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初在衆列強進入華國,傑聯衛隊赫然在列。而且華國更是犯下了累累罪行,**擄掠,燒殺搶奪,可謂是壞事做盡。這個所謂的鄰居可給華國帶來了不少的災難。還記得當時莫小川在學校裡學近代史的時候,對這個衛隊更是深惡痛絕,恨不得生在當代,將其盡皆屠戮。
奈何那只是一個美好的夢。
現在,在距邦金約有三百五十多公里,駐防在華佛邊境線這個哨所中的,正是傑聯衛隊。此時傑聯衛隊的全部人員都聚集在一起,他們都光着膀子,抽着煙,有些人還叨着酒瓶子,圍成一個大大的圈子。
圈子中間,六名體寬腰圓的傑邦衛隊成員則是光溜溜地,渾身上下不着一縷。四名年約十四五歲的少女,驚慌地簇擁在一起,面色蒼白,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地流過她們的嘴角,她們已顧不得品味眼淚的苦澀。
四名少女穿着族盛裝,身材高挑而豐滿,高聳挺拔的渾圓,長長緊繃的雙腿,楚楚動人的神情,這一切都充滿了讓人犯罪的**。
六名傑聯衛隊成員,則圍在她們四周,嘴裡污言穢語地說着,還動手在她臉上,胸前肆意地撫摸着。有的人緊緊抓住少女的手,把自己的下體湊上去。少女死命地往回扯自己的手,她的貞烈不允許她用自己的玉手,去碰觸這個大兵那醜陋的東西。那個大兵反手一掌,狠狠地朝少女臉上摑去。“啪”的一聲脆響。少女本來白晳嬌嫩,因驚嚇而蒼白的臉上,瞬間便浮起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哦耶。”“嗚呼。”四周圍觀的傑聯衛隊成員一個個像是被激起了***全都陰陽怪氣地起鬨。少女的嘴角,一縷鮮血淅淅瀝瀝地滴落下來。
那名士兵指着旁邊,嘰哩哇啦地亂說了一通。少女的眼神之中,惶恐如受驚的小獸,蜷縮着身子,瑟瑟抖。
旁邊是一具無頭的屍體,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了個精光,雪白的肌膚在夜光燈的照耀下,還閃着青春的光輝。只是,這本該是年輕的,享受生命美好的,對未來充滿了嚮往的年紀,如今卻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身上一片狼藉,有些地方更是青紫相間。
而在她不遠處,一名嘴裡叼着香菸的傑聯衛隊成員,雙手正捧着一個少女的頭顱,在自己的下體蹭着,臉上還帶着猥褻的笑容。
那美麗的頭顱上,眼神空洞,無助,絕望。
在那名士兵的叫喊之中,另一名傑聯衛隊成員好像要展現其神勇的一面。把手中的酒瓶朝地上一丟,走向了那名少女的無頭屍體,褪掉褲子,進入了那具少女屍體。縱聲狂笑起來。
其他人都嘻笑着指着那名傑聯衛隊成員揶揄着,那傑聯衛隊的成員,反而更加的瘋狂和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而那具少女屍體血肉模糊的脖頸,則像是打夯機一樣,一下一下地杵在地上。
圍住四名少女的傑聯衛隊成員像是受了刺激,急需釋放自己一般,開始瘋狂地撕扯少女的衣服。少女像是驚恐的羔羊,拼命地掙扎着,淒厲地慘嚎着。
那些傑聯衛隊的成員,剛是歡呼,吹口哨,拿着頭盔打着節拍。
在哨所指揮部,兩名軍官透過窗子,看着廣場上肆意嬉鬧的隊員,笑着說道:“好久沒見他們這麼高興過了。”
“是啊,我們本該是縱橫于山野的猛虎,卻一直這樣被關在籠子裡,時間久了都會讓人感覺到焦躁和煩悶。沒想到這次讓他們自由揮一下,卻取得了這麼好的效果。奧裡佛,這都多虧了你啊。”另一名軍官笑着說道。
“克萊夫長官客氣了,身爲您的副官,我自當爲您排憂解難。都是些份內之事,應該的,應該的。”奧裡佛謙遜地說道。
“奧裡佛,你不用如此謙虛,你的優秀我是知道的。如果你早生的四五十年,那麼我們傑聯衛隊在華國的那些壯舉肯定有你的一份,你也會被佛源載入史冊當中,可惜啊,生不適時。”克萊夫拍了拍奧裡佛的肩膀,感慨道。
“是啊,想想當初,華國那麼大的國家,都曾被我們征服過,太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了。想想當時我們的先祖在華國,像是屠殺豬狗一樣屠殺華國人。在大街的看到那個華國女人漂亮,便直接上去撕爛她的衣服,然後把她按在身子下面掙扎。看的上眼的珠寶,金錢,所有我們喜歡的,全部都拿出來。那該是多麼的愜意啊。這讓人恨不得馬上動對華國的戰爭,把老祖宗演過的歷史重演一遍。”奧裡佛閉着眼睛,像是沉醉其中,彷彿那些豐功偉績都是他做的一樣。
“別急,奧裡佛,那一天不會遠的,我想米國是不會看着華國強大下去的。你看現在的華國在國際上的地位不是已經影響到米國了嗎?米國早晚會收拾華國的。到時候,我們只需要跟在米國身後就是,有敵人他們去打,有好東西,我們就上去搶。等到我們控制了華國,那個時候,就能與米國平起平坐了。那時候,我們佛源國也會成爲這世界上最強盛的國家,誰還敢叫我們阿三,誰還敢對我們叫囂,誰還敢說我們是米國養的狗,當時候,我們傑聯衛隊就把他們的脖子扭下來製成酒器,到時候,我們的士兵,一人一個,這將會象徵着我們傑聯衛隊的榮耀。我們---”克萊夫停止了激情地演講,一雙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廣場中傑聯衛隊的隊員們。一臉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