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上三江了!!!真有種吊絲推倒了女神的感覺!書好是自已寫出來的,是編輯推出來的,更是讀者捧出來的!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
面對羞怒交加的聶大小姐,方鴻覺得真是冤死了,你不想想當初你一個陌生女子,莫名其妙地賴在我家不肯走,我能不用精神力“檢查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危險物品嗎?
當然這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結果方神醫只好老老實實捱了聶大小姐幾記粉拳,算是贖了自已的“偷,窺”之罪。
“等你回來再收拾你!”聶大小姐在離開前還不忘恐嚇一下。
待聶玉離開後,方鴻把那一罐熬了三個小時的藥汁重新煮沸,一縷縷白煙裊裊上升,方鴻把一張用硃砂畫着人臉的符紙投進藥罐裡,然後把臉湊上去,讓那些白色煙霧蒸薰自已的面部。
很快,方鴻的臉部便開始發生肉眼可見的變化,漸漸地瘦長臉變成了國字臉,雙眼皮變成單眼皮,薄嘴脣變成厚嘴脣……
大約過了五分鐘,方鴻擡起頭來,已經是面目全非,赫然變成了另一個人!
藥符易容術!
這藥符易容術乃是他前世獨創的一種易容術,其高明之處在於一旦易容術成,從外表看是完全看不出一絲易過容的痕跡的,那怕用手摸,用水洗,一樣不會露出任何破綻。
這與傳統意義的易容術完全是兩個概念!
藥符易容術有兩個關鍵,一是藥材,二是臉符,藥材是固定的,而臉符則是按照想易容的模樣畫符,符紙上的人臉是什麼模樣,施術者易容後便是什麼模樣。
聽似簡單,內裡卻蘊含無窮技巧,要畫臉符更是需要有強大的精神力作前提。
以方鴻現在的實力,還達不到想變誰就變誰的效果,不過也沒關係,只要能隱藏自已的真面目就沒問題了。
方鴻人雖然狂傲,但絕對不是魯莽之輩,他清楚自已現在的實力,還遠遠未到可以明目張膽殺人的地步,是以他施展出前世獨創的藥符易容術,好在行事時不會被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因爲他此次要去闖的,是一個地方惡霸的老巢,這種地方人多眼雜不說,而且很可能到處都安裝有攝像頭,萬一自已的真面目被人認出或者拍攝到,那以後就會非常麻煩了。
而施展了藥符易容術之後,他就可以大搖大擺地行事了,根本無需有任何顧忌,更妙的是,還可以利用這張假臉來迷惑警方,可謂一舉兩得。
要說其實他行事時帶個面具也不是不行的,問題是你叫堂堂方神醫蒙着臉去殺幾個小螻蟻?他覺得丟不起那份。
當然,易容其實和蒙面的性質都是一樣,都是不敢暴露自已的真面目,在這一點上,他就頗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了。
不得不說,這傢伙活了五百多年,虛榮心還是比一般人都強。
易完容,換上一套黑色的緊身運動服,又特意到衛生間的鏡子前照了一照,好傢伙,鏡中顯現的那張臉,跟原來的自已已經沒有一個毛孔是相似的了。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了自已預定的雙修伴侶,那個身手強悍到有點恐怖的女警,現在自已這身裝束,倒是與她十分相似。
推着大28輕手輕腳地出了醫館,關好門,方鴻騎着車在寂靜的街道上快速飛弛着,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聶玉坐在閣樓門口,回頭看了眼安然入睡的張柔,又看着緊閉的屋門,雙手握着放在胸口,心裡默默祈禱:混蛋,你千萬不能有事……
……
穗州市,一座有着百萬人口的大城市,世間一切包羅萬有,既有着富貴階層的鮮花着錦,紙醉金迷,也有着社會底層的貧困破落,艱難營生。
而這裡,便是一片被外界稱作“貧民區”的地方,一眼望去,都是黑暗狹窄的街道和低矮陳舊的建築物,一片破敗景象。
其中一間低矮的小平房,此時屋內亮着暗淡的燈光。
“老李,你非要到那裡去不可嗎?”屋子裡響起一把中年婦女的聲音,語氣有些沉重。
“對,我必須去,不然天天做惡夢,非把我折磨死不可!”答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充滿疲憊,但又十分堅定。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中年婦女道。
“不用,你在家陪着小蘭吧。”
屋門打開,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人抱着一大包香燭冥餉,走了出來。
“爸爸,你要小心,快點回來!”這時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追了出來。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朝閨女揮揮手:“好了好了,回去休息吧,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
“爸爸……”目送着父親瘦小的背影,少女眼圈忽然紅了,低聲抽泣起來,一名中年婦女從後面摟住她:“小蘭,你現在還怪你爸嗎?”
少女搖了搖頭:“不怪了,我知道爸爸也很無奈。”
“你明白就好了,誰叫咱是小老百姓呢,你爸那樣做也是擔心咱娘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學呢。”中年婦女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少女點點頭,和母親回到屋裡,把門關上。
再說那個中年人,拿着那一大包冥餉香燭,頂着寒風一路走了十多分鐘,終於來到一幢十分破舊的樓房下。
他所面對的,是一樓的一間小儲物室,破破爛爛的鐵門被一把嶄新的鐵鎖緊鎖着。
這裡,便是張大力生前租住的地方。
初冬晚上氣溫很低,寒風陣陣,加上心中有鬼,中年人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上下兩排牙齒咯咯直打架。
“張,張大哥,我李百勝今晚專程來向你賠罪了!”李百勝哆哆嗦嗦地說着,然後對着儲物室的門連鞠了三個躬。
接着便開始點燃帶來的香燭冥餉。
燃燒起來的火焰給周圍帶來了一點光明和溫暖,也使李百勝的心安定了一些,人開始鎮靜起來。
“張哥,我知道我很對不起您,您幫了我,我還做假證冤枉您,我該死!但我也是被迫無奈啊,那個高寬是一大惡霸,那裡是我這個小老百姓得罪得起的?他來找我,要我做假證,我沒得選擇只能答應,就算我自已不怕死,我也怕我的老婆孩子的安全啊,特別是我閨女兒,今年才十五歲,那是我們家的獨苗……張哥,求求您原諒我,放過我吧,我答應您,每天我都給你上香,每年清明都給你拜祭……”
李百勝一邊燒紙一邊不停地嘮嘮叨叨,不停強調自已做假證是被迫無奈之舉,希望死去的張大邊可以原諒他云云。
李百勝正嘮叨着,突然背後風起,把那燃燒着的火苗吹得猛地一曳,更有黑色的紙灰飛揚了起來。
李百勝被嚇了一大跳,悚然轉身,發現有一道黑影正站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