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這樣的輕鬆之下,突然出現了變化,這一天,客棧裡來了一個古董商。
看到這個古董商,牛碧嘴角露出了笑容。
終於……終於把你等來了。
“喲!弟弟,今天怎麼一個人來了?靈兒妹子她們呢!”宅院裡,姬三娘滿面春風的抱住了牛碧的胳膊,胸部緊緊的貼了上去。
牛碧呵呵笑道:“她們去外面玩了,姐姐,小弟這次可是有事相求。”
“喲!瞧弟弟說了,你有事,姐姐還能不幫忙嗎!不過是什麼事連你都搞不定,還要姐姐幫忙?”姬三娘很好奇,以牛碧的本事都搞不定,姬三娘可想不到是什麼事。
牛碧笑道:“今天客棧來了一個古董商投訴,不過我看到他的古董裡面有一個小葫蘆,那葫蘆上散發着一種妖魔之氣,非常兇險,如果被有道之士使用,倒是一件不錯的法寶,可如果普通人用它,卻會招來兇險,不過小弟雖然明白,那古董商市儈之人,卻會以爲我是貪圖他的葫蘆,所以小弟想讓姐姐親自出馬,把那葫蘆偷出來,然後留下足夠的金銀也就是了。”
“喲!沒想到還有法寶呢!姐姐以前倒是見過道士的桃木劍、紫金鈴什麼的法寶,莫非那葫蘆也是那樣的法寶?”姬三娘頓時來了興趣。
牛碧微微一笑:“差不多吧!不過那葫蘆以我看來應該可以收服妖魔,是一件除魔的高級法寶,小弟對降妖除魔也有些研究,那件寶物對小弟來說卻也有些助益,不知姐姐可否幫小弟這個忙?”
姬三娘咯咯笑道:“弟弟都親口相求了,姐姐哪還能不答應,不過事成之後,弟弟要怎麼報答姐姐呢?”
牛碧呵呵笑道:“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讓小弟以身相許也無不可。”
“咯咯,這話要是被靈兒妹子她們聽到,姐姐肯定要被大卸八塊了。”姬三娘笑的花枝亂顫,手在牛碧的臉上摸了一把,道:“屆時再說吧!姐姐今晚就給你偷出來。”
“那小弟就恭候佳音了,至於那紫金葫蘆的錢財……”牛碧想了想,道:“想必一萬金幣也差不多了。”說着,牛碧從物品欄拿出了一萬金幣,全部擺在了桌子上。
看到這麼多金幣,姬三娘眼睛亮晶晶的,咯咯笑道:“沒想到弟弟還是個小財主呢!”
牛碧呵呵笑道:“以姐姐的身家,又豈會看的上這點錢財,只不過那古董商雖然市儈,可小弟也不是愛佔便宜之人,這些錢就算那葫蘆的買資,更何況沒了那葫蘆,古董商便不會遭受妖魔之氣侵擾,從而不得善終,小弟這也算救了他一命。”
“咯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弟弟功德無量。”
“那就拜託姐姐了,事成之後,小弟擺宴酬謝姐姐。”牛碧笑道。
“咯咯,擺宴就不必了,姐姐還不差那頓飯,只不過弟弟本領如此高強,是否該教姐姐一套保命功法?萬一日後姐姐深陷危機,也好有條退路。”姬三娘笑道。
“唔……”牛碧想了想,道:“既如此,那小弟就傳姐姐一套功法,只要姐姐勤加修煉,日後成就定不在獨孤劍聖之下。”
“獨孤劍聖?”姬三娘驚訝萬分:“弟弟說的是真的?”
牛碧微微一笑,道:“小弟可曾欺騙過姐姐?”
姬三娘望着牛碧,咯咯笑着撲到牛碧身上,張嘴親了牛碧一口,道:“好弟弟,那姐姐就謝謝你啦!”
