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身上究竟有什麼東西可以吸引到你們,如果你們想從我身上知道些什麼東西,恐怕你們要失望了。時間太久遠了。久遠到,我已經什麼都記不起來了。”莫牧羊暗自運轉仙靈力謹慎的說道。
在場的這幾人當中,單單一個屍犼,他都不是對手,更不要說還有玄聖殿兩大殿主在側了。
他這麼做的原因,並不是爲了自己逃走,而是爲了必死一擊的反撲。
“從你身上知獲取什麼秘密?呵呵……你想的太多了。說真的,老大知道的,比你只多不少,所以你不用這般小心。你只知道,你是莫家三代嫡親血脈就可以了。而我們老大姓莫,這個整個聖元域的人都知道。”羅凱淡淡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莫牧羊心中一動,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不錯,或許在我們的身上,你應該感應到了些什麼。我屬於貞家,而正奇則是玉家嫡系血脈,我這樣說,你清楚了嗎?”羅凱問道。
“貞家追魂,玉家暗隱。貞家玉家,難怪,難怪,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連這種最熟悉的感覺,感應起來都有些遲鈍了。”牧羊老人臉色放鬆了一些,身上緊繃的肌肉也逐漸放鬆下來。
“是啊,任誰裝瘋賣傻無數紀元,那怕是在這地玄囚籠之中,差不多是舉世皆敵。小心慬慎一些沒錯。這種日子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了。地玄囚籠,最終還是鴻蒙四族的。任誰都改變不了。”羅凱語氣淡然,可是,他的神情,氣勢,都帶着一種睥睨天下,唯吾獨尊,讓人看了不由的心折。
“這次,你們來聖元域,爲的就是通過天路,離開地玄囚籠,進入真正的仙界?”這次,莫牧羊神情也凝重起來。
地玄囚籠之中,莫家並非沒有敵人,而莫牧羊做爲莫家三代嫡親血脈,自然是莫家外圍最強大的守護者。若非是莫牧羊,莫家不會在地玄星有如此發展。
雖然莫牧羊是莫家外圍最強大的守護者,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莫家人知道,莫牧羊的存在。
然而又因爲地玄星的特殊規則,所以,他不得不自封血脈修爲,再一次又一次的運用秘術延長壽元,於是便到了現在這一地步。
但是,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們所要面對敵人的強大。
“不錯,這麼多年了,我們也該讓一些人知道,我們鴻蒙四族不是軟腳蝦,我們也該雄起了。欠我們的,遲早要還的,那就讓他們在這一世還給我們吧。”
“而且,這一次,我們也不得不這麼做,否則,鴻蒙宇宙,三千世界,纔會真的被完全摧毀。他要的是鴻蒙聖界的完美界心,和煉化完美界心的工具鴻蒙塔。對於三千世界的無數生靈種族,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裡。”
“等他奴役三千世界的人,將鴻蒙宇宙的資源蒐羅個差不多的時候,就是鴻蒙宇宙崩潰的時候。”
“所以,我們不得不盡早站出來,在聖元域,我們永遠都不會成長到有和他抗衡實力,我們需要去真正的修仙界。如果,戰是死,不戰也是死的話,我們寧願戰死,鴻蒙四族,沒有一個孬種。”
羅凱堅定的說道。
“好好,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莫牧羊聞言,放聲笑道。“本來還在愁苦,我還有幾千年歲元,我若逝去,塵封的歷史又有何人知曉。雖然因爲秘術的原因,我神魂受損,記憶嚴重有失,但是,對於這刻骨銘心的仇恨,時刻都未曾忘掉。無數紀元的煎熬,今日總算是換回了一些回報,希望我有生之年,還能與你們一起戰上一次,不知,曾經的舊友,你們一切安好否?”
莫牧羊,眼含熱淚,狀若癲狂。念及舊友時,更是殺意森然。
“不要那麼悲觀,有老大在,所有的一切都能解決。戰肯定是要戰的,相信我們一定會勝利,畢竟我們纔是這片天地的主角。”羅凱笑了笑。
“好了,戰鬥也差不多了,我們也上去吧。等通了天元神墓,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玉正奇開口道。
“看來,後面的路不好走啊。”一邊神無塵看着離去的羅凱等人,一臉的鬱悶。
“還好我見機的早,否則,恐怕現在已經走不了了。”陰千里躲在暗處,心有餘悸的說道。
“啪。”其中有三名修者見狀,狠狠地給自己兩個巴掌。
如果剛纔,自己等人私心沒有那麼重的話,現在自己也可以和玄聖殿搭上關係了。
很快,羅凱便來到了元佳慧與元佳敏身邊。
羅凱停下腳步:“如果不動手的話,我們就過去了。”
羅凱呲牙笑了,森白的牙齒,讓人感覺到十分的可怕。
“那你準備與我們動手了。”元佳慧輕輕撩動鬢角的秀髮,嘴角噙着笑,說道。
“呵呵……”羅凱笑着搖了搖頭,與元家姐妹擦肩而過。
“哼,氣死我了,真真氣死我了,這個羅凱也太目中無人了。”羅凱漸行漸遠,元佳敏氣的直跺腳。
“好了,死丫頭,剛纔不見你耍小性子。”元佳慧摸了摸元佳敏的小腦袋,笑道。
“都怪他那一口森白的牙齒,像是死人骨架似的。讓人心裡堵的慌。”元佳敏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了,我們也該上去了。”元佳慧牽着元佳敏細嫩的小手,朝着極天梯上面行去。
“姐姐,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除了這些追隨者之外,剩下的修者,並不夠真正的三十六尊位啊。這樣,還能打開天元神墓嗎?”元佳敏看着下面的修者,問元佳慧。
“除非天元神墓不想出世,否則,這些都不是問題。不到盡頭,誰又可知?”元佳慧淡淡地應道。
很快,羅凱便有來到了公孫玉面前。
“美女,在等我嗎?想不想好好的討論一下人生的真諦。”羅凱嬉皮笑臉的問道。
“羅凱,難道就沒有人對你說過,你真的很流氓嗎?”公孫玉,俏臉一寒,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