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疙瘩般的秤**眼看就要砸在樑三頭上了,莫小川鬼魅般的身子後發而先至,一把把秤**接在手中。
“小川,你可不能犯傻啊,你還年輕,你可不能殺人。爹年紀大了,無所謂了。”莫紅軍連忙大聲朝莫小川喊道。
“爹你放心,我不會這麼輕易殺了他,他要是輕而易舉的死了,我心中的怒氣怎麼發泄出去。”莫小川冷冷一笑,把手中的秤**放在了架子車上。
“莫小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犯法。你乖乖給我住手,我還可以幫你求求情,輕判你一些。”莫建林見樑三受這麼重的傷,而且,還是當着自己的面。心中自然有一股子怒氣。自己在王固縣那也是有頭有臉的,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讓自己家如何再在王固縣混呢?於是跑到莫小川身邊指着莫小川的鼻子說道。
“滾你媽蛋,你算個什麼東西。”莫小川看也不看他一眼,反手一個巴掌,重重打在他的臉上。把莫建林整個人都打飛了。莫建林人還在半空,口中鮮血和被打落的牙齒就全部噴了出來。
莫小川並沒有算完,在莫建林還沒有落地的時候,人已到了他的下方。探手抓住了剛纔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咔嚓”一聲,直接給他掰斷了。
“啊---”伴隨着一聲驚天的慘叫之聲,莫建林重重地摔在地上。
“嘭,嘭,嘭。”莫建林接連彈起落下三次,才蜷縮着身子,抱着右手痛的在地上直打滾。
十指連心,更何況莫小川用如此粗暴的手段,直接將他的手指掰斷呢?
本來,如果不是因爲這次事情,莫小川就算是見了莫建林也不見得會正眼看他。
莫建林不但與莫小川同宗,而且,莫建林的母親還是任素梅的堂姑,名叫任秀格。這樣算起來,莫建林和任素梅還是表姐弟關係。
因爲莫建林的父親莫玉民身爲王固縣花拳協會的會長,所以,人面廣,資源多。曾經,任素梅想着讓莫玉民給莫紅軍找個工作。莫玉民嘴上是答應了。可是背地裡卻嫌棄任素梅一個子不掉,一點東西不拿,還想讓他辦事,真是窮逼窮瘋了。還真拿自己當親戚了。
當時,消息傳到任素梅耳朵眼裡,只把任素梅氣的大病了一個星期。因爲,當時,任素梅可沒少幫莫玉民他家出過力。沒想到莫玉民如此的生性薄涼,完全不顧忌親戚和爲他家做牛做馬的苦勞,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也就是那個時候起,莫小川對莫玉民一家,心裡始終都有一根刺。但是到了莫小川這個地步,雖然不會因爲這種事情故意去找茬生事,但是碰巧了的話,莫小川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而剛纔,莫玉民竟然偏幫樑三,攔着莫紅軍讓樑三打,這讓莫小川同樣對他起了殺心。那想着,莫建林還不知死活的上前指責莫小川,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莫紅軍見此情況,心裡更急。他雖然性子暴躁,急脾氣,但並不代表他沒腦子。
對於樑三,打殘了也就打殘了。大不了多花點錢,還有私底下解決的可能。畢竟,樑三也不一定願意把事情鬧大了。一是影響他的名譽,二是他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但是,莫小川同樣把莫建林弄殘了,那後果可就嚴重的多了。
莫玉民在王固縣的能量,莫紅軍太清楚了。那可是真正的宗師級的存在。真正能一呼百應的主。
“小川,你快帶着你的朋友跑吧。最好帶上你的弟弟妹妹,新鎮你們再也不要回來了。”莫紅軍連忙過來對莫小川推搡着說道。
“對,對,小川,你快走。晚了恐怕來不及了。”任素梅也從姬鳳妍等人的勸慰中快步走到莫小川的身邊,說道。
莫小川看着莫紅軍和任素梅那種關切的模樣,一股暖流瞬間滋潤了心田,就連腦海中的那份戾氣也淡了不少。
“爹,娘。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鳳妍,你們幫我照看好爹孃。”莫小川對姬鳳妍說道。
姬鳳妍幾女走上前來,把任素梅拉到了一邊。羅凱等幾個男的也把莫紅軍勸到了一遍。
莫紅軍雖然不知道莫小川這些朋友爲什麼對莫小川如此有信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這次回家變了。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都要保住自己的兒子,他看的出來,兒子的將來會比自己有出息。
莫小川面無表情地走向了樑三。
“樑三,不愧是在王固縣以北都威名的人,這份狠勁一般人還真的比不了。都這樣了,竟然還能忍得住疼痛裝死。”莫小川說着,一步步來到樑三身邊。
剛纔,莫小川在扯掉樑三的胳膊的時候,已然封住了他傷口處的穴道。否則,樑三早就流血流死了。不過,莫小川在封住樑三穴道的同時,也做了些小手段,就是將樑三的疼痛放大了十倍。
可是樑三竟然堅持住了,沒有嚎一聲。由此可見,所有能夠成名的人,他們的成功絕對不是偶然的。至少,樑三這種堅持就是一般人所不能承受的。
莫小川來到樑三身邊,他的腳下,正好是樑三那隻完好無損的左胳膊。莫小川彷彿沒有看到一樣,一腳把樑三的左手掌踩在了腳下。
“咔吧,咔吧。”又是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樑三身子蜷縮起來,嗓子都已經叫不出人聲了。最後,身子就蜷縮在哪裡,一陣一陣的抽搐。嘴張着,已經再也喊不出聲音了。
“從小,就聽人傳言,新鎮樑三不怕死。其實,你樑三怕不怕死,跟我沒有任何毛的關係。可是,你不該囂張到招惹我的父母。而且,還差點沒有把我的娘給打死,這就註定了,你無論怕不怕死,都要死。”莫小川嘴裡說道,腳下慢慢沿着樑三的胳膊,一步一步碾碎上去。
莫小川的行爲讓圍觀的人都看的頭皮發麻。他們都暗自想,這或許比古時候的凌遲之刑都要殘酷的多吧。要知道,這可是把骨頭和血肉,一點點的碾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