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敢與我天風無上伸手的人,格殺。一玉二嬌,這次便讓我看看你們有何能耐,能立在我的名字之上。陰千里,神絕塵,我同樣想看看,你們有可本事,能與本公子相提並論。”天風無上雙眼之中飽含殺機。
天風無上冷哼一聲,右腳狠狠朝地面上一跺,身子如同一發炮彈,朝着極天梯上面衝去。
在他經掠過第九層階極天梯的時候,身子突然一頓,接着便稍微歪斜了一下,他就迅速做好了調整。
“嗯,有意思。”天風無上輕咦了一聲,並沒有停頓,反而加速朝上掠去。
“呵呵……這樣纔有意思。如果都天各一方,相互都不見面,還有個什麼意思?”莫小川在第三百六十階極天梯停了下來,微微感應了一番,輕聲說道。
在莫小川得到八卦綠野福地的時候,隱約間,莫小川便對整個天元神墓有了一定的感應。雖然這種感應非常的模糊,但這也讓莫小川對天元神墓有了一定的瞭解。比其他們瞎子摸象,摸着石頭過河,要有目的的多。
所以,在陰千里,大力牛神,姬天魔等人進入極天梯範圍的瞬間,莫小川已模糊地感應到了他們的存在。
莫小川知道,這才僅僅是開始而已。
稍微閉目感悟了一下,莫小川便擡腳朝上攀登。
何元良等人也很快便登上了極天梯。
接着便是隋天等人。
再接着,便是屍犼帶領着牧羊老人,時飛白,韋邢,益正卿等人踏上了極天梯。
一瞬間,滄桑古老的聲音,不間斷的響起。
“我去,這就是極天梯嗎?真的好高。”時飛白站在極天梯第一階梯上,擡頭看着望不到盡頭的極天梯感慨道。
“可是,看這情況,極天梯並不是太難登啊。天元神尊設立這個考驗的目的是什麼呢?”韋邢一連走上三階極天梯,回過頭來說道。“只是天地靈氣比正常水平濃些,重力情況比正常水平重些罷了。”
“這才幾階極天梯,你看看頭頂,有多少階極天梯等着你去攀登。而達到一定的高度之後,你覺得你的肉身能抵的住濃郁天地靈氣無休止的灌輸嗎?你的肉身可以頂得住那種程度的重力壓制嗎?”益正卿看什麼問題都看的比較遠,比較通透。
“嘿嘿,二哥,你盡是說笑。”韋邢不好意思的摸着後腦勺笑了。
當初在陰千時的逼迫之下,時飛白、韋邢、益正卿三人定下了結拜之誼。
時飛白修爲最高,而且,在陰千里對他們突施殺手時,也是時飛白不顧生死,將韋邢和益正卿護在身下。所以,韋邢和益正卿兩人誠心拜服,尊時飛白爲大哥。
接着以實力和年齡而論,益正卿又比韋邢高出一些,所以,佔據了二哥的位置,韋邢排行最小。
“老三,小心點沒大錯。這極天梯不是你我想想的那般簡單。天元神尊是什麼人,那可是存在於傳說中最牛掰的大神。他不可能這麼無聊,設置些毫無用處的東西。”時飛白也凝重地看着極天梯的盡頭,緩緩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大哥。我會小心的。”韋邢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的莊重起來。
“嗯。”時飛白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來,拍了拍韋邢和益正卿的肩膀,“如果放在以前,大哥肯定會告訴你們,一切小心爲上,不要硬撐。視自己的能力而爲。可是,這裡是極天梯,尊位只有三十六而已。所以,我們都要付出我們最大的努力。不可大意馬虎。”
“大哥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爲。”益正卿凝重的點頭說道。
韋邢話也不顧得說道,只是點頭。
“你們離我近點,有什麼事情,我們都也好相互照應一下。”時飛白再次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時飛白交待完韋邢和益正卿,又轉過身來,對牧羊老人和屍犼兩人說道:“牧羊前輩,屍犼大人,如果等會真的遇上危難,還請兩位能出手幫我兩位兄弟一把。”
牧羊老人點了點頭:“時道友請放心,自從進入天元神墓到現在,我們也算是生死與共,患難之交了。所以,如果真的出現什麼狀況的話。牧羊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必要關頭,我自然會出手。但是你們也不用太悲觀。這極天梯何嘗不是你們的機緣呢?”屍犼冷冷的說道。
“對啊。”時飛白一拍自己的腦袋,恍然道。
剛剛自己等人只顧得考慮三十六尊神位之外,其他人都會被誅殺。而忘記了,這極天梯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修煉福地。而且,還是法力肉身雙向修煉的最佳福地。
“你們只管在極天梯用心感悟,好好修煉。我自會保你們不死。”屍犼自信地說道。
“好,一切都拜託屍犼大人您了。”時飛白頗有些壯士斷腕的悲壯。
接下來,時飛白等人便開始攀登極天梯,屍犼跟在旁邊,也抓緊點滴時間修煉。
“極天梯名次更新。”蒼老而悠遠的聲音再次響起。
“第一名,陰千里。”
“第二名,天風無上。”
“第三名,公孫玉。”
“第四名,姬天魔。”
……
“第三百二十六名,渡邊鬆川。”
“這,莫小川的名次的竟然下降了。呵呵……看樣子,莫小川並不像傳說中說的那樣厲害嘛。明明第一個來到極天梯的,如今,卻被遠遠的甩開,僅僅排名一百二十五而已。離最頂尖的強者還差的遠。”排名在莫小川之前的修者冷笑着說道。
“哈哈……這次看來,就算是得不到天元傳承,有莫小川在,也不見得就空手而歸。”有修者心裡開始打上了莫小川心思。
“我去,嚇死寶寶了。這會看起來,應該是暫時安全了。還得抓緊再多攀登幾階極天梯,越是到最後,竟爭就越是激烈。恐怕就算是僅僅是一階極天梯,都有可能會直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排名第三十六的修者拍着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