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個德川大廈也變的混亂起來,謾罵的,調情的,還有辦公室裡面男女之間混亂不堪關係的。總之,德川大廈處處都透露着靡靡的氣息。這讓那些前來德川大廈辦事的和跑業務的,送快遞的全都驚訝了。
今天難道是什麼特殊的節日嗎?他們怎麼沒有聽說,在委奴國還有這種無底線放縱自我的節日。他們以爲眼花了,等再出去看時,發現德川大廈周邊的幾條街道上,也有人已經按捺不住寂寞了。於是他們相信了。
來吧,寶貝,我們一起。於羽赤街道也熱鬧起來。
莫小川自然也樂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而且,趁着羽赤大街所有人都陷入了天羅幻像的機會,莫小川召喚出靈巫尊者分身和行雷尊者分身,讓他們開始在羽赤街道所有食物水源等等能夠增加傳染機會的地方,全都放了煉屍液。不過莫小川這種煉屍液是可控型的,具體發作時間,由莫小川說了算。
這時,德川睛野也差不多快要陷入天羅幻像之中,好在,他是陰師,陰師主修的就是精神力,因爲陰師所修煉的陰鬼全部是要靠着精神力才能控制的,所以他本身精神力要比普通人強了無數倍。不過他不知道,姬鳳妍這種玄妙的氣息到底能提升到地步,持續多長時間。如果一旦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恐怕他自己也會陷入幻像當中無法自拔。
隨着姬鳳妍身上氣息不斷地提升,羽赤大街更加混亂起來,而且只是一會兒工夫,羽赤大街的人流開始摩肩擦踵起來。人這一輩子,誰還沒有三五個狐朋狗友啊。於是,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羽赤大街放縱自我的狂歡派對便被大多數委奴國人知道。而羽赤大街本就是委奴國時尚的風向標,於是這種不分種族,不分老幼,不分貴賤、不分男女的狂歡派對被所有委奴國喜歡追求時尚的年輕所接受,並且極力爲其鼓吹。委奴國本就是彈丸之地,漸漸的,京都市羽赤大街發生的事情一下子遍及了委奴的整個國家。一些來不及趕到羽赤大街的委奴國民衆,便在自己所在的城市舉行了和說赤大街一樣的活動派對。
這下子,可把委奴國警衛廳的人給忙壞了。最後甚至連自衛隊都出動了。但這種活動和派動波及太廣了,委奴國警衛廳和自衛隊的行動,遭到了全國人民的抵制。如果強行制止的話,又可能會發生很嚴重的民衆衝突。於是,沒辦法,委奴國總統犬三藤原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宣佈這次活動和派對的合法性。並聲稱這本是委奴國曆史上留傳下來的習俗,並是古人爲追求真實自我,貼近自然,返璞歸真的願望。只不過是因爲特殊原因,這種有益於人類合諧發展的活動被後人所遺忘。今天本想以羽赤大街這塊委奴國時尚風向標做爲試點,如果可行的話,再推向全國,沒想到這項活動竟然如此受歡迎。於是,便趁機定今日----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爲委奴式真我節。
無論虛情也好,假意也罷,總之,委奴國這一次的**狂亂還是引發了世界範圍的大討論。
“你妹啊,爲什麼喪屍病原真菌非要趕在這個時間感染呢?”一個華國年輕人盯着電腦屏幕上來自委奴國真我節的報道,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罵道。
“明年,明年,十二月二十一,委奴國,等着我,不見不散。”一位綠賓羣島的中年人嘴裡流着口水喃喃地道。
“快給我準備飛機,明天之前一定要趕到委奴國,什麼?委奴國的航空權,沒問題,你聯繫委奴國外交部,如果開通我私人飛機委奴國的航空權的話,明年我會考慮向委奴國出售石油。”這是一位石油王國的首富,趕着到委奴國送死去的。
“委奴國這樣解放人性的辦法就是對的嗎?這其中牽扯的社會道德,和倫理道德就不管不顧了嗎?我覺得還應該有待商榷。”一位社會學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真是狗性的國家,越來越向狗靠近了。”一位保守人氏評價道。
無論世界上撳起了什麼樣的思潮,這都不是莫小川所關心的。莫小川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姬鳳妍的血脈激發。
德川晴野看向姬鳳研的目光越來越是癡迷。眼神之中的迷茫之色也見濃郁。突然,德川睛野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口鮮血“噗”地噴了出來。劇烈的疼痛讓德川晴野瞬間清醒過來。德川晴野搖了搖頭,不行,不能再讓她進行下去了。否則她的體質還沒有進化完成,自己或許就倒下了。有缺憾就有缺憾罷,反正又不指望這個女人修煉,她這一輩子的任務就是負責給自己生兒育女,傳承她優秀的體質和血脈。
德川睛野知道,如果讓姬鳳妍修煉的話,她很快就會超過自己,那時候,就說明自己的死期到了,姬鳳妍絕對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他。所以,德川睛野也不會給姬鳳妍修煉的機會。
如是想着,德川睛野快步走到姬鳳妍面前,伸手就去抓姬鳳妍胸前的兩座山巒,他是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阻止姬鳳妍的激發血脈。可是,還不等他接觸到姬鳳妍的身體,突然一股強大的反彈力量,把他給反彈回來。德川睛野踉踉蹌蹌向後退着,他極力運功貫注於雙腳,想要強制讓自己停下來。可是,他悲哀地發現,自己全身的元氣根本就不配合他的調動。
“砰”還沒等德川睛野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已經重重地撞在了辦公室的牆壁上了。疼痛一瞬間便侵蝕了德川睛野的腦神經,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了一般,痛的德川睛川慢慢跪下身子,然後上身向前,一頭撞在地上,蜷縮着身子,使勁蜷縮着身子,身子一抖一抖的。嘴角慢慢溢出血來。
德川晴野打了個滾臉露駭然地盯着還閉目站在哪裡姬鳳妍,他想不明白,一個從沒修煉的女人,只靠血脈激發就能達到這種威勢,怪不得所有血脈特殊的人,在修煉上都得天獨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