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個去了個去,我發現天道這老頭,對老大特別的優待。什麼好事都落在老大頭上。我還是窮吊絲一個呢,老大卻短短時間坐擁數百億資。我還單身狗一個呢,老大已經軟香在懷,左擁右抱了。我自己的修煉還沒有摸到頭緒呢,老大都收了三個血脈牛逼的弟子了。老大,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天道那老頭是不是有一腿,別告訴我你出賣了菊花,才使得天道老頭如此不遺餘力地幫助的。這樣我會小看你的。”羅凱幽怨的看着莫小川,酸不拉嘰地說道。
衆女聽了羅凱的話,都是雙頰通紅,狠狠地啐了羅凱一口,大罵流氓。一幫子男人,早就知道羅凱的脾性,所以俱都搖頭輕笑。
“我倒是想把菊花獻出去,但人家不希罕。天道那老頭說是垂涎你已經很久了。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哪天,天道老頭性趣來了,就把你收走了。到時候難免會菊花殘,滿地傷的。別害怕,做爲你的老大,一定會爲你默哀的。”莫小川怪笑着對羅凱說道。說完還不忘擡頭看了看天花板,好像天道就藏在那裡似的。
“做爲兄弟,我同樣會爲你默哀的。你放心,我還會從老大手上擠點錢出來,給你修一個牌坊,表彰你拿下天道的功德。”有熊奇志煞有介事地點頭應道,還假惺惺地擠出兩滴眼淚來。
“姐,這中姐夫你還是別要了。踹了吧。”羅凱轉頭對站在一邊的羅玉卿說道。
“滾一邊去,就你那張嘴,就該被撕爛。”羅玉卿瞪了羅凱一眼。
羅凱訕訕地笑道:“姐,我發現你和我越來越遠了,看來你是徹底被姐夫給俘虜了。抓緊時間給我生個小外甥來吧,也好給我找個親人。”
“你瞎說什麼啊。”羅玉卿臉皮發燙,“飯不多好了,我去給端菜,大家準備吃飯吧。”說完便急匆匆地朝着廚房走無去。臨走的時候,看了莫小川一眼。眼神裡帶着期盼。看來,羅凱的話,使她也頗爲心動。
羅玉卿這一眼的含義,大家都看明白了,於便戲謔地看向莫小川。莫小川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摸着鼻子尷尬地笑了笑。
綠野別墅今晚人雖然有點多,但是晚飯卻吃的很快。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一陣風捲殘雲之後。辛格、芭蒂兩人已在客廳爲大家準備好了香茶。
衆人坐定後,看向莫小川。莫小川輕抿了一口茶,然後說道:“這兩天關於喪屍病原真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今天我去看了一下,發現其實這喪屍病原真菌也不難治療。”
莫小川說到這裡,衆人眼光一亮,難掩心中驚喜。
“不過。”莫小川話鋒一轉。
衆心心又抽了起來。
“還有兩種藥材不好弄到。所以我需要去找尋這兩種藥材。有些事情無法分身,所以有些事情讓大家做。”莫小川接着說道。
衆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中可以看的出來,他們也渴望能爲這件事做些什麼?
“姐。東西帶來了吧?”莫小川看向王潔。
“帶來了,在包裡。我去拿。”王潔說着便站起身朝着掛包的地方走去。
很快,王潔便從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瓶,玻璃瓶裡面裝着一種深綠色的粘稠狀液體。隨着瓶子晃動,附在瓶壁上瀝瀝向下,如蛇般蜿蜒而下。雖然隔着瓶子,但是依然讓人感覺到很不舒服。特別是又剛剛吃過晚飯。使得衆人胃的蠕動都加快了不少。
“通過衛生部,我們採集全國各地感染喪屍病原真菌患者血液,最終只提煉出這些有毒液體。”王潔小心地把瓶子遞給莫小川。雖然她知道這東西連她都奈何不了,更惶論莫小川了。但潛意識裡,她就是怕莫小川受到傷害。
原來玻璃瓶裡面裝的竟然是從患者血液中提煉出來的喪屍病原真菌。衆人看着王潔手中裝了約大半瓶粘稠狀綠色液體玻璃瓶子。果然,噁心的東西,只能催化出噁心的後果。這使他們不禁想到了感染喪屍病原真菌的患者,嘴裡流出來的綠瑩瑩的口涎。
“這些足夠了。”莫小川從王潔手裡接過玻璃瓶後,元氣透過玻璃瓶感受了一下里面的綠色液體。不錯,確實是煉屍液。
“小川,你不是知道救治喪屍病原真菌的方法了嗎?還要這個幹什麼?”王潔不解地問道。
“捱打不還手可不是我的習慣。所以,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了。”莫小川淡淡地笑道。
