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看到了什麼?那種乳白色的猶如月亮的顏色,皎潔無暇,是月亮,一個迷你型的月亮,那麼純粹,那麼自然。”
“是啊,好漂亮好純粹的種水,剛好形成了月亮的形狀。奇珍啊。”
“老雙,我是不是眼花了。”袁立聲音顫抖地問道。
“不光是你眼花了,我也眼花了,這一花就是四五年的時間啊。奇蹟,還是出現了,我們不用擔心這小子被祝家的女娃禍害了。我們也不用去舍這張老臉了。好啊,好啊。”雙曉嵐熱淚盈眶。
“這小子還沒完,看來,他留給我們的驚喜應該還在後面。”袁立手顫微微地拉着雙曉嵐說道。
“是啊,說不定又是一件自然造化的絕世奇珍要出世了。”雙曉嵐也緊緊抓住袁立的手,激動地說道。
“不是說不定,而是一定。”袁立對莫小川的信心空前強大起來。
羅玉卿看着莫小川手中出現的一輪晶瑩的圓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喜極而泣。
鄭芷荷也是握緊了拳頭,怕打擾到莫小川,小聲地叫了一聲“耶”。
“不可能的,這一定不是真的。對,不是真的,我是在做夢,做夢。”祝夜春在莫小川手中那輪晶瑩的圓月,如同變魔術般出現的時候。本就被厚厚的粉底遮蓋的俏臉,一下子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如同着了魔一般嘴裡喃喃自語。
她本想借次機會好好羞辱一下羅玉卿的,在她的想像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一百塊翡翠毛料,解出一百塊翡翠,這他孃的在電視上都沒有出現過的誇張手法,卻在她的面前真實的上演了。
本來想給你留下最後一點遮羞布的,但你這個女人太不知趣。莫小川的話,再次響在祝夜春的耳邊。爲什麼?爲什麼?祝夜春兩眼呆滯地看着莫小川手裡,漸漸出現的一個美貌的古代仕女的頭像。她好恨。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鄉巴佬給算計了。還有羅玉卿那個小賤人,也是這鄉巴佬的幫兇,裝的那麼楚楚可憐,裝的那麼怒不可遏,到頭來,都是爲了把自己套進去。
祝夜春真的想的太多了,且不說,羅玉卿真的不知道,這一百塊翡翠毛料裡面真的每一塊都能解出翡翠來,就算她知道,她告訴祝夜春,祝夜春會信嗎?恐怕她會比開始更瘋狂吧。
賠了一億的賭注,她還沒想好怎麼去跟家族交待。或者說她壓根就沒想過怎樣去給家族交待。因爲她覺得不可能,她拿出一億的賭注只不過走個過場罷了,最終還不是要回到她手裡,可惜的是,她認爲的不可能,卻偏偏轉變成了可能。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應該就是祝夜春這種感覺吧。不禁輸了大額賭注,還失了臉面。想想以後每當衆人談起這件事的時候,所有的鋪墊都會說祝家的祝夜春,因爲看不起鄉巴佬賭石,最終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祝夜春在賭石史上註定成了笑柄。
祝夜春臉上陰睛不定。
“好,好,好一個嫦娥奔月,沒想到,這死石裡面竟然還藏着如此奇珍,要不是這名叫做莫小川的年輕人,這絕世奇珍,恐怕就要被埋沒了。”袁立腳步踉蹌地又向前搶了兩步,在離莫小川約有一米的位置停了下來。莫小川手上的毛料還有一點沒有解出來,他怕他的冒失驚擾到莫小川,以至於毀了這件絕世奇珍。那樣,他的罪過就大了。所以他不也離莫小川再近一些。
雙曉嵐自然也緊隨着袁立的腳步。之後便是華夏國內幾家頂級玉石企業的老闆,這時,他們才知道,他們付給莫小川二十億的賭注真的一點也不虧。這人賭石技藝絕對是神乎其神,放眼華夏,乃至全世界,還真的找不出另一個有如此本事的人來。
終於,莫小川完工了。解出來翡翠玉石被他捧在手裡,展示給大家看。
不,這不應該稱之爲玉石了,這解出來就是一件鬼斧神工的工藝品。
一輪圓月掛在中天之上,在四周照明燈的照射之下,閃爍着皎潔的光華。圓月下面,是一個彷彿凌空起舞的古代美女子。長袖輕舞,羅裙飄飄,正朝着那輪中天圓月飛去。臻首微轉,眼望腳下,仿似捨不得離開塵世喧囂和繁華。
莫小川解出後,並沒有刻意去修飾,還是保留着它的原汁原味。而正是這原汁原味才彰顯了它的珍貴之處。
“我可以看看它嗎?”袁立站在莫小川面前,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了他的心裡話。他看着莫小川的眼睛,像是小孩子渴望得到自己最喜愛的玩具一樣。
說出這句話後,袁衣看着莫小川,心裡忐忑不安,他怕莫小川拒絕。
“當然可以。”莫小川微微一笑,把手中的翡翠玉石遞到袁立手中。
袁立小心翼翼地把這件嫦娥奔月捧在手裡,一分一毫都看的很是仔細。同時,嘴裡還不由的嘖嘖出聲,感嘆着大自然的神奇奧妙。
雙曉嵐也圍了過來,兩人一邊端詳,一邊討論起來。
剩下的幾家老闆則是瞬間把莫小川圍了個水泄不通。
“小兄弟,我是洪大貴珠寶老闆,我叫洪遠生,這是我的名片。”
“小兄弟,我是天降福緣珠寶首飾的總經理,我叫彭千山,想和小兄弟你交個朋友,這是我的聯繫方式。”
於是,一個個老總老闆的,全都拋棄了平時的矜持,一個個擠破頭的朝莫小川涌來。手中的名片或古典,或現代,或金光閃閃,或富貴吉祥,也不管莫小川願不願意,全都一股腦地塞進了莫小川的手裡,更有甚者,直接就幫莫小川裝口袋裡了。這一下子讓莫小川有點招架不住了。
“諸位,等下,等下,等我和祝夜春履行了賭約之後,我們再談好不好。”莫小川連忙高聲叫道。
“好,好。”回頭再找祝夜春時,現場那裡還有祝夜春的影子,就連一直跪在地上的連仲儒都不知所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