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三不敢相信地看着苗虎,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而且下手如此乾脆犀利,一巴掌把人打的都飛了出去,後槽牙都打掉了,一個眼神嚇的安傑屎尿齊流。這是什麼人物啊?
就連屋外圍觀的小安村村民也被苗虎震驚了,他們搞不清楚,這個外地人怎麼就敢如此兇悍的出手,完全不考慮後果。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安傑再不堪,但這畢竟是他的主場,而且,他的身後還有段遠這個姜家灣第一禍害,那纔是真正做事無所顧忌的主。想到段遠,衆人看向苗虎的眼光不僅帶上了憐憫與同情。
不管怎麼說,苗虎這一巴掌打下去,小安村的村民還是覺得蠻解氣的。
“你,你是,你是誰?憑什麼打我兒子啊?”王桂香也被苗虎這一巴掌嚇壞了。但安傑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她的人品再不怎麼樣?對於安傑她是真的用心的。在她眼裡,其他人都是浮雲,只有安傑纔是她以後的依靠。
“沒有要他的命已經不錯了,再敢對少夫人無禮,老子頭都給他捏碎了。”苗虎兇光大冒地看着王桂香,惡狠狠地說道。
王桂香嚇的咯噔咯噔向後面退的好幾步,面色蒼白,眼神裡都是驚懼。
“***敢打我,等段公子來了一定會讓你好看,到時候老子一定會一刀一刀的碎剮了你。你們一個個都跑不了。”安傑怨毒地盯着苗虎,陰森森地說道。
“想玩碎剮是吧,行,老子陪你。”苗虎看了一眼莫小川,見莫小川面無表情,心下知道該怎麼做了。於是便戲謔地看着安傑,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來吧,老子不怕你,殺死了老子,你也要被槍斃的。段公子來了會爲我報仇的。你小子也得不了好。”不知怎麼的,安傑突然變的硬氣了起來。
這時,一名安忠明大喘着粗氣,推開圍觀的衆人,焦急地說道:“三叔,萬良,快讓琪兒和她的朋友離開吧,段遠帶着人朝小安村來了,已經快到小安村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安忠明和安萬良關係是最好的,對於安琪兒的事情,安忠明自然是知道的。剛纔他剛剛趕了牛車回來,知道安琪兒回來了,所以他不準備再出車了,剛把牛車收拾好,就聽到一陣陣的大功率摩托車動機的轟鳴聲。安忠明頓時有一種心中不妙的感覺,急忙出了家門看朝小安村路口看去,隱隱約約間看到幾輛摩托車正朝小安村急馳而來。當時,安忠明臉都變了。轉身便朝安萬良家撒腿就跑。
安忠明話剛說完,衆人便聽到摩托車轟鳴的聲音,接着便聽到一陣刺耳的剎車的聲音。
“哈哈---老丈人,聽說我老婆回來了。快讓我看看,哈哈,可想死我了。”段遠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
苗龍苗虎聽了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殺意也迸然爆出來,把圍觀的衆人駭的都慌亂地朝後退去。
安傑見段遠終於來了,於是涕泗交零,連滾帶爬的朝着段遠而去。
“段公子,段公子,您老終於來了。您再不來,我可就被人欺負死了。”安傑滾到段遠身邊。一把抱住段遠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怎麼回事?這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難道你沒有報我的名字。”段遠眉頭一皺,冷冷地說道。怎麼說,安傑也是爲自己的辦事的,卻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被人打的這麼悽慘。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放。
“段公子,都是這幾個外地人,他們非要帶琪兒走,可是琪兒是段公子您的未婚妻。我又如何能無緣無故就讓他們帶走呢?所以我便奮起反抗,就被打成這個樣子了。段公子門外那輛車就是他們的,您可要爲我主持公道啊,怎麼也得多給我要點醫藥費過來。”安傑可憐兮兮,一臉委屈地對段遠說道。
“嗯。”外地人?未婚妻?車?醫藥費?段遠眼珠一轉,頓時知道了安傑的想法。這小子幹別的不行,這方面腦瓜子是轉的快。
在段遠來到之後,小安村的村民不自覺地就離安萬良的屋子遠了一些。不是說他們沒有同情心和正義感。而是這年頭,同情心和正義感這兩種東西如果爆棚的話,最終往往會爆掉自己。他們有着妻兒老小的拖累,自己不能什麼事情都依着自己的性子來。
所以,現在安萬良屋子裡,只剩下安三,安忠明,莫小川一行人,王桂香及安萬良父女兩人。
段遠先是看向了安萬良和他身邊的安琪兒,當他看到安琪兒時,眼神中露出一種驚豔的感覺。美,實在是太美了,本人比照片中看起來更美。真的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啊。
因爲當時安傑說想安琪兒,想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讓安琪兒照一張近來的生活照給他。安琪兒不疑有它,便照了一張照片傳給了安傑。那時候的安琪兒還沒有開始修煉。如今安琪兒已經開始修煉了,身上自帶種縹緲的靈動之氣。所以更顯其絕美容貌和嬌憨可愛的氣質。
當段遠看到莊曉嫺和馮小溪時,他現自己的心臟都快不會跳動了。又是兩個絕色的女子,難道今天真的是自己的幸運日嗎?都說賭場失意,情場得意,******,現在看來,自己的情場已經開始光芒萬丈了。
於是段遠開始動起了腦筋,無論說什麼這三個絕色美女一定要拿下啊。如果能一親這三個美女的芳澤的話,就算短壽十年也認了。
至於,莫小川等幾位男性,則被段遠自動忽略了。
“琪兒,你就是琪兒吧,你可算是回來了,把我想的好苦啊。”段遠眼珠轉了轉,便朝安琪兒走了過去,兩手伸出去就想去抱安琪兒。
突然段遠覺得腹部像是被重物撞了一般,一陣劇痛使得他臉都扭曲了,而且他驚喜地現,自己竟然離安琪兒越來越遠了。
“砰”段遠身體撞在了屋牆上,本就已是滿身傷痕的老牆晃盪了幾下,差點沒有倒塌。而段遠在牆上定了十幾秒鐘,然後又“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段遠身子蜷縮的像是煮熟的大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地滲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