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識相!”戰九很酷地說了一句。
這時步忻雲起身向着窗口走去:“九哥,今晚咱們也沒什麼事,你陪我出去逛街購物喝酒好嗎?”
戰九大叔臉皮猛地抽了抽,雙手一鬆,人頓時就從步忻雲的視線消失了。
“九哥!九哥!”步忻雲快步衝到窗前,伸出頭去四處張望:“九哥,你走那快乾嘛,等等人家嘛!”
那因爲身體前探,而撅起一個極度誘惑孤度的翹臀,就算是方鴻看了,也有種想過去狠狠扇幾巴掌的衝動。
等到步忻雲也從窗口跳了出去追趕戰九,方鴻立刻關好窗戶,拉上窗簾,長舒了一口氣,x,終於安靜了。
左手拿起玉鐲,右手拿起刻刀,開始在玉鐲上面雕刻符文。
方鴻要製作的,是一隻和合養生手鐲,打算送給聶玉做生日禮物。
製作養生飾物,和製作護身飾物的用料,是完全不同的。
製作護身飾物宜用劣玉,即品質粗劣的玉石,而製作養生飾物,則是必須用美玉,象這種極品羊脂白玉,自然便是用來製作養生飾物的最佳首選了。
在古時候,便有含玉生津以養生的說法,這裡說的玉,指的就是羊脂白玉了。
當然要製作一件真正具有養生功效的飾物,僅有好的材料是遠遠不夠的,還必須有鬼神莫測的神奇手段才行,縱觀天下,大概也只有方鴻,才擁有這種手段了。
手中的刻刀密密雕刻,隨着玉屑不斷落下,不消一個小時,便是有四枚蘊含着神奇奧義的古樸符文,相繼出現玉鐲的內側裡面。
雕刻好四枚符文之後,方鴻又用一塊乾淨的白布,使勁打磨玉鐲。
一番打磨之後。玉鐲表面變得更加雪白細膩,油潤光澤,僅以首飾論,這已經是一件精美的成品了。
但做到這一步。僅僅只是開始而已,接下來,方鴻還要給這隻玉鐲,賦予特殊的生命。
方鴻用銀針刺破手指,讓鮮血滴在玉鐲上。
當第一滴鮮血滴到玉鐲上面時。那四枚符文突然泛起雪白的瑩光來,然後那滴鮮血,就被全部被吸進玉鐲裡,無影無蹤了。
鮮血一滴接一滴的滴在玉鐲上,也是奇了,無論有多少鮮血滴到玉鐲上,這枚玉鐲都會一點不剩的全部吸收進去,象是永遠也“喂”不飽似的。
時間一長,方鴻的臉色,便開始有些蒼白了。因爲他流出來的,並非是鮮血那麼簡單,其中還蘊含着大量的本命之靈。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讓這隻玉鐲,和自已產生某種特殊的聯繫,成爲一件真正具有靈性的養生至寶。
對於只有“區區”肉身境第六重修爲的方鴻來說,這是一個複雜且消耗巨大的過程……
當東方泛起第一抹晨光的時候,方鴻才正式完成了這隻和合養生手鐲的製作。
……
上午,方鴻照常來到靈地,這時那一百畝藥田。已經全部抽出了綠色的嫩芽,而且長得特別茁壯,看上去就象一張巨大的綠色毛毯。
藥材種幼苗這種異常良好的長勢,便是和土地打了一輩子交道的虎子老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藥田的土質並不算特別肥沃啊,平時除了澆水和施些天然綠肥之外,更是沒用過一粒的化肥,這些藥苗,爲何會長得這麼好呢?
虎子老爸等人越是想不通。就越是對方鴻,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們又那裡知道,在藥田的那九口水井裡,都是安放了一枚聚氣靈符,控制着水中的靈氣,源源不斷地沁入到藥田的土壤裡,滋養着藥田的幼苗茁壯成長,並且改變着它們的本質。
試問,還有什麼肥料,可以比得上這些精純濃郁的靈氣?這些藥苗如果長得不好,那才真叫奇怪呢!
檢查了一遍藥苗的長勢之後,方鴻走進自已的練功室,關上門,跳入井中,開始每日必做的修練。
懸浮於水中的方鴻,運起引氣淬體心法,那水中的靈氣,便是源源涌入他的體內……
而與此同時,在彼處的興業花園的家中。
那枚放在方鴻臥室抽屜裡的和合養生手鐲,雕刻在它內側的四枚符文,忽然泛起了幾不可見的淡淡光華。
它正與遠在數公里之外的方鴻,發生着一種遙想呼應的聯繫……
方鴻結束脩練回到家,打開抽屜拿出那枚手鐲,只覺入手更加滑潤細膩,手感極好,但最神奇的是,卻是它竟然帶着一種明顯的來自玉鐲自身的溫暖,彷彿具有了生命似的。
“成功了,總算沒有白費功夫。”方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和合養生手鐲,所謂和合,有陰陽相生交流之意,簡單來說,在方鴻修練,引靈氣淬體的時候,這枚手鐲,也會同時得到來自於方鴻的一部分天地靈氣,並儲存起來。
那麼佩戴這隻玉鐲的主人,便會獲得這些天地靈氣的滋養,在一定程度上,她也等於參與了修真,這樣對身體的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而且隨着方鴻修爲的提高,手鐲的養生作用會越發明顯,手鐲主人得到的好處也會更多,甚至實現容顏不老,也不是沒可能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無論前世還是今世,他都沒有給任何人準備過,如此珍貴的生日禮物。
……
很快便到了華夏曆二月初七,也就是聶玉生日前的那天晚上,雖然聶玉努力裝作與平時一樣的,但方鴻還是可以輕易察覺到,這妞有些心緒不寧。
明天就是聶玉的生日,她的父親聶長空剛剛給她打了電話,戰九也送了她禮物,但爲了給聶玉一個驚喜,他們都很是默契地,沒有提到方鴻。
隨着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已經到十一點了,方鴻還是毫無表示,聶玉終於受不了這種忐忑的滋味,抱起小不棄進自已的臥室去了。
“難道那混蛋沒有看到我放在桌子上的身份證嗎?還是他故意裝糊塗……還是,他準備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到底那一種纔是呢?”聶玉在被窩裡翻來覆去……
當牀頭櫃的時鐘,指針就要指向零時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被輕輕推開了。
方鴻輕手輕腳地走到聶玉牀前,輕輕拍了拍被子:“喂。”
“啊?”聶玉芳心撲通跳了一下,從被子伸出頭來,下意識地問道:“步忻雲又霸佔了你的臥室嗎?”
“不是。”方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