訝,不知道這小子去銀行幹什麼。
但是也並沒有多想,繼續回到自己的工作座位將他那即將完成的模具刻花完成。
等孫寒承徹底將那模具刻花完成之後反覆的修改力求完美,最後不放心還用高嶺土填充到其中做了一把土劍出來,修改滿意了才結束。
晚上的時候已經開始吃飯了,曹孟德才姍姍來遲,一走進來臉色並不是非常好,坐在孫寒承的面前依舊面沉似水。
孫寒承很是奇怪朝着他問道:“怎麼了老曹,這是誰惹到你了?”
曹孟德擡頭看了一下孫寒承,嘴角顫抖了兩下彷彿是有什麼話要說,但是最後都沒有說出來,只是說道:“沒事吃飯吧。”
這次吃飯孫寒承和張生、宋越三人都看出曹孟德不是非常的高興,但曹孟德不說孫寒承也沒有什麼辦法、。
三人也不好多問什麼,只能閉口不言的說話,吃完飯之後張生宋越也很快就離開了。
孫寒承送走兩人走回到了房間裡面,對曹孟德說道:“行了別憋着了,到底出了什麼事,現在這院子裡就我們兄弟兩個就算是多麼丟人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說。
曹孟德看了一眼孫寒承說道:“其實沒有什麼大事,我也不知道現在這件事是不是現在就告訴你,總是感覺不到時候。”
孫寒承聽到這裡就知道果然是有事,他將曹孟德按在了凳子上面自己也坐在他的對面,對曹孟德說道:“老曹啊,說吧我聽聽是什麼事?”
曹孟德眼神凝重的看向了孫寒承說道:“如果我對你說我在調查月奴,你不會生我氣吧。”
孫寒承原本以爲是曹孟德又出了什麼事情,比如賭錢、嫖娼的事情被人給黑了這樣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但是聽到這裡才知道原來竟然是和自己相關的事情。
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調查月奴幹什麼啊?”
曹孟的神色平靜的說道:“你和她的關係可以說是很好,說不定以後你們兩個會走到一起,但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此神秘連你都知道的不多,我怎麼能放心將你交到這樣一個女人手裡。”
孫寒承知道曹孟德這絕對是一番好心,可能是因爲那次宋越說月奴的那件事讓曹孟德起了疑心,所以纔要幫孫寒承調查的。
“那你都查到什麼了?”
曹孟德有些無奈的說道:“今天我去了月奴住的那個小區,找了幾個人冒充燃氣公司的將那小區裡面所有的樓房都走了一個遍,根本就沒有找到月奴。”
說到這裡曹孟德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不死心又花了錢找了他們附近的派出所,你說巧不巧他們在幾天前剛剛做了人口普查,那個小區只要是在住的人都會進行登記,但這裡面根本就沒有月奴這個人。”
孫寒承聽到你這裡眉頭皺了起來,他說道:“會不會是有這樣的情況,月奴這個名字並不是她的真名。”但是這話說完之後連孫寒承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當初第一次見到月奴的時候還因爲月奴的名字兩人之間有過一段對話,當時月奴告訴孫寒承因爲她的名字給他帶來的困擾,但孫寒承卻說着名字很好聽,還給她舉例古代大詩人李青蓮的兒子就叫明月奴來說明。
按照這樣推斷的話月奴應該就是她的真的名字,可現在卻沒有在那個小區查到月奴的名字,這當真是讓孫寒承有些感慨。
“說不定她就是不住在那個小區,只是有什麼原因所以沒有告訴我而已。”
孫寒承的心裡還是非常希望月奴只不過是有不方便說的原因,這樣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會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