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向大家道歉,因爲這兩天非常忙碌,所以60,61章是前天熬夜碼的,目的是應付昨,今兩天的更新,但昨天頭昏眼花先上了61章,按說應該雙更算了,便今天實在是抽不出時間碼字了,爲免斷更,只能今天重新上傳61章,請大家原諒我一次吧!)
蕭媚攙扶着宋寒弛,慢慢地走進了醫館。
好傢伙,終於來了!方鴻心中大喜,彷彿看到紅豔豔的華夏幣在向自已招手,當然表面還是正襟危坐,一臉威嚴,把譜兒擺得足足的。
“方醫生,我來登門向您道謝了。”宋寒弛在妻子的攙扶之下,首先向着方鴻深深一躬。
因爲被噬血降折磨多日,宋寒弛身體仍然十分消瘦,虛弱,是以走起路來雙腿都不停顫抖,需要妻子攙扶,不過蒼白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血氣,顯示他正在緩慢恢復中。
“嗯。”方鴻微微點了點頭。
對於方神醫這種高高在上的作派,宋寒弛夫婦現在已經習以爲常了,是以沒有感到絲毫的彆扭,反倒覺得是順理成章。
方神醫就是有這個本事,能叫你在不知不覺中比他低一頭。
一般這個時候,聶玉會在方鴻身邊忙前忙後招待客人,幫他撐撐場面長長臉什麼的。
不過剛纔貌似惹着人家了,方鴻也拿捏不準聶大小姐現在的情緒好壞,所以不敢貿然對她發號施令,免得到時自討沒趣。
於是只好對宋寒弛夫婦道:“坐吧。”
診桌前並沒有放凳子,要坐凳子就得到別處搬,要方神醫親自給客人搬凳子當然不科學,是以蕭媚既要攙着丈夫,又要去搬凳子,搞得很有些忙亂。
不過蕭媚並不覺得堂堂副市長夫婦被怠慢了什麼的,眼前這尊大神自已跪都跪過了,那裡還會注意這些細節?
好不容易搬來凳子,宋寒弛夫婦坐好,還沒說話,便又被放在診桌上的那束七彩皇后吸引住了眼球。
筆筒插花!
方醫生品味果然不同凡響啊,連插花也插得這麼有個性,不明內情的蕭媚在心中忍俊不禁。
方神醫從對方眼神中捕捉到什麼,不禁老臉一陣發燒,只能裝糊塗。
唉,這臉終歸還是丟到外面去了!
還好這時聶玉從廚房走了出來,對宋寒弛夫婦微笑道:“不好意思兩位,我剛纔正在廚房裡忙着,不知道兩位到來,失禮了。”
說着就把放在診桌上的那筒“奇葩”撤了去,又給宋寒弛夫妻各倒上一杯開水,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在方鴻身旁。
方鴻偷偷看了一眼聶玉,發現這妞雙眼有些發紅,心不禁撲通一下。
她哭過?不是吧?我都還沒生氣呢,她有什麼好委屈的!方神醫不禁在心裡爲自已鳴不平,更怕聶玉過後會爲難他。
“小姐,請問您是?”蕭媚微笑着問聶玉。
“您好,我是方醫生的助手。”聶玉落落大方道。
不僅漂亮,而且還有氣質,這女孩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蕭媚貴爲副市長夫人,自然是見過世面的,是以看一眼就認定聶玉身份不一般。
如此出衆的一位女孩,居然會在這間小醫館爲方醫生做助手,實在難得,當下對方鴻的佩服又是增加了幾分。
“方醫生,這是我和內子一點小小心意,請您務必收下。”宋寒弛從身上拿出一個薄薄的大利市封,雙手遞給方鴻。
宋寒弛終於付診金了!
