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象火一樣的女人,絕色美女。
柳葉眉,丹鳳眼,鼻樑高挺,尤其兩瓣豐潤的嘴脣紅豔如火。
頭帶紅色貝雷帽,內着紅色抹胸短裙,外披一件翻毛領紅色小皮襖,一字抹胸緊緊束縛着那對高高鼓起的超級兇器,兩個雪白半球以及一條深長的溝壑放肆地坦露在空氣之中,被皮裙緊裹的臀部渾圓挺翹,裙裾堪堪過臀,露出兩條渾圓緊緻,光滑如瓷的大長腿。
不僅外表絕美,而且還渾身散發着天生狐媚的風情。
“小帥哥,你能不能快一點?我還要趕路呢。”女人對着丟了魂似的加油員嬌笑道。
“是是是。”那可憐的加油小哥下意識抹了把鼻下,擔心自已會不會已經流了鼻血。
老天,這是那裡跑出來的妖精啊,這個女人如果送給我,我絕對活不過一個月……
加油小哥在那胡思亂想着。
嗚嗚嗚……
正在這時,又有兩輛超豪華品牌的跑車,狹着囂張刺耳的引擎咆哮,衝進了加油站。
其中一輛駛向一臺95號加油機,而另一輛,則是直接衝向法拉利的屁股,在眼看就要撞上的瞬間,才一個急剎把車剎住。
車頭距離法拉利的屁股,就只有不到1釐米的距離了。
加油員嚇得頓時出了一身冷汗,還沒回過神來,後面那輛跑車就狂按喇叭,意思再明白不過,是要前面的法拉利馬上讓開。讓他先加油。
深知能開這種檔次的車的人。決不是自已可以得罪的。加油員只好壓住怒火安撫對方:“馬上就好了,請稍等一下吧!”
車門猛地打開,一個全身名牌,酒氣薰天的青年人駕駛位走了下來。這輛車的副駕駛位置上還有一個衣着性感的年輕美女,正隨着車內狂暴的音樂節奏,在那起勁地扭腰晃頭,一副完全忘我的狀態。
“先生,請您稍等。請您……”看着腳步虛浮同時一身煞氣向自已走來的青年,加油員嚇得有些手足無措。
看這傢伙的樣子,不僅喝醉了酒,很可能還磕了藥啊。
啪!青年人走到加油員面前,二話不說直接就一大耳光扇過來,緊接着又連踹了加油員幾腳。
“我草泥馬的!不明白老子意思嗎?叫他讓開知不知道?你tm敢耽誤老子時間?”
那可憐的加油員懾於對方的身份,根本不敢還手,只語無倫次地解釋:“不,不是,是我。不,是她正加着油……”
那個青年猛地回頭。兩道囂張至極的目光掃向身邊的法拉利,他平時就是囂張蠻橫的主兒,現在在酒精和毒*的雙重作用下,就更是狂到了以爲全世界都可以踩在自已腳下的地步。
當他擡腳想在法拉利上面留下幾個大腳印時,卻是突然呆住了,腳停在半空,兩眼發光,嘴巴張大。
“咯咯……”那紅衣女子似乎絲毫沒有因爲對方的囂張而感到氣憤,反而笑靨如花,嗲聲嗲氣地道:“帥哥,不好意思啊,等我加完你再加,好不好?”
“呵呵,好好好!不着急你慢慢加,慢慢加啊。”青年人頓時變了另一張臉,瞄了一眼法拉利的車牌:“你是燕京來的?”
“是啊,我要到穗州辦點事情。”紅衣女子笑道。
“你要去穗州辦事啊!”男青年馬上又露出得意之色:“我在穗州認識很多政商界的朋友,無論是什麼事情,只要我出面,沒有辦不成的!要不……咱們乾脆同行?我也正好要去穗州。”
“呵呵,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已可以搞定,帥哥,收錢。”紅衣女子把幾張大鈔交給加油員。
“沒事,我反正順路,你對穗州也不熟不是?我可以全程爲你當嚮導,把一切安排好,大家也算交個朋友了。”面對這天掉下來的極品獵物,青年人豈會輕易放手?是以繼續糾纏不休。
“真的不用了,我不需要。”紅衣女子笑道,雖然在笑,但拒絕的意思,也是十分明確。
“美女,你這是不肯賞臉了?”青年笑容中透出一絲威脅:“別說我沒提醒你,穗州的水很深,沒有我幫你,到時可能很容易辦成的事,也會變得很困難的哦!”
這時,男青年車上的那名年青女子也伸出頭來,很不耐煩地衝着紅衣女子叫囂:“你知不知道肖少是什麼身份?他邀請你是你的榮幸,不要給臉不要臉!”
紅衣女子笑了笑,完全不在意對方的話,接過加油員找的零錢,腳下一踩油門,法拉利頓時象一道紅色閃電衝了出去。
“臭三八,你想跑?”男青年看着眨眼就在視線中消失的法拉利,油也不加了,馬上轉身回到自已的車上,狂踩油門,直追而去。
“m的,有兩個臭錢就以爲很了不起,巴不得你今晚撞車撞死!”那加油員摸着有五隻清晰指印的臉,咬牙切齒地發出咀咒。
……
法拉利車內。
“很快就要到穗州了……”紅衣女子看了眼導航儀,如火的紅脣勾起一道慵懶的弧線:“方鴻,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正在這時,後視鏡上突然出現了四道炫目的燈光。
下一秒,狹着囂張狂暴的引擎聲,有兩輛超豪跑車以接近300公里的時速追了上來,然後一左一右地把法拉利夾在了中間。
正是剛纔駛進加油站的那兩輛跑車。
紅衣女子搖了搖頭,輕點剎車,法拉利速度驟降,一下子就又遠遠落在了兩輛車的後面。
她這樣做,算是主動退讓,不想跟對方發生衝突。
但對方顯然不肯就此罷休,也馬上急剎減速,其中一輛,更是故意擋在法拉利前面,法拉利切左線它切左線,法拉利切右線它也馬上切右線,總之堅決不肯讓法拉利突圍。
而另一輛,也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名男青年駕駛的跑車,它緊貼着法拉利的左側,一路與之並排而行,形成了兩輛車對一輛車的“綁架脅迫”之勢。
車窗緩緩降下,節奏狂暴的音樂從車內飄出,坐在副駕的那名性感女青年,向着紅衣女子豎起中指,然後扯開尖銳的嗓子大叫:“臭三八你聽着,肖少讓我跟你說,再給你一次機會,乖乖聽話,否則你連穗州市都沒法到達!”
法拉利的車窗也降了下來,紅衣女子臉上仍然看不出一絲怒氣,反而笑道:“年青人,你們也玩得差不多了,就這麼算了好嗎?”
“哈哈哈哈!算了?你也太傻太天真了吧!”女青年極度不屑地大笑:“你得罪了肖少,還想就這麼算了?你做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