牛碧大手在姬三孃的肥臀上捏了幾把,嘿嘿笑道:“是小弟佔了便宜纔是。”
姬三娘拋了個媚眼,咯咯一笑,道:“姐姐已是人老珠黃,不比靈兒妹子她們水靈了,若是姐姐年輕十幾歲,定會對弟弟糾纏不休。”
“姐姐太自謙了,靈兒她們是出熟的青蘋果,而姐姐卻是成熟的水蜜桃,各有風味。”牛碧微笑道。
“喲!弟弟這張嘴可真甜呢!姐姐都甜到心裡了呢!”姬三娘嫵媚的望着你比,又在牛碧的臉上親了一口,輕聲道:“好弟弟,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逢時,日日與君好。不管未來如何,別忘了姐姐。”
牛碧緊緊抱着姬三娘,輕聲道:“姐姐放心,無論日後如何,小弟永遠不忘姐姐情意,只恨……”
“弟弟不必說了,姐姐都明白。”姬三娘目光溫柔的望着牛碧,紅豔柔軟的嘴脣印在了牛碧的嘴上……
深夜,客棧裡發出了陣陣歇斯底里的叫喊聲:“我的紫金葫蘆!我的紫金葫蘆啊!!!!”
喊叫聲驚醒了客棧內的客人,趙靈兒和柳媚娘雖然異常疲憊,卻也被吵醒。
趙靈兒揉了揉眼睛,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好吵。”
柳媚娘聽到外面的叫聲,推測道:“好像是有人遭了賊。”
牛碧躺在兩女中間,打個哈欠,道:“大晚上的,饒人清夢,別理會他們,我們接着睡。”
一聽遭了賊,趙靈兒還是有些擔心的:“太一哥哥,如果賊進到我們屋裡怎麼辦?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要是能抓到那個賊,就把他抓到,免得賊人再去偷盜。”
牛碧搖搖頭,道:“傻靈兒,聽外面的動靜就知道,賊早就走了,就算想找也找不到,至於被偷的人,聽聲音好像是今天剛來的那個古董商,對這些爲富不仁的奸商,我實在沒興趣幫他們,別管那些事了,還是好好休息吧!乖。”
牛碧既然這樣說了,趙靈兒也就不再多想,事實上,她也對那些爲富不仁的奸商很痛恨,被偷了也是活該。
天亮後,客棧內已經恢復了平靜,而且那個古董商已經離開了,用早飯的時候,從其他用餐的人口中得知,雖然古董商的紫金葫蘆被偷了,但是那盜賊卻留下了一萬金幣,一萬金幣可是相當於一百萬文錢,那古董商買紫金葫蘆也只花了幾十萬文而已,有了一萬金幣,他一開始雖然大喊大叫了一陣,但是一覈算其中的得失,就沒有去報官,而且因爲身懷鉅款,生怕被人惦記,就連夜離開了客棧,聽說返回長安去了。
不過因爲揚州太守發不過揚州城只許進不許出,所以那古董商是怎麼出去的,就不是人們知道的了。
“沒想到那盜賊會留下這麼多錢,一萬金幣啊!就算一家五口都足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聽完這些人的講述,柳媚娘感慨萬分。
“看來那盜賊應該不是貪圖財物之人,想必那紫金葫蘆於他有大用,而那古董商卻不願出手,於是便出此下策。”趙靈兒推測道。
牛碧呵呵笑道:“靈兒什麼時候看問題這麼透徹了?以你的才能,去當個捕快綽綽有餘了。”
趙靈兒臉一紅,道:“哪有,太一哥哥又笑我。”
“我可沒有。”牛碧笑了笑,道:“不過這揚州城看起來是不怎麼太平,咱們在這也住的時日不短,也該離開了。”
“太好了,我早就想走了呢!”阿奴興奮地叫道。
“哦?”牛碧看着阿奴,呵呵笑道:“原來你早就想走了啊!”
阿奴哼了一聲:“苗疆混亂,早點回去我才能安心。”
牛碧呵呵一笑,道:“是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儘早啓程吧!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地方想去,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去。”
“別小瞧人!”阿奴倔強道:“天下間還沒有我阿奴不敢去的地方,你說吧!去哪裡?”
牛碧微微一笑,吐出三個字:“鎖妖塔!”