方鴻按捺住心中的喜悅,偷偷地向聶玉使了個眼色,聶玉馬上替方鴻接過利市封,微笑道:“謝謝,那就卻之不恭了。”
“嗯,你身體恢復得還算不錯。”方鴻對宋寒弛道。
“是的,這幾天我一直服用家父和岳丈開的中藥,現在已經勉強能下地行走,不過最主要還得感謝方醫生幫我去除了病根。”宋寒弛誠懇道。
“嗯,他們兩個果然沒讓我失望。”方鴻自言自語道。
方鴻之所以讓宋蕭二老自行開方爲宋寒弛調理身體,其實是意在考一考二老的醫術,二老在醫德方面完全沒有問題,如果在醫術方面的悟性也不錯的話,方鴻並不介意在以後的日子指點指點兩人,讓他們的醫術再上一個臺階,從而惠及更多的病患。
現在看來,二老在醫術方面的悟性,還是勉強值得他方神醫指點一二的。
當然,方神醫這樣做的目的也並非有多麼高尚了,說到底還是爲了四個字:攢取功德!
試問,經過他方神醫的指點,倆老頭的醫術提高了,可以更多更好地救治那些被病痛折磨的患者,倆老頭在爲自已積攢的功德的同時,他方神醫也能分得一份好處不是?
這種情況,應該和邱宗的例子是一樣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重新上班?”方鴻問,這,又是一個他關心的問題。
宋寒弛只有重返工作崗位,才能繼續爲人民服務,他方神醫才能從中分享宋寒弛造福一方的功德啊,雖說上次已經撈了整整九十點功德值,但對於功德值這玩意,方神醫絕對是貪得無厭的。
聽方鴻這樣一問,宋寒弛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平靜道:“滄海同志讓我好好休息,先養好身體再說,不要急着復出……不過我也聽到一些消息,上面似乎有意向把我調到正協去。”
所謂正協,基本就等於是提前養老了。
“哦,這麼快就想架空你了?那個高滄海,看來也不過是個小肚雞腸之輩。”方鴻很是不屑。
“這個結果我早就預料到了。”宋寒弛笑得頗爲無奈:“不過家父也說,我這身體沒一百天很難恢復,而且就算恢復,短時間內恐怕也很難勝任繁重的工作,急也急不來,只能慢慢調理了。”
面對方鴻這個救命恩人,宋寒弛也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
上次面對高滄海的大力拉攏,宋寒弛選擇了拒絕,這樣問題就來了,在g場中,你如果拒絕加入對方的陣營,那麼就很可能會被對方直接劃作異己。
這樣一個跟自已不是一條道上的下屬,自然是八拉得離自已越遠越好。
眼下宋寒弛的身體至少要休養三個月以上,高滄海說不得就要藉此機會,使勁將這個“不上道”的下屬,“運作”到一個閒散崗位去提前養老了。
明知如此,宋寒弛還真就很難說什麼,誰叫你的身體不爭氣?市正府一大堆工作等着處理,你總不能佔着茅坑不拉屎吧!
感受到宋寒弛的無奈和失落,方鴻起身走到宋寒弛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以後會罩着你的。”
宋寒弛:“……”
蕭媚:“……”
一名二十出頭的小醫生,拍一位年屆不惑的副市長肩膀,還口出大言,說以後要罩着他!
這場面要是被外人看到,當真是違和無比,就連見慣方神醫各種怪異的宋寒弛夫婦,也覺得很是錯愕。
沒錯這小子醫術很高,也很能裝逼,但說到底,你不過是一名醫生罷了,憑什麼說能罩着堂堂一名副市長?
方鴻卻是很認真的,又拍了拍不知如何反應的宋寒弛的肩膀:“相信我。”
開玩笑,這宋寒弛可是我日後攢取功德的大殺器,怎能讓他就這樣沉寂下去?
至於應該怎樣罩,還是那句話,沒有老子辦不成的事!
“你不要再吃你父親和岳丈開的藥了,恢復太慢,我給你重新開一條藥方吧。”方鴻道。
方鴻話剛說完,聶玉已經很默契地磨起墨來,然後鋪開一方宣紙,雙手把筆遞給方鴻。
方鴻很滿意地接過筆,飽蘸濃墨,飛快開出了一條方子,交給宋寒弛。
“你按此方服藥,再加上適當的煅練,大約一個月身體就可以完全恢復,至於如何重歸正軌,奪回屬於你的權力,那就要靠你自已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