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現在想起走了,我告訴你們,晚了。所有挑釁富雲拍賣行的人,沒有一個不付出些代價的。”次管事冷笑着說道,看着春香秋菊兩人的眼神,帶着一股子淫邪。
等黨家和雲家報復這小子的時候,這兩個女人一定要從黨家和雲家手裡要過來。自己身爲富雲拍賣行的管事,幫了黨家和雲家這麼大的忙,想必,這個面子,他們應該會給的。
次管事暗暗想到。
“走,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走了?富雲還沒有給我個說法之前,我怎麼會就樣離開。”莫小川不經心的瞥了次管事一眼,只是這一眼,便讓次管事如墜冰窯,心神俱顫。
“我次奧,這小子眼神怎麼這般邪惡,好危險。”次管事心中暗驚。看來這小子死之前,自己不能離開富雲拍賣行了。
幸好,富雲拍賣行給每個管事,都安排了休息地方。就算是有個三年五載不離開都行。
“少爺……”春香秋菊雖然害怕,但依然堅定不毅的站在了莫小川前面。
兩女氣勢驟然外放。如海浪滔天,颶風肆虐,衝擊的富雲拍賣行門口一片狼藉。
“我類個靠,這兩女竟然是道境玄仙初期修爲,這怎麼可能?”
“媽媽呀,我難道是眼花了嗎?這兩女該多大年紀,怎麼就道境玄仙初期了呢?”
“這一定是上天派來打擊我的。我不活了啊。”
還沒有離開,準備繼續留下來看熱鬧的修者,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的。
道境玄仙初期,他們不是沒見過,但是,這般年紀的女孩子,他們絕對沒有見過。
這說明什麼?說明,兩個女孩子,在雲落城數萬裡範圍,已經站在頂端。而兩女才僅僅是兩名丫環。她們的少爺,又究竟是何等身份。
難怪殺掉流雲公子和黨行之後,還敢在雲落城逗留。雲,黨兩家,爲了不給自己家族招惹禍患,在沒有查明三人底細之前,絕對不敢冒然對三人動手。
果真是藝高人膽大,拳頭最堅挺啊。
次管事也被嚇壞了。額頭上冷汗,一層接着一層瘋狂滲出。他甚至都在想,自己到底招惹了何等恐怖的存在,富雲商會不知道能不能挺的住。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只希望雲家和黨家,能神不知鬼不覺得將三人殺掉。
至於春香秋菊兩人,次管事是不想了,還是小命要緊。
“你們,你們竟然敢在富雲拍賣行動手,你們,你們不要太囂張。富雲拍賣行,也是有強者坐鎮的。”次管事色厲內荏。
不等他把話說完,樓上便下來四個,每個人身上都散發着滔天的氣勢,巍峨如高山,博大如海洋。
道境玄仙中期。而且還不是簡單的道境玄仙中期。
次秋事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沒有他什麼事了。富雲拍賣行,自然會接下。
“這位小友,你真確定在我們富雲拍賣行鬧事。”四人中爲首一人沉着地看向莫小川。
“你說的上話嗎?”莫小川沒有回答那人的問題,而是問道。
“呃——”那人一怔,他們四人平時,都在樓上修煉,今天,如果不是最後,春香和秋菊暴發出道境玄仙氣勢,也不會驚動他們。
他們的職責便是護衛富雲拍賣行的安全,說白了就是打手。但因爲修爲高深,所以,有些事情,也能說的上話。
可是,他們都是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了,自然不會在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情況下胡亂攬事。
於是,那人看向次管事。
次管事嘴脣動了動,顯然是在與那人傳音。
雖然不知道次管事究竟向那人說了什麼,但從那人變幻的臉色上來看,斷然不會是什麼好話。
“哼,年輕人,既然看不上我們富雲拍賣行,又何必非要進來呢?我處伯雄雖然人微言輕,但在富雲拍賣行也算能說的上話。次管事決定,就是我們的決定。我們斷然不會讓一個輕辱我富雲拍賣行的人進來。不追究你的輕辱富雲拍賣行的事情,已經是你的萬幸了。”
處伯雄冷冷地說道。
“富雲拍賣行處理事情的方式,我算是見到了,店大欺客,不錯。”莫小川突然笑了笑。“春香,秋菊,我們走。”
“走?!小子,羞辱我們富雲拍賣行,難道不該道個歉再走嗎?裝逼一波,瀟灑轉身,怎麼,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處伯雄淡淡地說道。
“不錯,小子,你不是很狂嗎?不是拿我們富雲拍賣行不當回事嗎?怎麼,見識到我們富雲拍賣行的厲害,萎了,彎了,慫了。”次管事也跳了出來。
“啪”
次管事剛剛說完,便被一個巴掌抽的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富雲拍賣行門口立柱上,才停下來。嘴一張,一口淤血狂噴而出。
“誰?”處伯雄暴喝一聲,當他看到來人時,頓時恭敬地躬身行禮:“公子。”
“公子。”富雲拍賣行其他人也連忙叩見。
“誰他媽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是吧。你們這是嚴重挑釁富雲拍賣行的威嚴,給老子站出來。”次管事被這一巴掌扇的頭暈眼花,耳鳴心跳,所以,根本就沒來得及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便跳將起來,衝莫小川叫囂道。
富雲拍賣行所有人都同情地看着次管事,有些人更是一臉的幸災樂禍。因爲,他們知道,次管事完了。能不能活命還兩說。
“一個小小的管事也敢如此囂張,看來,我平時對你們的教導不夠啊。”莫飛揚臉色陰沉。
“一個小小的管事?我去,你看不起誰啊,我就囂張了,你怎……啊,公子。噗通!”等次管事看清來人,頓時跪了。
公子不是出去了嗎?這些天都不在富去拍賣行嗎?怎麼會在這個時間趕回來?完了,完了,但願公子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或許,自己還能躲的過這一關。
次管事渾身如同篩糠一樣,抖的不像樣子,額頭的汗珠大滴大滴墜落在地上,與他嘴角流下的鮮血混合在一起,不一會便形成了規模,還在不停向外漫延。
“公子,這人,這人……”次管事結結巴巴開了口,準備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