“啊,那豈不是說委奴國要有很多無辜百姓遭殃。”王潔吃驚地看着莫小川,話語中有些不忍。
“姐,人與人之間的爭鬥,沒有什麼無不無辜的說法。只能說他們生錯了地方。敵人並不會因爲你的仁慈而放棄手下屠刀。如果我沒有能力提前發現被注入了喪屍病原真菌的奶昔?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醫治喪屍病原真菌感染者?姐,你知道華國會變成什麼樣子嗎?”莫小川看着王潔,無喜無悲,不帶各人感情,就事論事,淡淡地說道。
隨着莫小川的話的引導,王潔彷彿看到了華國大地上,到處充着頹廢和衰敗的情景,各個城市、城鎮、鄉下、喪屍肆虐的情景。甚至是自己,兒女、族人被感染後的景像。王潔不禁打了個寒噤,這種後果太可怕了。
“到時候,華國將變成喪屍的國度,無論男人女人,老子孩子,全部都會被感染,久了久之,華國將會成一片死域。”王潔臉色蒼白,聲音顫抖着說道。
“你說的只是一種可能。然而還有一種可能,這種可能會更大些。因爲你要相信,委奴國這羣人是無利不起早的。他們這樣做可不是爲了摧毀華國,他們想要的是奴役華國。畢竟,委奴國的國地面積太小了,而且資源都很潰乏。已經嚴重製約了他們的發展。爲了發展,他們只能打破這種束縛。而打破這種束縛的辦法就是侵佔他人的土地,或者減少人口的發展,但是,姐,您認爲委奴國會減少自己國家的人口嗎?顯然不可能,別說他們不捨得,就算是他們捨得,國際社會也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做。所以,他們就只能侵佔人家的土地。而放眼周圍,也只有華國的國土面積和人口情況符合他們的標準。所以他們纔會用這種陰毒的手段,從他們的立場上來看,他們並沒有錯,相反他們很高大上,因爲他們是爲了他們的國民開發新的,更適合他們發展的棲息之地。”
“不過,在我們華國的眼裡他們就是錯了,而且是錯的十惡不赦。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有風險,只不過風險高低罷了。想謀一國自然要做好被人謀的準備。想害一國之民,自然要想到被人害的可能性。如果說委奴國這次成功的話,得益最大的肯定是委奴國的百姓,所以,變相地說,他們也是參與者,委奴國正是因爲他們纔會對付華國的。那麼,委奴國失敗了,他們做爲成功後的獲益者如何不能付出代價呢?要說他們無辜,他們有華國百姓無辜嗎?華國可是什麼都沒有做,華國姓卻遭了這種無妄之災。那華國百姓又何其不幸。”
“人可以仁慈,但是也要有仁慈的底線。人辱我國門。必要返辱回去,別給我說什麼仁義道德。這些大義的話不適合在這種場合說。當然我這也是幫他們。沒有一次慘烈血腥的教訓,像委奴國那種狗性的人是不會老實的。爲什麼,委奴國對米國像奴才見了主子一樣。還不是當年,米國差點沒有把委奴國給弄沒了麼?所以,這種人就要狠狠土打。他也不是我的兒子孫子,我們有必要慣着他們嗎?”
“其實,修行的世界更是慘酷,一言不和,往往揮拳相向。一味的仁慈的,最終都倒在了中途,甚至是起點。以後,你們到了更高層次的修行界面,你們就會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姐,我的話,說的有些重,但是你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事實。以後,我們殺的人還不會少,甚至一擊就能帶數萬,數十萬,甚至數百萬的生命。這是天道進化的必然法則。到時候你也會雙手沾滿血腥。並不是說我們多麼的噬殺。因爲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我們自己,和我們所在乎的所有人,都能自由自在,快快樂樂,幸福安康地活着。所以這個劊子手必須要有人來做。”
“我,就是那個劊子手。”莫小川這句話,說的斬金截鐵。
莫小川說完之後,整個客廳都陷入了寂靜之中。所有的人都在思索莫小川說的每一句話。而羅凱和有熊奇志對此的領悟更深一些。
當初的羅凱不就是這個樣子嗎?不過是一種血脈之力,一件法寶,自己家人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父母生生被人害死,自己也在牀上躺了四年。自己的姐姐爲了自己治病,一個女孩子卻去做雙手沾滿血腥的殺手。這就是讓羅凱最痛的往事。所以,必須要有一個人見人怕的劊子手。才能使別人不敢輕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