“鎖妖塔!?”衆女皆驚。
…………
姬三孃家,牛碧將玉女心經傳給了姬三娘,這可不是武林中的那種玉女心經,而是牛碧在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世當中的一世獲得的修真心法,修煉玉女心經之人,會越來越年輕,一直達到十八歲的青春時期,不過正如功法的名稱,這套功法只能由女人修煉,修煉到大成之境,可以脫出凡胎,成就天仙果位,既然已經把姬三娘當成了自己的姐姐,牛碧自然不希望姬三娘會就此老去,畢竟姬三孃的性格是和他最相似的,牛碧希望姬三娘能有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當姬三娘領悟到玉女心經,成功入定後,牛碧拿着紫金葫蘆,看到底部的靈葫咒後,便學會了怎樣使用紫金葫蘆收妖,說起來,這紫金葫蘆的作用和女媧的煉妖壺作用相似,只不過能收的妖魔等級並不高,最多也就收收普通的小妖小魔,仙劍當中任何boss級別怪物都收不了,但所收妖魔煉製出來的物品還是很不錯的。
當初牛碧玩這款遊戲的時候,得到過不少試煉果和舍利子,這些可都是煉製金蠶王的材料,當然還有潘果和靈葫仙丹這樣的好東西,甚至還有還魂香、孟婆湯這樣可以復活的藥物,想想日後的戰鬥,這些東西可都是保命的好東西,所以牛碧一開始就對紫金葫蘆志在必得,此時終於把紫金葫蘆拿在手,心裡還是很滿足的。
收起紫金葫蘆,牛碧望着正在打坐的姬三娘,那張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嫵媚,很純淨,很難相信姬三娘也會有這樣的表情。
牛碧微微一笑,寫下了一封書信,交給姬三孃的隨身丫鬟,叮囑道:“等姐姐醒來後,把這封書信交給她。”
丫鬟滿目愛慕之意的望着牛碧,輕輕點頭:“少俠放心,奴家會的。”
牛碧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此地,牛碧知道,此一去,便不知是否還有再見之日?只希望日後姬三娘能夠幸福美滿,那便足夠了。
回到客棧,牛碧原本要帶着趙靈兒她們去蜀山鎖妖塔,但他卻看到了一個非常意外人,不,應該是兩個。
“劉兄、林小姐,你們怎會在此?”牛碧很驚訝,因爲來人竟然是劉晉元和林月如。
“太一兄,真是久違了。”劉晉元見到牛碧非常高興,上去就抓住牛碧的手腕,道:“太一兄,你那日不告而別,可是讓劉某好生氣惱。”
牛碧呵呵笑道:“那日與林堡主一言不合,在下負氣出走,倒是忘了和劉兄道別,恕罪恕罪,不如今日就由在下做東,請劉兄一飲如何?”
“哈哈,正該如此。”劉晉元高興地答應下來,而這個時候,林月如卻滿臉複雜的望着牛碧,上前兩步:“太一大哥,久違了。”
“太一大哥?呵呵,林小姐什麼時候對在下如此客氣了?真是讓在下受寵若驚啊!”牛碧調侃道。
林月如抿着嘴脣,輕哼一聲:“你這人,當日我爹言語中雖然是衝撞了太一大哥,可我爹也是爲林家堡的臉面,以及我的臉面不得不如此,太一大哥畢竟是晚輩,相讓一二,待我爹氣過之後,自不會再堅持這門親事,太一大哥卻……那日我爹可是發了好大脾氣。”
提起林天南,牛碧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林小姐還不知道你爹做了什麼吧!”
“什麼?”林月如愕然。
劉晉元也訝然道:“太一兄何出此言,世伯當日一直在林家堡中,未曾對太一兄做過何事吧!”
牛碧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讓林月如和劉晉元皺眉不已。
大笑聲中,牛碧突然冷哼一聲:“當日林堡主確實未曾對在下做過什麼,只是派出堡內十幾個高手圍攻於我!”
“什麼!?”林月如和劉晉元聞言,如遭雷擊,呆了。
牛碧哈哈大笑:“可笑林天南低估了我的實力,不過十幾個普通高手罷了,又豈是我的對手,那些人全被我打的斷手斷腳,想必林天南知道這個消息後,臉色一定很難看吧!”
