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什麼事情?”鍾海天愕然。
“在你的臥室之中,應該擺放着一盆色彩絢麗,香氣襲人,讓人聞起來能夠心神寧靜,疲勞盡除的盆栽吧?”莫小川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鍾海天不敢相信地問道。
“呵呵,我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這盆栽在你結婚當天就被放入了臥室之中,而且幾經週轉這盆栽卻從未被遺棄過。”莫小川淡淡地笑道。
“不錯,我的臥室中確實有這麼一個盆栽。而且此花瘦若星辰,色彩豔麗,長年不敗,可以醒神提腦,讓人精力旺盛,每當我工作疲累時,站在盆栽在三五分鐘便又可以生龍活虎,精力無限。”鍾海天說道。
“這是這個女人給你帶來的吧?”莫小川撇了一眼林紅豔,淡淡地問道。
“呃,莫供俸是否對紅豔有些不滿?”鍾海天眉頭微微皺了皺,他對莫小川的說話風格真的不敢恭維,再怎麼說,這林紅豔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說給她起碼的尊重吧,至少說話也不能太過隨便吧。
“我對他不滿,不,這個可憐的女人心理都已經扭曲了。”莫小川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又看向林紅豔:“剩下的事情是我替你說,還是你自己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林紅豔不敢看莫小川,眼神躲閃着道。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太傻還是太天真,你覺得你爲他付出了這麼多,他就真的對你有感情了。別奢望他會來救你,事到如今,你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他又豈會因爲一個沒有用處的人來讓自己犯險嗎?只有你這種傻女人才在他的甜言蜜語之下傻傻分不清楚。你太不瞭解有些修煉之人。你不是覺察到什麼了嗎?”莫小川冷冷地說道。
“不會的,不是你說的那樣。他不會丟下我們母子不管的。”莫小川的話使觸及了林紅豔的痛處,林紅豔一下子跳了起來,瘋狂地說道。
但她也知道,他真的是捨棄自己母子了,否則,他早就來了,早就把自己解救走了。
鍾老爺子和鍾海天呆呆地看着林紅豔,他們不知道,林紅豔嘴裡的他到底是誰?和林紅豔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大紅豔情緒會這麼激動?一連串的疑問使得鍾家父子腦帶都轉的打結了。
“紅豔,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他他他的,他又是誰?”鍾海天臉色陰沉地問道。
“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紅豔,那個叫什麼紅豔的,恐怕早就死了。”莫小川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什麼!?”鍾老爺子和鍾海天同時驚叫出聲,他們不敢相信,莫小川說的是真的。在他們身邊生活了二十幾年的人,竟然是假的,這怎麼可能,二十幾歲,不露一點破綻,這是多麼可怕的隱忍啊。她到底是圖的什麼?
“莫供俸說的是真的嗎?究竟是誰?來我鍾家有什麼目的?”鍾海天這回不再懷疑莫小咱的話。因爲,莫小川敢這麼說,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而且,這幾年,林紅豔變化也太大了,大到他都曾經懷疑林紅豔是不是還是原來那個林紅豔。
“你想知道嗎?”林紅豔笑了,笑的很詭異。
“當然。”鍾海天沉聲說道。
“咯咯咯---,我偏不告訴你。”林紅豔笑的花枝亂顫,笑的有些悲涼,笑的有些怨恨,笑的有些絕望。
“你---”鍾海天指着林紅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莫小川突然動了,林紅豔還保持着笑的姿勢,嬌豔的紅脣微張着。
“你必須要死,但是你現在還不能死。”莫小川淡淡地說着,伸手輕輕拍了林紅豔的後腦勺一下。
林紅豔被莫小川這樣輕輕一拍,突然張口吐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出來。這藥丸帶着帶着一股子幽香。
莫小川手裡託着藥丸,對鍾海天說道,“看到了沒?這粒藥丸和你臥室中的盆栽相配,就是一種強力亂神藥劑。所以說,每你和這女人的牀第之歡,都是在虛幻中進行的,而且,你那種暢快淋漓的釋放,都是你自己弄的。”
一句話,給了鍾海天一道晴天霹靂。感情這麼多年下來,自己就是玩自己了。
莫小川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腦補一下當時的情景,一位堂堂大員,光溜溜的用各種姿勢和五姑娘糾纏,而且,自己名義上的妻子站在一邊觀看。那場景太美,讓我等升斗小民不忍直視啊。
“那這樣說來,鍾小凱不是我鍾家骨肉了?”鍾老爺子沉聲問道。
“雖然我很想說是,但事實卻不是。”莫小川說道。
“小凱不是我兒子。小凱不是我兒子,你也不是紅豔?你說,紅豔是不是被你們殺死的,說!”鍾海天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那女人,紅的雙眼,狠不得撲上去,把那女人一口咬死。
“是又怎麼樣?你還想着報仇嗎?別傻了,也不要聽這個破醫生的話,他就是讓你們去送死的,我們公子那可是神仙般的人物,又豈是你們這些個凡人能夠比擬的。每次沉浸在公子的懷抱當中,體味着那飛向去端的感覺,真的讓人迷醉,真的好快樂,真的讓人慾罷不能。你知道嗎?每次我都是和公子在你身邊做,真的好刺激呢?偷偷告訴你吧,有幾次人家都忍不住,水水灑了你一臉哦。”那女人似在回憶,似在留戀,時而低頭沉思,時而喃喃自語,狀若瘋癲,語氣嬌憨。但點點滴滴都是關於她口中的公子。
“公子說,完成了這次任務就會接我們回去的,小凱是公子的兒子,他不應該叫鍾小凱的,他應該叫皮小凱。嘻嘻,是不是很意外。可惜的是,小凱這臭小子太不聽話,竟然敢瞞着我們學習《腐屍連環》的功法。可惜,最終遭了反噬。我對不起公子,公子肯定是因爲菱兒沒有照顧好他的兒,生菱兒的氣了。公子不要菱兒了,否則怎麼會不來救菱兒和小凱呢?那可是他的親骨肉啊。”
菱兒依然絮絮叨叨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