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種小螻蟻也配老子得罪?方鴻在心裡不屑吐槽。
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安慰李清玉:“放心吧清玉,有我在,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再世爲人,方神醫忽然發現,自已開始會站在別人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了。
“有老闆爲我作主,小女子當然放心了!”李清玉笑道。
“哈哈……”方神醫也不謙虛:“清玉啊,你跟着我混,日子一定會越過越紅火的。”
“那我就先多謝老闆了。”李清玉嬌笑着,手一次又一次地想去摟住方鴻的腰,可惜,最終還是鼓不起勇氣。
把李清玉送到d校大門,方鴻囑咐李清玉好好休息,說聲再見,便騎車踏上歸程。
“再見,路上小心。”李清玉癡癡地揮着手,直到方鴻的背影完全在視線中消失,才依依不捨地進入校區。
……
回到醫館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不過聶玉還沒睡覺,看着韓劇等他回來。
方鴻一進門,聶玉便馬上迎上來:“回來了?”
“回來了。”方鴻道。
“咦,你身上怎麼有酒氣……這回不是二鍋頭了吧?”聶玉皺起了眉頭:“你不是送藥去嗎?怎麼又喝上酒了?”
方鴻真是服了:“你上輩子絕對是狗,不僅愛咬人,鼻子還這麼厲害。”
聶玉不樂意了,使勁打了他幾下:“血口噴人,話說我已經很久沒咬過你了好不好!”
咬是沒有,但也沒少打我啊。方鴻在心裡吐槽。
“快點洗澡休息吧。很晚了,經常喝酒對身體不好的,以後少喝點……”聶大小姐嘮叨着,去給他準備換洗衣服。
……
“聶小姐,您還記得我嗎?”
第二天早上。聶玉推車出去買菜,剛邁出大門,便碰見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人。
聶玉頓時愣住,打量了一下對方,卻是覺得十分陌生,完全沒有印象。
“請問你是……”
青年臉皮一熱。有些害羞道:“我在幾個月前來過這裡的,那天晚上,方神醫給了我戒毒藥方,還給了我三百塊錢……”
“天啊……”聶玉不由得用手捂住櫻脣:“你是……那個人?”
原來這名青年,正是丁邁。
丁邁臉更紅了。點下頭:“是的,就是我。”
“不好意思,實在是你變化太大了,我完全認不出來。”聶玉道。
“沒事沒事。”丁邁又問:“請問方神醫在嗎?”
“他在裡面呢。”聶玉指指正在屋子裡面埋頭擼機的方神醫。
“謝謝。”青年謝過,便輕步走進醫館,躬身向方鴻行禮:“方神醫,我來了。”
方鴻點點頭,又衝已經走出去好遠的聶玉喊:“聶玉。你先回來一下!”
“什麼事?”聶玉返回來問。
“準備茶水。”方鴻道。
聶玉一頭霧水,但見有外人在,也不多問。乖乖照做。
等聶玉準備好茶水,方鴻便放下手機,大馬金刀坐好,對丁邁道:你向我行三跪九磕,再奉上清茶一杯,就算完成拜師之禮了。”
“是。”丁邁馬上雙膝下跪。向着方鴻行三跪九磕大禮,然後又接過聶過遞來的一杯清茶。雙手奉上:“請師父喝茶。”
方鴻點點頭,呷了一口茶水。然後正色道:
“從現在開始,你我便正式有了師徒名份,爲我弟子者,一不可欺師滅祖,二不可醫治奸惡之人,三不可以醫術謀不當之利,此三點,你須謹記,如有違反,立刻逐出師門,明白沒有?”
“弟子明白!”丁邁高聲應過,然後又很想當然地,轉身向聶玉恭敬地喚了一聲:“師孃!”
聶玉先是一愣,然後便是微笑點頭:“好。”
“喂……”方鴻臉色大變,正想出言糾正,聶玉卻是先開口了。
“呵呵,既然你對方鴻行了拜師禮,那麼對我這個師孃,你也得正式行個禮纔是啊!”
“對對對,我也應該向師孃行禮。”丁邁說罷,便要向聶玉行跪拜之禮。
“別別別!”聶玉連忙制止:“我可不興這個,這樣吧,你給我奉上一杯茶,便算認了我這個師孃了。”
說罷就去拉方鴻的手,笑眯眯道:“喂,借你的椅子用用。”
“你……”方鴻瞪她。
你玩玩就算了,難道還當真了不成?!
“你到底借不借?”聶玉衝他磨牙,方神醫無奈就範,悻悻起身。
於是聶大小姐正兒八經地坐好,受了丁邁奉上的一杯茶,正式坐實了“師孃”的身份。
方鴻在一旁氣得乾瞪眼,他真是後悔死了,爲什麼要把這妞叫回來呢?這下可好,讓她佔了自已一個天大便宜!
“小丁,你去把貼在外面的“三不治”撕下來。”方鴻吩咐丁邁。
“是。”丁邁領命出去。
趁着這當兒,方鴻狠狠白了聶玉一眼:“你真不要臉。”
聶玉心情好,一點不惱:“呵呵,彼此彼此。”
又問:“爲什麼要把那“三不治”撕下來呢?
“買你的菜去!”方鴻喝道。
聶玉就撅着小嘴走了。
等聶玉走遠,方鴻便有些氣惱地教訓丁邁:“你這小子,說話之前要先過過腦子!”
丁邁大驚:“師父,我說錯什麼了嗎?”
方鴻嘆口氣,無奈道:“你記住,以後在外人面前,千萬不要叫聶玉師孃。”
“是,是。”丁邁嘴上答應,心裡卻是很納悶,難道師父和聶小姐不是一對的?不是啊,聶小姐都主動承認自已是師孃了……
“磨墨。”方鴻知道跟這小子說不清楚。
“是!”
待丁邁磨好墨,鋪開一方白宣,方鴻提筆在上面寫下:懷疑不治,奸惡之徒不治。
丁邁忍不住問:“師父,爲什麼刪去了小病不治?”
“以後小病由你來治。”方鴻道。
丁邁頓時緊張起來:“師父,我,我從來沒坐過診的,完全沒經驗啊。”
方鴻白了他一眼:“那個醫生是一生下來就會坐診的,有我在,你緊張什麼?”
“可是,師父……”
“又怎麼了?”
“我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啊,我這樣算不算非法行醫?”
“要什麼狗屁資格證,我認爲你有資格你就有資格。”
“哦。”丁邁不敢再多言,但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他發現自已這位師父的行事方式,一點不按世俗的規則來,完全是我行我素。”
“好了,你現在就開始坐診吧。”方鴻道,然後自已又開始擼機。
丁邁不知道醫館什麼情況,於是正襟危坐,等待患者上門。
九點半的時候,李清玉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