牛碧不知道林天南臉色好不好看,但此時林月如和劉晉元的臉色卻是真的難看。
這個時候,林月如和劉晉元終於知道那天晚上爲什麼林家堡的十幾個高手會遇到那種事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由林天南的命令引起的,一想到林天南竟然做出了這種有違俠義道德的事,林月如這個當女兒的就羞愧萬分,原本心中對牛碧還有意思怨恨,但此刻卻只剩下了愧疚,而劉晉元知道自己的世伯竟然是這種卑鄙小人,臉上同樣掛不住,同時想到如果自己日後真的娶了林月如,那麼有林天南這個岳父,想必並不是什麼好事……
這一刻,劉晉元多年來對林月如的一片真心,開始動搖了。
“太一大哥……”林月如眼裡含着淚,撲通一聲跪在了牛碧面前。
牛碧驚訝萬分,道:“林小姐這是爲何?”
林月如羞愧道:“不想家父竟然做出此等卑劣之事,身爲女兒,月如只能代父請罪,還望太一大哥能原諒家父這一回。”說完,林月如梆梆梆磕了三個響頭。
林月如如此魄力,倒是讓牛碧心中生出了不少好感,只不過劉晉元這時候卻很爲難,於情於理,他這個做表兄的,也應該跪下來幫林天南請罪,只是劉晉元畢竟是個讀書人,有讀書人特有的傲氣,要他對牛碧跪下,而且還是爲一個做了卑鄙之事的人請罪,劉晉元怎麼樣也做不到,正是這猶豫之間,牛碧卻把林月如扶了起來,嘆道:“林小姐都做到此等地步了,在下若是還不原諒,只怕會裡外不是人……也罷!當日我也沒受傷,此事便就此揭過。”
見牛碧寬宏大量的原諒了林天南,林月如感激萬分,道:“多謝太一大哥,此事便算小妹欠了太一大哥一個人情,日後小妹定當回報。”
牛碧擺擺手,道:“無需如此,對了,在下的妻妾外出遊逛,看看時辰也快回來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由在下做東,劉兄、林小姐,可願促膝長談一番?”
林月如點點頭:“自當如此。”
劉晉元也爽朗的笑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只是當日與太一兄相識,太一兄只有趙夫人一妻,多日不見,太一兄何時納妾了?莫非是當日那個苗族小姑娘?”
牛碧哈哈笑道:“人生不可預知,說來在下自己也不相信,在下的妾室乃是在揚州城所識,算是一見投緣,再見傾心,等她們回來,劉兄便知曉了。”
“竟是如此?”劉晉元頗爲驚訝,但隨即點點頭:“人生果然不可預知也!”
而林月如聽到牛碧竟然在這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就納了妾,心裡當真不是滋味,當日在擂臺上,林月如被強大的牛碧打敗後,心裡就已經生出了愛慕之心,奈何牛碧當時已經有了趙靈兒,作爲林家堡的千金大小姐,林月如自然不可能給牛碧做妾,哪怕做個平齊也會有辱林家堡的顏面,可牛碧實在太優秀了,最後搞的林天南不得不逼着牛碧休掉趙靈兒,這樣牛碧成爲林家女婿,也就名正言順了。
只可惜林天南不知道牛碧對趙靈兒的羈絆和感情,最後不但丟了臉面,還折損了林家堡十幾個高手,若是早知今日,林天南便不會在當日做出那種決定了,而林月如要是早知今日,也許寧可給牛碧做個平妻,也不願父親和牛碧鬧翻,更不會鬧到短短數日不見,牛碧就納了一房妾室,這樣讓林月如的心理定位更加尷尬了,也愈發難以啓齒了。
爲了不被人打擾,牛碧讓店小二在自己的客房裡開了一桌豐盛的酒宴,在店小二陸續上菜的時候,趙靈兒她們也回來了,因爲就要離開揚州了,所以趙靈兒她們這次在揚州城買了不少衣服和吃食,尤其是阿奴,也許是爲了泄憤,竟然買了一大堆的零食,足足包了三大包,二十多斤重,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吃完。
“太一哥哥,我們回來了……咦?月如姐姐、劉公子?”趙靈兒剛走進客房,就看到了林月如和劉晉元,不禁驚訝萬分:“你們怎會在此?”
