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六弟你且說說,你是怎麼想的?”段青松坐直了身子,一雙眼睛盯着田凱。
在整個戮神組織,也只有田凱敢當着段青松的面說這樣說話。就連二頭領利同甫都不敢。
“我最希望的就是無極聖殿滅掉,我希望廣經亙能夠死掉,那怕不是死在我的手裡,我也想讓他死。”田凱提到廣經亙的名字時,兩眼森寒,一臉猙獰。
廣經亙,這個讓田凱刻骨銘心的名字,田凱至死都不會忘記。
田凱的妻子名叫牧晴,是一位溫柔嫺淑的女子,嬌美可愛,性格溫順。和田凱兩人關係很是恩愛,都是可以爲彼此失去性命。
在他們結婚十週年紀念的時候,田凱和牧晴去歐洲遊玩,可是,行蹤卻被泄露出去。於是,田凱和牧晴被無極聖殿伏擊,最後兩人力竭被擒。當時帶隊的就是無極聖殿的二長老,廣經亙。
當時,廣經亙抓住田凱和牧晴後,他沒有殺田凱和牧晴,甚至連一指頭都沒有動田凱。但他所帶給田凱的傷害和屈辱,卻成了田凱這一輩子的心魔。
那一幕永遠都記在田凱的腦子裡,怎麼也揮不去。
“田兄,這麼巧,我們竟然在這裡相遇了,還真是緣份啊。”廣經亙坐在田凱對面,像是老朋友見面敘舊一般。
“呵呵,經亙兄說的,你難道不覺得,這種緣份不是有點刻意嗎?”田凱笑道。
“你看,田兄你就是活的太明白。難得的糊塗,人過的糊塗一點多好。”廣經亙有點怪罪似的說道。
“明白也好,糊塗也罷,遇到經亙兄,我田凱這一輩子算是到頭了。”田凱坦然地說道。
“咦,怎麼會,田兄怎麼會這樣想呢?田兄還年輕,以後還有大把的日子,我們無極聖殿也早久仰田兄大名,我們殿主求賢若渴,親自發話,如果田兄願意跟我回無極聖殿,我們殿主定當倒履相迎,委以重任,不在戮神組織之下。你看,以後我們兄弟多親近,快活的日子還長着呢?”廣經亙神秘地對田凱說道。
“哦,田某可要好好謝謝皇殿主對在下的看重了。可是,廣兄如果和我一起去戮神組織的話,貌似廣兄的話也一樣可以實現,你認爲呢?”田凱說道。
“如果我處於田兄的境地的話,這個建議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可惜的是,現在我是主,田兄是客啊。”廣經亙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
“可惜,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也沒有摸到反骨。”田凱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着說道。
“田兄這是讓兄弟難做了。”廣經亙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去,一臉的不快。
“是廣兄先讓我難做的。”田凱搖了搖頭說道。
“難道田兄就不爲嫂子想想。你說嫂子這麼漂亮可人的俊俏人兒,如果是……嘖,嘖,那就不好了。你以爲呢,田兄?”
“聽說,田兄和嫂子關係很好呢?”
“那麼,我們不妨做個選擇題,在兄弟和嫂子之間,田兄你說你是選擇哪一個呢?”
廣經亙手扶着下巴,看着牧晴,眼神中佔有,摧毀的慾望越來越是濃烈。
“廣經亙你敢,你如果敢傷害晴兒,我不會放過你的,那怕是做鬼。”田凱用盡全身力氣,跑到牧晴前面,一把推開廣經亙,厲聲說道。
“看來,田凱已經做出選擇了。呵呵,其實,我剛纔還擔心你會突然改變主意的。這樣,我豈不是失去了品嚐嫂夫人的機會。我想,跟我一起過來的門下弟子也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吧。哈哈……”廣經亙邪邪地大聲笑道。
“廣經亙,你敢,我要殺了你個混蛋。”田凱怒髮衝冠,快提起拳頭,朝着廣經亙胸前砸去。
因爲田凱身上被廣經亙下了禁制,身上根本就提不起多少力氣,這一拳打在廣經亙身上,就像是給廣經亙撓癢癢差不了多少。
“田兄就這點力氣了嗎?這樣怎麼能行,怎麼能滿足嫂夫人呢?如此,讓兄弟代勞一番如何。”廣經亙輕輕彈去了田凱拳頭留在他胸前的一點灰塵,一把把田凱推到一邊。然後大踏步朝着牧晴走了過去。
“廣經亙,不要,我求求你,你殺了我吧,不要傷害晴兒。”田凱被廣經亙推倒在地上,他不顧的身上的疼痛,連滾帶爬的想要抱住廣經亙的腿。
“哈哈,你們把田兄給我照顧好了,今天就讓田兄知道一下,身爲一個男人,如果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那該是多大的罪過。”廣經亙一腳把田凱踹出去老遠,幾名無級聖殿的弟子,上去把田凱按在地上。任憑田凱在弟了掙扎叫罵。
“你,你,你個畜牲不要碰我。”一邊,牧晴連連躲閃,臉上帶着驚慌的神色。
“哈哈,嫂夫人不要驚慌,很快就會求着我碰你的。嫂夫人,嫂子,嫂子。哈哈……”廣經亙好想起了什麼事情,大聲放肆地笑了起來。“嫂子,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田兄,如果他答應了我們無極聖殿的邀請,您又怎麼會替他受這一劫呢?”
“你不要過來,那怕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個畜牲,你不得好死。”牧晴怒聲罵着,想要咬斷舌根自殺。
然而她的身上也同樣被廣經亙下了禁制,連咬斷舌根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把舌頭咬破了,滿口的鮮血流了出來。配上他因驚嚇而蒼白臉龐,給人一種楚楚可憐,讓人心生保護的慾望,更多的還是想摟在懷裡,好好憐惜一番。
“嫂夫人這是何必呢?自己受傷,可痛在我們心裡。”廣經亙說着,一個箭步上去,把牧晴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然後。當着田凱的面,廣經亙把牧晴給毀壞了。那怕牧晴是多麼拼命地掙扎,到了最後,甚至都失去了掙扎的力氣。一臉的灰敗,兩眼木然,沒有焦距,沒有神彩,眼眶裡,流出來的都是血淚,口鼻裡面涌出的也是鮮血。
廣經亙之後,便是那些無極聖殿的弟子,每個人都留下了痕跡。
牧晴氣怒攻心,血氣流散。
後來,廣經亙並沒有殺田凱,因爲他知道,這樣,比殺了田凱更能讓他錐心刺骨,永世難忘。
後來,牧晴一聲不響地把自己收拾好,然後放了一把火。或許她希望自己的身子和靈魂能在熊熊烈火中得以淨化吧。
後來,田凱被趕來的戮神組織的人救了回去,回到戮神組織的田凱雖然表面上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但他從來都沒有睡過覺,他只要一閉上眼睛。面前就是牧睛一臉的灰敗,兩眼木然,沒有焦距,沒有神彩,眼眶裡,流出來的都是血淚,口鼻裡面涌出的也是鮮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