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表現,徹底激發了窮奇邪惡的本質。使它愈發的興奮起來。
“喂,臭猴子,說說看,你是準備攻?還是準備受?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窮奇哇咔咔地說道。
“死老虎,你不要再說了,可真的是噁心死我了。”猿狂悲憤欲狂,一世清名,就這親毀在了窮奇的嘴下。
“切,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都是自己人,又不岐視這個。再說,如果你表現好的話,說不定,就連光頭勝幾個,都欲拒還迎了呢?絕對能讓你得到最大的滿足,到時候,你可爽歪歪了。吼吼……”
窮奇越說越有勁,激動的差點都掌握不了平衡。
猿狂大翻白眼,身子直挺挺地倒在了窮奇背上。接着又折身而起,從窮奇背上彈跳起來:“我不活了。”
同時,如意金箍棒瞬間出手,朝着左前方,重重地砸了出去。
罡風驟起,元力肆虐。
“砰”
在左前方大約八百米的距離,如意金箍棒好似碰到隱藏的禁制。
空間層層漣漪閃現。
五隻飛雲鶴,飛雲鶴上面有二十餘名修者,或坐或站。
他們的表情,俱都一臉的錯愕。
空間隱匿符,可是用來空間隱匿最強大道具,就算是太乙金仙都不容易發現。
可是,卻被一隻悲憤莫名的猴子給一棒子敲了出來。
巧合?抑或故意?
當飛雲鶴被猿狂一棒子轟的原形畢露。
莫子離,光頭勝等人嘻笑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些人出現在自己等人前往烈陽宗路上隱匿行蹤,斷然不是爲了好玩。
“這些傻逼不會是來偷襲我們的吧?腦子進水受凍抽抽了。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的兇名。”窮奇嘴上說着,速度不減反增,翅膀劃過空氣,帶起陣陣音障。
“想跑,也不問問我們答不答應?兒郎們,我們科爾家族的王級勢力,就着落在這些人身上了,都給我奮起殺敵,光耀門楣。”
其中一隻飛雲鶴上,站立的一位老者,兩眼之中精光連閃,吐氣開聲,招呼自己家族的人道。
看來傳言有誤啊,都說這莫小川等人,自西向東,一路行來。不知道滅殺了多少等階家族,甚至連曾經的王級家族驚王家族都被滅殺了。
看樣子,驚王家族的覆滅,與烈陽宗總是脫不了關係。
“主人說的對,沒文化真可怕,他們也不想想,如果真有那麼好的事情,又怎麼可能白白便宜了他們一個三等家族。”陰無鷙用憐憫的目光看着面前這些人。
“所謂人爲財死,鳥爲死亡。足夠的利益,可以讓人變的不理智。王級家族,對於烈陽峽谷的等階家族來說,可是有着無與倫比的誘惑力。”莫子離感慨地說道。
“我們去陪他們玩玩。如果我們將五隻飛雲鶴都搶過來,就不用再受窮奇這傢伙的盤剝了。”
光頭勝等人個個興致盎然。祭出法寶,朝着科爾家族殺了過去。
光頭勝等人跟着莫小川,一路行來,殺戮不斷。而且,動輒就是十萬,數十萬的殺伐,一身殺氣早就凝練無比。平時如不顯露,自與常人無異。如果一旦釋放出來,便給對手以屍山海山般的景像。
科爾家族的人,在烈陽峽谷之中,最多隻是歷練而已,哪又經過什麼狂風暴雨。
還不等光頭勝等人出手,便已經被盈空的殺氣給震懾的亂了方寸。
光頭勝等人,猶如砍瓜切菜一般,便將科爾家族所有人員屠戮一空。
科爾家族帶頭的老者,更是被刺激到了,嚇的手都沒敢動,直接便想駕馭着飛雲鶴逃躥。
看來,傳言也有對的時候。
莫小川這些人簡直就是殺神啊。
“這個時候,纔想起來要跑。你的腦袋鏽逗了嗎?”猿狂如意金箍棒無限延伸。
“咣”
一下子便把科爾家族的老者給撞飛出去。如意金箍棒一個轉彎,化作繩索,將飛雲鶴給抓了回來。
莫小川則是端坐在窮奇背上,動也未動,這些人甚至連被他拿來煉丹的衝動都沒有。
窮奇一闖一闖的,有些按捺不住,只是莫小川並沒有發話,而且,一直端坐在窮奇背上,窮奇自然不敢造次。就算是再心癢難耐,也被窮奇以“莫大的毅力”,強行壓了回去。
“哈哈……還是有自己的坐駕好啊。”光頭勝騎乘在飛雲鶴上,左瞅瞅右看看,東摸摸四拍拍,搞的飛雲鶴都起了一身的鶴皮疙瘩。
“最主要的就是不用再受人盤剝了。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美妙。”步驚世彷彿是陶醉其中。
“惹,一羣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你家奇爺什麼時候盤剝你們了,再者說了,如果不是奇爺,就憑你們,能順順利利的馴服飛雲鶴?這是不是就叫媳婦領進房,媒婆丟過牆。哇咔咔……”說到這裡,窮奇好像想想了非常邪惡的事情,大聲怪笑起來。
大約走了三四天的時間。
“主人,下面有一座小城,我們進去歇歇腳吧。走了幾天了,嘴都淡出個鳥來了。”窮奇率先發現了下面的城鎮。
莫小川點了點頭:“也好,這一路風餐露宿,大家都受苦了,我們便好好整頓整頓。”
小城叫遙鄉城,城不大,便也是比聖玄城大上不少。
因爲靠近烈陽宗的關係,所以,遙鄉城的發展還蠻不錯的。高修爲的修者也多。
到達烈陽宗之前,莫小川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烈陽宗,不準備把時間耽誤在這些小城市上。所以,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一切都交由程國良去打理。
“小川哥哥,你太壞了,一下子就將我們關了這麼長時間。裡面雖然很美麗,但是太憋悶了點。”莫慕晴一從莫園出來,就掛在莫小川的胳膊上撒起嬌來。
“呵呵,丫頭,你目前的任務就是好好修煉,殺戮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來做。”莫小川笑着地說道。
“哼,以後纔不呢?小川哥哥也說過,修者也需要歷練嗎?否則,我還不是溫室的花朵嗎?”莫慕晴不服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