林月如微微一笑:“只是路過此地,靈兒妹妹,多日不見,可好?”
趙靈兒嘻嘻一笑:“很好呀!月如姐姐和劉公子路過此地,是要去哪裡?”
說着話,阿奴和柳媚娘、彩依陸續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蘇媚這個小狐狸。
看到柳媚娘和彩依,尤其是彩依,劉晉元和林月如簡直驚爲天人,尤其是劉晉元,身爲尚書府的大少爺,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但這麼多年,就是沒見過彩依這麼脫俗、出塵的美女,簡直就是畫中走出來的仙子,美豔不可方物,劉晉元一時間竟是看的癡了。
“咳咳!”發現劉晉元的豬哥相,牛碧乾咳兩聲,但劉晉元卻毫無反應,倒是林月如察覺到了劉晉元的異象,不禁羞惱反問,蓮足在桌子底下狠狠踩在了劉晉元的腳面上。
“哎呀!”劉晉元痛叫一聲,讓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臉上,林月如冷着臉哼了一聲,道:“表哥,如此盯着太一大哥的妻妾,可知廉恥爲何物?”
見自己竟然形象全毀,劉晉元羞慚無地,以袖遮面,羞愧道:“慚愧,慚愧,太一兄,劉某實在有失顏面,愧對太一兄。”
牛碧呵呵一笑,擺擺手:“哪裡,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家都是男人,在下能理解劉兄的心情,不過在下妻妾都是蒲柳之姿,而劉兄堂堂尚書府公子,想必見過的天仙美女數不勝數,日後可要爲在下介紹一二。”
牛碧這種耍流氓的語言,如果放在平時,肯定會招來衆女一致唾棄,但放在這個時候,卻顯得牛碧是爲了解除劉晉元的尷尬,心胸開闊之舉,爲友解圍的品質當爲可交之人,這不但讓林月如和趙靈兒她們暗暗點頭,更是讓劉晉元心生感激。
“太一兄既開尊口,日後若去京城,劉某自當一盡地主之誼。”
牛碧哈哈笑道:“那就多謝劉兄了,來來來,且容在下爲劉兄和林小姐介紹一二……”
牛碧拉過柳媚孃的手,道:“此乃在下妾室柳媚娘。”
隨後又拉過彩依的手,道:“此乃在下妾室彩依,呵呵,皆是蒲柳之姿,你二人快來見過劉兄與林小姐。”
柳媚娘落落大方道:“媚娘見過劉公子、見過林小姐。”
彩依突然‘被’妾室,着實嚇了一跳,不過心裡卻非常歡喜,行了一禮:“彩依見過劉公子,見過林小姐。”
見牛碧竟然一口氣納了兩房妾室,劉晉元目瞪口呆,而林月如心裡愈發的酸澀,直面牛碧的勇氣也越來越小了。
“免禮,免禮。”見過禮之後,劉晉元嘆了口氣,道:“太一兄真是好福氣,不但有趙夫人這樣靈氣逼人的妻子,更有彩依和媚娘兩位國色天香的妾室,當真羨煞旁人。”
牛碧哈哈一笑,擺擺手,道:“劉兄謬讚了,來來來,靈兒,你們都坐過來,難得與劉兄、林小姐在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今日當是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喂,太一大哥,我們不是今日就……”阿奴一聽要不醉不休,立馬急了,這原本都準備好要走了,沒想到卻要來個不醉不休,那得到什麼時候才能走啊!
牛碧乾咳一聲,道:“阿奴,稍安勿躁,計劃趕不上變化,待宴請劉兄和林小姐之後,我們再上路不遲。”
“上路?”林月如略顯急切的問道:“太一大哥要去哪裡?”
牛碧打個哈哈:“我們要去苗疆辦點事,本來就要走了,沒想到卻遇到了林小姐和劉兄,故人相見,行程再緊也要推遲片刻,不說這些掃興的話,倒是林小姐和劉兄結伴而行,這是要去哪?”
