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輝可是玄聖殿玄聖堂堂主,以後,有什麼好事,自然是這小子近水樓臺先得月。
看來,以後,自己等人,也要以鬱青輝爲主了。
因爲他們好像已經看到了,不久的將來,鬱青輝修爲實力,遠超他們,在他們面前得瑟的模樣。
羨慕嫉妒恨啊。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還是先做好莫小川安排的事情吧。
就像鬱青輝說的一樣,只要跟緊了莫小川的腳步,相信,莫小川也不會虧待自己等人。
之前的丹藥就是很好的例子。
想着,衆人便縱身躍入凌江城中,展開了無情的殺戮。
“卑微的人族,你們竟然敢對我們高貴的古皇族舉起屠刀,你們活膩了嗎?”
“殺吧,老子不怕死,我相信,我們偉大的古皇族一定會得到永生。相反,你們將會身入九幽,萬劫不復。”
“可惡的混蛋,你們不得好死。”
“不要殺我,我願意投降,只要你們不要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不想死啊,我還年輕,我家裡有錢,我還沒有享受夠。祖宗,祖宗,求求你人,不要殺我。”
古皇族人,並非每一個都視死如歸,他們中也如人族一樣,好多都是怕死的。
可是,鬱青輝他們可不管你怕死不怕死,他們的任務就是殺戮。
只要是古皇族,無論男女老幼病殘,無論修者還是普通人,一律殺死。
這一殺,便是兩天時間。
僅僅兩天時間,整個凌江城,便變成了一座空城,除了地上,牆上,樹上,招牌上的斑斑血跡。整個凌江城,再感受不到半點生靈的氣息。
而莫小川的丹藥煉製也到了緊要關頭。
又過了四天時間,鬱青輝等人每人手上,都拿着一顆泛着帝王綠色澤的丹藥。丹藥表面,能量像水一樣流轉。他們都能輕易感受到丹藥內,龐大的能量。
莫小川告訴他們,這枚丹藥,可以讓他們的修爲有很大的提升。
“好了,不要看了,再看這丹藥也無法轉換成你們體內的能量,不能讓你們衝關破障。還是煉化吧,煉化更實惠一些。”莫小川看着他們,臉上帶着一絲嫌棄。
“嘿嘿……”
衆人都不好意思,搔着頭皮,憨厚地笑了。
接下來,由莫小川幫他們護法,鬱青輝,羅雲輝他們就盤坐在凌江城上空,開始煉化丹藥。
莫小川大手一揮,一個個防護結界,將他分別籠罩。慕楓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怕等下有誰突破時,影響了其他人。
鬱青輝他們開始煉化丹藥的第五天,兩道人影從遠處疾掠而來,看他們的目標,就是凌江城。
莫小川驀然睜開了眼睛,兩道光華綻放,遠遠看向兩人。
一人紅衣,一人白人。
兩個人的組合,讓慕楓不由的想起了紅白之事。不是誰是喜事?誰是白事?
不過,這兩人無論如何,今天都只能變成白事了。
“咦,這是凌江城嗎?”紅衣驚奇地問道。
“這,這,好像是吧?可是,好像凌江城不是這個樣子的呢?”白衣不敢確定地說道。
“那邊怎麼那麼多修者,一個個都包裹的像雞蛋一樣,在幹嘛呢?孵蛋嗎?”紅衣說道。
“切,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白衣說道。
“人族?!都是人族?!”等兩人靠近莫小川等人,頓時愣住了。
這些人都是人族。
那凌江城?
兩人心中一突,轉身就要逃走。
一道無形的力量,將他們牢牢束縛住。
“既然來了,何必急着走呢?”莫小川淡淡地說道。
“這位道友,對不起,我們好像來錯地方了,不過,道友放心,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不知道。只求道友放我們走便好了。”紅衣訕訕地笑着說道。
“沒有,這地方正好,你們看,山青水秀,青龍白虎,可謂是龍盤虎踞。不正是最好的**之地嗎?”莫小川看着兩人笑道。
“什麼?你,你要殺我們?我們無怨無仇,你爲什麼要殺我們?”白衣聞言,梗着脖子問道,脖子上青筋條條綻出,像是激動的。
“殺你們還需要理由嗎?當然,如果你們想要理由,我可以給你們很多,一萬個夠不夠。比如,你們太弱了。比如,你們是古皇族,我是人族。或者,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想殺個人壓壓驚。你看,這一個個的理由,夠充分吧。”
莫小川玩味地說道。
“你敢殺我們,難道就不怕古皇族的報復嗎?你要知道,這凌雲國可是古皇族的國度。而且,凌雲國身後,還有天王谷。你是要得罪天王谷,被天王谷整個睟天域追殺嗎?”
紅衣威脅道。
莫小川向下指了指:“看到了沒有?這是凌江城,整個凌江城的古皇族,我都敢殺,你說,還會在乎多你們一個兩個的嗎?”
“什麼?!”紅衣白衣兩人臉一下子白了,脊背一陣陣發寒。
真的假的,這些人,竟然屠了整整一個城。
凌江城靠近北方苦寒之地,在凌雲國中,並不算是多大的城池,那也有着近千萬古皇族人。憑藉着兩百來人,滅殺近千萬。這豈不是大恐怖。
一瞬間,紅衣白衣甚至感覺自己腦子都要僵住,不會思考了。
“你,你,你說的是真的?”紅衣白衣不敢相信地問道。
“真的,比珍珠都真,你們以爲我會閒的無聊,逗你們玩,你們又不是我孫子。”莫小川認真地說道。
紅衣白衣兩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祭出漫天的法寶,並且將這些法寶全部自爆。
轟轟轟轟——
一朵朵蘑菇雲騰空而起,兩人剎那掙脫了束縛,全身仙元力運轉,朝着遠處疾掠而去。
眨眼時間,便飛掠出數千裡之遠。
“等等,麻蛋的,累死了。先歇歇再說。”白衣一把扯住了紅衣道。
“歇,歇個屁,你不怕那年輕人追上來,把我們給咔嚓了。”紅衣是被嚇破膽了。
“他不敢,剛纔你也看到了,在他身邊,還有近兩百人在閉關,他在護法,那敢跑這麼遠。”白衣說道。
“也是,唉,好久沒有這麼緊張過了,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啊。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紅衣心有餘悸的說道。
“還見啊,我們見一次就將全部身價都丟坑裡了。再見一次,我們命都要丟在他手裡。”白衣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