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倪雲快速遠去的冷峻身影,方神醫表面平靜,心裡卻是暗暗叫苦。
這下麻煩了,果然聶玉和倪雲兩個女人一碰面,指定得不歡而散!
“呵呵,看來小倪工作挺忙的。”小七母親只好笑着緩解氣氛。
小七父親也道:“是啊,咱們真真也一樣,有時三更半夜一個電話就得出去!”
……
小七父母坐了一會,起身告辭,當他們走出醫館之後,方鴻聽到小七母親對陸猙道:“阿猙,你去看看小倪怎麼回事?我覺得她有點怪怪的,是不是什麼心情不好,或者工作壓力大什麼的,你多關心關心她,小倪這麼好的女孩,你要使點勁追啊!”
“我會的,二姨。”陸猙道。
x!方鴻暗罵了句,可別讓這小子乘虛而入,把老子的“鸞凰之體”給半路劫了去了。
方神醫可是一直有虛心學習泡妞之道的,他記得其中一條,就是當女人在傷心絕望的時候,特別容易被別的男人乘虛而入……
當然現在的情況不是他要去泡別人的妞,而是要防範別人把他的妞給泡走了!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行動!
方鴻馬上拿起手機,打開微*信。
正當他準備擼字的時候,忽然覺得身後一雙柔軟細膩的玉手,輕輕揉了自已的肩膀一下。
“!”方鴻嚇得差點手機都扔了,老天,光顧着想倪雲的事。竟然忘記了聶玉了!
“你幹什麼?”聶玉問。雙手繼續在他肩膀揉着。
方鴻不動聲色地把手機轉換到起點小說界面。裝模作樣地擼起來:“不幹什麼,那啥,你不是說以後再不理我嗎?”
聶玉笑了:“喲喲喲,生氣了啊,象個小孩似的。”
方鴻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把手機往桌上一拍:“什麼象個小孩?你胡說八道什麼?”
“好啦好啦,老爺不要生氣,奴婢知錯了行不行?”
“知錯就好!”
“喂。我問你。”聶玉又道。
“什麼?”
“嗯,你有沒有覺得倪雲和陸猙很般配?他們兩個都長得那麼高大粗獷。”
“……”方鴻火了,這回是真的火了,你上次說李清玉和黃巒很般配,這次又說倪雲和陸猙
很般配,到底是何居心?這次倪雲生氣走人就是讓你給逼的,害得我現在還頭疼怎麼去補救!
當然,他火氣再大,也決不敢真表現出來,一表現出來豈不等於暴露他和倪雲的關係?
是以語帶諷刺道:“你那麼喜歡八卦這些事情。乾脆就自已開家婚介所得了。”
誰知聶玉馬上興致勃勃道:“好啊好啊!原來你也有這個想法,那就把你這破醫館關了。咱倆重新開一個婚介公司,到時就由咱倆親自當代言,你當新郎我當新娘,拍照片出海報,天啊,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嚮往穿婚紗是什麼樣子的了,啊,想想都忍不住有點小激動!”
方鴻:“……”
“你說我這主意好不好嘛?喂,你說話啊!”
方鴻:“……”
好吧,他這次算是徹底承認,自已永遠鬥不過這個大小姐。
……
很溫柔地給方鴻揉了足足半個小時,聶玉才道:“好了,我出去買菜了,你今天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方鴻有些心不在蔫:“隨便吧。”
等聶大小姐出了門,方鴻趕緊拿起手機擼了一條微*信給倪雲:小倪?
等了很久都沒收到倪雲回覆。
方鴻不甘心,又擼了一條過去:現在很忙?
結果還是一樣。
等了半小時,方鴻咬咬牙,再發一條:你是不是生氣了?聶玉說話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不過大腦,你不要跟她計較。”
……
結果直到聶玉買菜回來,方鴻的手機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他終於無奈地確定,倪雲是真的生他的氣了!
至於她爲什麼會生氣,也許是生氣他當時不制止聶玉胡說八道吧……方鴻如此猜測。
不禁十分感慨:女人真是麻煩!
沒辦法,眼下只能放下身段去把那丫頭哄回來了……
唉,老子堂堂天下第一神醫,入聖巔峰修士,居然要去哄一個凡人小丫頭,真是墮落啊墮落!
“啊——嚏!”方鴻忽然打了個大噴嚏。
他隱隱地覺得,這是倪雲那丫頭的怨念所致。
而接下來,他真的開始時不時地打噴嚏。
那丫頭好象氣得不輕啊!他想。
本來想着晚上去哄哄她的,但一想她此時很可能正在氣頭上,還是先讓她冷靜冷靜吧。
……
這天吃完晚飯,宋寒弛來電話了。
“方醫生,真讓您說對了,案情有重大轉折!”那邊宋寒弛語氣有些激動。
方鴻平靜道:“你說來聽聽?”
“哈剛的身份終於查清楚了,原來他根本不是什麼高官子弟,他父親只是一名普通農民,勉強算是燕京哈家的鄉下同姓宗親,但根本不入五服,說白了他就是一騙子!我們通過關係把情況反映到燕京哈家,那邊馬上就表示,他們家族裡根本沒有這個人,哈剛的一切所作所爲都與哈家無關。”
“所以我才讓你放心去抓他啊。”方鴻道。
“哦?難道方醫生一早就查過他的底細?”宋寒弛問。
方鴻不屑道:“這還用查嗎?我一眼就看得出來。”
“一眼就看得出來?”宋寒弛不禁十分奇怪。
方鴻便向他解釋:“一個人什麼都可以假裝,唯有氣質這個東西,就象靈魂深處的烙印,沒有就是沒有,絕對是裝不出來的,出身權貴之家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種代表着他們身份的氣質,比如你那不長進的侄子,還有他身邊的幾個朋友,甚至連金波,他們身上都會有這種氣質,唯獨那個哈剛,卻是一丁點都沒有,他有的,頂多是一種暴發戶氣質罷了。”
“不過他還是成功騙了很多人,包括我自已,都一度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宋寒弛感慨道。
“這裡面有一個羊羣效應吧,同時很多人是利慾薰心了,那些被他騙了財的,無一不是希望藉助他的背景謀取暴利。”方鴻道:“不過那傢伙之所以能裝的那麼象,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什麼原因?”宋寒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