劉晉元道:“不瞞太一兄,只因月如表妹在太一兄走後心中煩悶,劉某就陪月如表妹去京城散散心,呵呵,月如表妹與我孃親最是想得,往日有何煩悶,定會去找我娘,此次也不例外,而月如表妹武功高強,劉某結伴而行,路上也可有個照應。”
“原來如此。”牛碧含笑點頭,道:“林姑娘武功確實高強,在年輕一輩中,可謂箇中翹楚,若勤練武功,日後不難成爲絕頂高手。”
“太一大哥謬讚了。”得到牛碧的認同和稱讚,林月如心中高興,道:“太一大哥纔是絕頂高手,以小妹之見,只怕不會比獨孤劍聖差上分毫。”
“獨孤劍聖?呵呵……”牛碧淡淡一笑,不再多言,倒是阿奴顯擺道:“獨孤劍聖算什麼,太一大哥可是比獨孤劍聖強了百倍,前不久遇到黑苗族第一高手石長老,也被太一大哥一招秒殺,我就不信獨孤劍聖能一劍秒殺了石長老。”
“石長老?沒聽說過。”林月如從小在中土長大,哪會聽說過邊陲小國的苗族‘高手’,在林月如眼中,只怕苗族的第一高手,也就是武林中一流高手的實力罷了,雖然強,卻也不會強到無法戰勝,但獨孤劍聖乃是武林中公認的當世第一高手,拿石長老和獨孤劍聖相比,林月如打心眼裡就不以爲然。
林月如這種態度惹惱了阿奴,大叫道:“你知道什麼!以石長老的實力,便是十個我也不是對手,而你連我都打不過,又如何能妄論石長老!”
“你說我打不過你?”林月如看着阿奴,嘴角露出一絲不屑,道:“我林家七絕劍氣可不是鬧着玩的,阿奴姑娘,你便是要吹捧石長老,也不要貶低我林家的武功。”
“誰貶低你林家武功啦!我說的都是事實!就算你爹林天南遇到石長老,也絕對不是對手。”阿奴叫道。
林月如面色一變,道:“阿奴姑娘莫非以爲我林家武功是吃素的不成?”
“哼!林家武功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阿奴針鋒相對,兩個女人四目相撞,擦出了激烈的電光。
這個時候,牛碧知道自己不出場不行了,乾咳兩聲,道:“林姑娘,阿奴也不過一時戲言罷了,不必如此較真,再說阿奴年紀還小,還請林姑娘莫要與她一般見識。”
“我……”阿奴一聽就不樂意了,還待開口,卻被趙靈兒握住手腕,拉了拉,輕輕搖了搖頭,見趙靈兒阻止,阿奴就算再生氣也不敢駁了趙靈兒的面子,只能坐在一旁,氣呼呼的生着悶氣。
見阿奴‘服軟’了,林月如如同打了勝仗一般,臉上露出笑容,道:“太一大哥說的是,小妹太過較真了。”
牛碧呵呵一笑,道:“林姑娘乃是林家堡千金,劉兄又是尚書府公子,當今世道並不太平,兩位結伴而行雖然有個照應,卻未免人單勢孤,怎也不用護衛隨行?若是出了事,也能抵擋一二。”
林月如搖搖頭,道:“要護衛何用?並非小妹自誇,尋常十幾個武林中人,也別想傷我分毫,至於表哥,他頭上又沒刻着尚書府公子幾個字,又有誰會知道?最多隻會把他當做文弱窮書生一個,就算遇到劫道的,也不會劫他這樣的。”
這話說的劉晉元有些尷尬,不過出於對林月如的愛護,他還是順嘴說道:“月如表妹說的是,劉某頭上並未刻字,自是不會有人知道劉某是尚書府公子,當今朝廷又對當今文人重視,便是武林中人也不會不給文人一絲顏面,所以劉某很少遇到危險。”
“原來如此。”牛碧點點頭,端起酒杯,道:“且不說那些,來,劉兄、林小姐,多日不見,這一杯我敬你們。”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