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多年來,只有鄭芷荷自己知道,病情發作時,究竟要承受多大的痛苦,那不光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有時候,鄭芷荷也勸慰自己,放棄吧。
就那樣放縱下去,自己不但能得到快樂,還能爲所欲爲,隨心所欲,到那時,這天地間的萬物都可以成爲自己的食物。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可是,想想自己的父親,自己母親已經離開他了。而自己又被怪病折磨。雖然這幾年父親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寬心大度的模樣。但鄭芷荷心裡知道,她父親到底有多苦。這個堅強的漢子,不知道曾經揹着人哭了多少次。這些鄭芷荷都知道,只不過她從來都不說,她要維護鄭立文做爲男人的尊嚴。
所以她捨不得放棄,也不甘放棄,這其中,鄭立文是她心裡唯一的支撐下去的信念。
現在,剛剛發病的時候,她心時清楚的很。或許這次她就再也清醒不過來了。變身的的痛楚遠遠壓制不了她對父親的眷戀。而她本心的善良,使她又不忍對莫小川下手。所以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自殘,以避免對莫小川和鄭立文的傷害。
每次她發病的時候,沒有一個小時是過不去了。而這次,莫小川只是在她身上點了點,她的病居然奇蹟般地緩解了下來,而且很快恢復了正常。這讓她對莫小川治好她的病有了莫大的信心。
鄭立文看着莫小川的眼睛,同樣充滿了渴望。自鄭芷荷得病以來,他從不知道,鄭芷荷發病原來是如此的可怕。他不知道鄭芷荷到底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大難。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每次鄭芷荷犯病,總是會把他支出去,然後,一個人把自己緊緊鎖在房間裡。原是怕傷害到他,怕他看了她犯病的樣子會心疼。
這個傻女兒,有什麼是老爸不能和你一起承受的呢?鄭立文心中暗暗痛惜。這個時候,他也看出了女兒身上,肯定得的不是一般的病。倒像是農村老家常說起的妖物附身。
“小川,如果你能冶好芷荷的病,還請你伸手幫一下她,你也看到了,芷荷是個好女孩,一切痛苦不應該由她來揹負。如果你能治好芷荷,我願意將鄭氏集團拱手相讓。雖然鄭氏集團處境堪危,但我會在有限的生命時間裡,做你的馬前卒,爲你博上一博。”說着,鄭立文便直挺挺地跪在了莫小川面前。
“董事長,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芷荷,快把董事長扶起來。”莫小川因爲剛纔施展周天星斗鎖魔陣,已經耗盡了全身真氣,如果此刻不是鄭芷荷抓住他的話,他早已躺死狗一般地倒在地上了。
“爸。”鄭芷荷哽咽着,跑過去要扶鄭立文起來。
鄭芷荷突然離去,使莫小川失卻了支撐,所以莫小川踉踉蹌蹌後退了兩步,然後順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屁股和地面的親蜜接觸,使得莫小川嘴角都咧開了。
“芷荷,你有用勸爸爸了。好不容易,你的病終於看到了希望,爸怎能再看着你受那種罪。所以我一定會求得小川出手。”鄭立文的眼神中透露着堅定。
鄭芷荷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過身來,同樣要朝莫小川跪下來。
莫小川見此情況,心下一急。身子往地上一躺,打了幾個滾就到了鄭芷荷面前。此時,鄭芷荷下跪的雙腿剛好跪到了莫小川的身上,其中右腿,好巧不巧地跪到了莫小川的小弟弟上。
“嚎---”莫小川一聲哀嚎,嚇的鄭芷荷趕緊起身。莫小川才得以蜷縮着身子,雙手捂着襠部,在地上打着滾。這下,莫小川着實嚐到了一把蛋疼的滋味。
“小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鄭芷荷也嚇的亂了手腳,心中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同時,右手伸出去,給莫小川去揉被她跪疼的地方。
莫小川哀嚎的聲音“嘎”地一下停了下來,瞪大了一雙眼睛,不可思議的直楞楞地看着急得沒了主意的鄭芷荷。捂住襠部的手也不知不覺間鬆開了。因爲此刻輕揉襠部的工作已經換了新的主人。力氣不大,只是隱隱約約間有些感應。莫小川覺得這次蛋疼的目標轉移了,因爲他自己覺得頭腦有點充血。他害怕一直這樣下去,自己的頭腦會不會炸開。
鄭芷荷正急的不知所措,卻看到莫小川正直楞楞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沒有了,也不再哀嚎了。就那麼看着自己,臉色漲紅,鼻孔間還好像有一絲血跡慢慢地滲出來。
難道,自己那一跪有那麼厲害,都把莫小川跪出了內出血。可是,自己明明跪的是他的那什麼好嗎?爲什麼會內出血呢?
不過,莫小川看向自己的表情好怪。難道,他發現什麼了,他看到自己臉了。鄭芷荷心中一驚,連忙用另一隻手去摸了下自己的臉。還好,圍在臉上的東西還在。
鄭芷荷想着,感覺自己給莫小川揉的地方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挺。鄭芷荷想也沒想地就抓在手裡,捏了捏。
“噓---”莫小川小弟弟被鄭芷荷這樣一抓,又緊緊纂在手中,差點了一瀉如注。莫小川心中狂念《清心悟憚道德真言》才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那份躁動。只不過鼻血已經滲出來了。
這會糗大了,莫小川暗自想。
這時,鄭芷荷好像也想到了什麼。回頭看向自己右手中抓住的東西,臉色一變,小嘴張開,一聲尖叫,把莫小川的小弟弟一把打開,身子逃離莫小川身邊起碼有三米遠。雙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臉頰滾燙滾燙的。突然又想起剛纔,自己的手摸了莫小川的醜東西,然後又趕忙把那隻右手拿開。但拿開右手又沒了遮眼睛的東西,又馬上把眼睛先遮上了。
我們的莫小川可就可憐了。蛋疼還沒有裉盡。而如今又加上了個雞疼。看來今天自己與這日子犯衝,點子背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