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龍,苗虎。”莫小川叫道。
“公子。”苗龍苗虎恭敬地說道。
“三聲警告之後,我不想再看到富民塑膠製造廠的存在。”莫小川平淡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濃重的殺機。
“三聲警告無動於衷的,生死由命。”莫小川冷冷地說道。
“是,公子。”苗龍苗虎兩人應名之後,一個閃身來到了富民塑膠製造廠之內。
然後,一道猶如春日驚雷的聲音,驀然從富民塑膠製造廠內轟然炸起:“富民塑膠製造廠的人聽着,三分鐘之內全部撤出廠區,否則,生死由命。”
一分鐘之後。苗龍的聲音再次在廠區炸響。
“第二次警告,廠區內的人如果三分鐘之內,仍然停留在廠區的,生死由命。”
“我草啊。這是哪個傻逼,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然敢到這裡來撒野。”
“日了狗了,大冬天的,那個王八蛋半夜不睡覺,跑出來狼嚎着什麼勁?作了死了怎麼的。”
“******,****。讓他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一時間,被驚醒的富民製造廠的保安紛紛惺忪着雙眼,手拿着橡膠棍,一邊穿着大衣,一邊向苗龍暴喊的方向跑了過去。
又是一分鐘之後,苗龍的聲音再次傳遍了整個富民製造的廠區。
“第三次警告,廠區內如果還有人,生死由命。”
“這裡,打他。”
“媽的,狠狠地****,竟然敢跑到王哥的地盤上惹事。”
“把手腳給我打殘了,綁在廠門口示衆。”
那幾名保安看到了苗龍苗虎,於是爭先恐後地叫着。馬上就要過年了,誰不想從老闆那裡多拿點獎金回家過年啊。
此刻,苗龍苗虎他們兩個在這些保安眼裡,就是紅通通的票子。至於危不危險,他們可不相信他們這麼多人,還不能拿下苗龍苗虎兩個人。
“虎子,動手吧。”苗龍看着那些撲過來的保安,冷冷地對苗虎說道。
“好嘞,終於可以好好活動活動手腳了。”苗虎應着,擡手就是一招巫神之掌。
只見一個肉眼可見的灰濛濛的掌印,慢悠悠地朝着正前方的廠房推了過去。
“咔嚓,咔嚓。”一連串斷裂的聲音,在掌印剛一與廠房接觸,磚瓦土木結構的廠房,便開始轟轟地倒塌下來。
那一衆正要衝向前的保安見狀,嚇的全部都呆住了。只是隔空打了一掌,就把一個廠房給硬生生地推塌了。這是人乾的事嗎?
我去,這些保安摸了摸自己的身子,這身子可沒有那磚瓦土木結構的廠房結實。那廠房尚且都經不起他這一掌,更不要說他們這小身板了。
錢是好東西,但是有命賺卻沒命化,那還要錢幹嗎?
於是這羣保安:“媽呀,這不是人啊。”等等亂七八糟叫喊聲中,紛紛奪路而逃了。
苗龍苗虎旨不在殺人,但是若誰被磕着碰着,一命嗚呼了,真的怪他們自己命不好,
還好,這些保安的命還不錯,在廠房完全坍塌下來的時候,全部都跑出了富民塑膠製造廠。
“轟轟轟”巨大的聲響驚的周圍的人民都醒了過來,於是一片片的燈光接連亮了起來。
不過,卻很少有人跑出來看熱鬧。一是天冷,二是與自己無關。
莫心蘭和關南蓮她們原本在富民塑膠製造廠,工作的幾個女孩子,則是一副瞠目結舌,不可思議的模樣。
她們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在王固縣拆了王富民的廠子。可是,這卻是真實的發生了,還發生在她們的眼前。
其中最爲緊張的莫過於莫心蘭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剛纔兩個人對哥哥的稱呼也怪怪的。還有,兩個人赤手空拳,怎麼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廠房給拆了呢?他們到底用的什麼工具?
莫小川又對姬鳳妍等人說道:“幫我照顧好我妹妹他們,等苗龍苗虎把廠房全部拆了之後,去南方貴族夜總會找我。”
然後,莫小川又轉頭對莫心蘭說道:“跟着這幾位哥哥姐姐好了,我去看看小山和小原他們,他們的情況並不好。”
說完,莫小川把莫心蘭交給姬鳳妍,然後向前跨出了一步,一步之後,人已經看不見影子了。
莫心蘭使勁揉了揉了眼睛,還是沒有發現莫小川的身影。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嗎?還是說哥哥這趟回來,變的不一樣了。
“不要讓富民塑膠製造廠留下任何一件完整的東西。”最後,莫小川在苗龍苗虎耳邊留下這麼一句話。他知道,苗龍苗虎兩人肯定會很好的執行他的指令的。
“你們先等等苗龍苗虎,我們先去看看,老大這是衝着殺人去的啊。”羅凱說完便一溜煙地追着莫小川去了。
羅凱一走,玉正奇,有熊奇志更加的憋不住了,便也匆匆留下了一句話,都朝着南方貴族夜總會去了。
印長瑞和巫強見和莫小川關係很好的幾個兄弟都走了。現場只剩下赤虎和他們三個男人,他們自然不好意思再說離開了。可是他們心急如焚啊,羅凱說的對,莫小川就是衝着殺人去的。
南方貴族夜總會頂樓的包廂內,莫小山痛苦極了:“放了我弟弟,我跪。我給你給你跪下。”
“哈哈,不是骨頭很硬嗎?怎麼也要跪了。哈哈,跪吧,跪吧,如果你跪的本公子高興了,放了你們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看你怎麼把本公子跪開心了。”羅嶽有一種小人得志的猖狂。
“好,我會跪的讓你高興。”莫小山說着,雙膝一屈,就要跪了下去。
“傻逼,爺騙你的,哈哈---你還真信了。爺今天不是來看你跪的,爺是來看新時代的太監是如何煉成的呢?沒想到你還真要跪了。你最好能跪着看我完成兩件事,一是閹成了一個太監,一是上了你的女人。哈哈,這是爺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一天了。”羅嶽看到莫小山就要跪下來,於是囂張地大笑道。
“你無恥,你不得好死。”莫小山目眥盡裂,白森森的牙齒,狠不得一口咬斷羅嶽的脖子。
“你的誇獎我很受用。不過,靳哥,該動手了,就算本公子今天要了這個雛的獻禮吧。”羅嶽很受用的說道。
“好。”靳宏博沉聲應道,左手持刀,右手開始解莫小原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