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金山盛俊兩人聞言,頓時兩眼一亮。
他們兩個想方設法與欒牧榮交好,目的爲什麼?不就是爲了自己家族,能在富雲商會的分額上,多傾斜一下嗎。
要知道,富雲商會少會長,可是有這個權力的。
可是,兩人也不傻。
既然欒牧榮的對頭,敢在中心城當着城衛軍的面殺人。而且,還事了拂衣去,肯定也不是一般人物。
不過,兩人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應承下來。不過,他們需要回家與家中長輩商議一下。
於是三人便準備離開富雲酒樓,回去商議對付莫小川的辦法。
正當欒牧榮三人準備出門的時候,莫小川和春香秋菊三人也來到富雲酒樓門前。
欒牧榮一眼便看到莫小川,冰冷的目光帶着狠戾,盯着莫小川。
“欒兄。”童金山和盛俊也察覺到了異常。
“不錯,這個傢伙便是我的對頭。不過,他膽子可真不小,竟然還敢進中心城。如果不是因爲少會長考覈的束縛,我都忍不住想要殺了他了。”
欒牧榮恨恨地說道。
“欒兄可不要意氣用事啊?這種跳樑小醜,收我和盛兄兩人想辦法對付就好了。可不能耽誤了欒兄的前程。”童金山連忙攔下欒牧榮。
開玩笑,現在的欒牧榮對他們來說,可是超級大粗腿,好不容易抱上了,怎麼能功虧一簣呢?
莫小川眼皮擡了擡看向童金山和盛俊兩人。
“難道,你們不知道,好狗不擋道的道理嗎?”
僅僅一句話,就讓童金仙和盛俊給氣的七竅生煙。
“你就是莫小川吧,果然夠狂,在中心城,敢這樣對我們兄弟說話的人,可找不出來幾個。”盛俊的目光,好像,要把莫小川生吞活剝了一般。
“那是因爲,中心城其他人聽不懂獸語,而我雖然不才,剛好略懂一些。”
莫小川看着盛俊,不屑地笑了笑。
“盛兄,我們可不能與這種野蠻人一般見識。像這樣的人,也配進富雲酒樓嗎?真是可笑。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啊。”童金山扯了盛俊一把,衝他擠了擠眼。然後,招手叫來夥計:“富雲酒樓是給上等人消費的地方,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希望,你能好好把關。”
此人敢與欒牧榮對着幹,自然有些身份和手段。對付這樣的人,能不親自動手,最好不親自動手。
只要讓他想辦法與富雲商會產生矛盾。到時候,富雲商會自然不會放過他。就看,那個時候,城衛軍站在哪一頭了。
夥計見是童金山和盛俊兩人,於是便諂媚地說道:“呵呵,兩位公子放心,我們富雲酒樓的名聲,可不會毀在這種人身上。”
說完,便轉身看向莫小川,趾高氣揚地說道:“富雲酒樓可不是你這種下賤的人可以進來的。快滾吧,別逼我等會動粗。”
“我覺得,你現在就可以動粗。”莫小川冷冷地看了夥計一眼。
“呦呵,越說來越來勁了,我今天便動粗了,你能怎麼樣?”夥計說着,伸手,便去推莫小川的輪椅。
突然,劍光一閃,夥計一顆大好頭顱,便被挑飛到半空之中。從脖腔噴出的鮮血,像是血紅的噴泉,鮮豔而又慘烈。
童金仙,盛俊兩人心臟猛地一縮。
特別是盛俊冷汗瞬間便打溼了他的衣服,如果剛纔不是童金山攔着自己,現在,頭顱飛上半空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
這莫小川果然彪悍,一言不合便殺人。
“你,你,好大膽子,竟然也殺死富雲酒樓的夥計,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罪嗎?你這是在挑釁富雲酒樓。”
早已準備好的童金山,雖然內心害怕,但還是跳了出來。
他的本意便是挑起富雲商會與莫小川之間的矛盾。沒想到,莫小川竟我如此乾脆的配合,讓他都有些激動的不能自已了。
“你說,如果我現在殺了你,那是挑釁誰呢?”莫小川輕輕撫摸着莫軒,淡淡地說道。
嘎——
童金山準備好的下一句話,正要出口,一下子止住了。
“慫貨。”
莫小川輕蔑地看了兩人一眼:“想動手,就動手。不敢動手,就給本公子站一邊去。多看你們一下,本公子都怕髒了眼。”
呼——
呼——
童金山,盛俊兩人,呼吸像是拉風箱似的。俱都惡狠狠地看向莫小川。
從小到大,他們還從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這位客人,你可知道,你擊殺了富雲酒樓的夥計?”這時,酒樓的管事慢步走了過來。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莫小川眼皮子都不擡。
“你有什麼資格殺他?”酒樓管事淡淡問道。
“我殺人,從來都不需要資格,而是看站在我對面的人有沒有取死之道。”莫小川說着,身子向後靠了靠,找個了更加舒適的姿勢坐好。
“他無論做什麼,自然有富雲酒樓審判他,或者說,他說錯了,你有資格進入富雲酒樓。”那管理傲慢地說道。
“你知道嗎?有些時候,一個人的鮮血根本就不足以警醒其他類似錯誤的人。”莫小川眼皮子終於擡了起來。
“這麼說,你也想用我的鮮血再來警醒一下了。”那管理緩緩取出一個算盤法寶,時刻防備着莫小川的突襲。
他認爲,剛纔,就是因爲莫小川出其不意的襲殺,纔將那夥計殺死的。
“那便如你所願好了。”莫小川說着,莫軒再次出手。
一擊道元。
那管事眼睛瞪的老大,他已經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莫小川身上了,可是,依然沒有看清,莫小川是如何發動術法的。
莫小川出劍了,衆人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管事身上。
只見那管事,眉心間,一條細小的血線,隱隱出現,然後,慢慢變大。
最終。
“嘭——”
管事從中間被一分爲二,鮮血,內臟流了一地。
“這,這,這傢伙瘋了。”
就連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童金山都被莫小川的瘋狂給嚇住了。這會兒,他兩股站站,如果不是靠着盛俊,恐怕他此刻已經萎頓在地上了。
現在,他開始後悔了。
後悔招惹莫小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