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天的時間,整個東州域差不多就只有玄聖殿一個聲音了。
無上教更是被壓的只能龜縮一域。
“主上,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沒想到單單玄聖殿一個戰將堂就有如此的實力?真想不出莫小川的玄聖殿是怎麼建立起來的?”大長老束業感慨的說道。
“或許,玄聖殿一直都在暗地裡發展自己的勢力,而不被我們覺察罷了。”四長老勞俊說道。
“呵呵……勞長老此言意有所指啊?”七長老苗茂德輕聲一笑說道。
苗茂德話語落地,負責無上教信息收集的五長老童雨伯,臉色陰沉的可怕。如果沒有苗茂備這一句提醒,或許大家都沒有將勞俊的一句當回事,可是苗茂德這樣一推手,則顯示了他童雨伯對信息的收集做的是何等的失敗。
玄聖殿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如果之前沒有任何一點苗頭,就算是騙鬼,鬼都不一定相信,這也是讓童雨伯有口說不清的原因。
其實,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信息部真的是冤枉的,因爲他們確實沒有得到過任何有關於神秘勢力發展的消息,那怕一點蛛絲螞跡都沒有留給他們?那些投入到玄聖殿麾下的勢力,平時都正常的很,相互之間根本就沒有任關聯,有可能還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這讓他們如何去判斷?
這個苗茂德實在是太可惡了。童雨伯陰狠地看了苗茂德一眼。
“苗長老,我這只是以事論事,又用什麼可指的呢?你想多了。”勞俊冷冷地說道。
苗茂德和童雨伯兩人不對付,這是整個無上教都知道的。你們兩個不和,愛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但是無故牽扯上其他人,就有些過分了。
“勞長老說苗某人想多了,那苗某人就算是想多了吧?不過,如今,我們重點討論的應該是,我們該如何應對玄聖殿的強勢崛起。而,童長老重點負責信息的收集工作,我覺得,童長老應該把目前的嚴峻的形勢,給我們說說吧。好讓我們做出一個合適的應對方案。”苗茂德淡淡地說道,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過,他的目標始終還是童雨伯。
“在與玄聖殿衝突的開始,東州域大部分勢力都還持觀望態度。然而自從弓長老失利之後,戰將堂又是雷厲風行的手段,殘忍的屠殺了那些左右搖擺,意志不堅定的家族勢力之後,也將玄聖殿的威嚴提升到了一個相對高的高度,如今,東州域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勢力,都比較看好戰將堂,甚至還有些之前,與我們交好的家族勢力,現在,都主動協助戰將堂對我們的外圍勢力進行剿滅,如果我們不能儘快挽回這個頹勢的話,恐怕,我們無上教只有撤出東州域,回聖元域找無極宮庇護。”童伯雨沉重的說道。
這件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畢竟,無上教在東州域一手遮天,將近五百年的時間。可如今,竟要被一個新興的勢力,還是一個毛頭小子,給打的如喪家之犬一樣,狼狽而逃,這讓他們的自尊心擺到哪裡去。
“現在東州域的勢力,我們無上教難道就沒有一點影響力了嗎?”束業陰森着一張臉說道。
“不錯,或許,戰將堂的狠辣手段,已經將東州域所有家族勢力都徹底震懾了。沒有誰敢冒着被毀家滅族的危險,和戰將堂對着幹。”童伯雨搖了搖頭說道。
“戮神閣那邊如今是怎麼個情況?”這時,無上教主上突然插口問道。
“回主上,之前,在東州域的勢力爭奪中,戮神閣東州域分閣,幾次都被玄聖殿截胡,而且,還有不少弟子被玄聖殿抹殺。戮神閣東州分閣已經將這種情況彙報上去了。可惜的是,戮神閣總閣傳來消息,讓他們暫時按兵不動,一切都靜觀其變。就算是在勢力的爭奪上,也完全退縮了回來。等於將東州域的勢力爭奪權拱手讓給了玄聖殿。”童雨伯恭敬的說道。
對於主上,他們不敢不恭敬,不單單是主上修爲高深,是們拍馬也難以企及的之外,就算和無極宮那位的關係,都足以讓他們仰視了。
“哼,戮神閣還敢自稱是一羣瘋子,與無極宮打生打死的時候,都沒有這般縮手縮腳過。看樣子,戮神閣的人也應該已經猜到了玄聖殿真正的身份了。”無上教主上冷哼一聲。
呃?!無上教所有長老都像是吃噎了一樣。
難道主上她知道莫小川的真實身份,莫小川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讓戮神閣那些自稱瘋子的人都如此忌憚。
“主上,您知道莫小川的真正身份?”束業試探着問道。
“我也是猜的,還有待證實。”無上教主上淡淡說道。
“主上,那莫小川的真正身份是?”宰父玉朔看着無上教主上臉上猙獰的面具問道。
無上教主上凌厲的目光從一衆長老身上一一掠過,刺痛神魂的目光使得各長老都心中微驚。
“聖主。中央聖域真正的主人。”無上教主上淡淡地說道。
聖主?!
無上教一衆長老心中一驚。
身爲站在無上教頂端掌控者,他們自然知道聖主的真正意義代表着什麼?完全可以說是天地之子,天命之人。
這豈不是說,他們這些人正在與天抗爭,逆天而行嗎?
逆天者,得天地唾棄。
“怎麼?怕了嗎?我們修者,那一步不是在逆天而行,就算再加上這一樁又如何?誰敢說,逆天我們就不能扭轉乾坤呢?”無上教主上淡淡地說道,身上無形的威壓籠罩開來,將一衆長老壓的,額上冷汗直冒。
“你們知道,無極宮創立的初衷嗎?”
“無極宮創立的初衷就是爲了等待聖主的降臨。然後剝奪聖主的造化。本來,以爲遙遙無期了,沒想到,我們這一輩無極宮人,竟然等到了聖主的到來。”
“這對我們來說,也是機遇,當然,也是災難。無極宮和聖主之間,天生就是敵對。這點任何事情都地法改變。”
無上教主上冷靜地說道。
“主上,爲什麼使命就是抗爭聖主呢?”身爲無上教大長老的束業,對於聖主的傳說可謂是知之甚詳,但是對於無極宮對聖主的恩怨糾紛他並不清楚。
“這是故老相傳,我們只知道,如果聖主得勢,我們都將會被趕盡殺絕。同樣,我們得勢,也勢比要將聖主一脈戮殺殆盡。”
“而最終勝利的一方,纔有可能走出這片天地牢籠,去更加廣闊的天地馳騁。知道爲什麼,歷屆的天路開啓,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過嗎?就是因爲,那些個時代,缺少聖主的存在。而有聖主出現的時代,通過天路成功的可能性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想想吧,如果我們可以從聖主身上,將他的氣運剝奪,那麼,到最後,我們無極宮所屬的勢力,都將成功通過天路,進入真正的修煉世界,這一方天主的人,都將成爲我們的奴僕,這方天地也將成爲我們穩固的後方。”
“到時候,就算是步入了修煉大世,我們無極宮也可以迅速站穩腳跟,從而,在大世之中爭雄,那纔是我們輩應該做的事情。”
無上教主上有些狂熱,說話間,籠罩在黑袍內的嬌軀都隱隱有些發抖。
無上教衆長老都隱入了沉默。
主上說的道理他們都懂,但是,與天命之人相爭,那可是腦袋別在腰帶上的事情,說不定什麼時候,命就沒了。就算是再有天大的造化,沒了命也享受不了。
他們都在揣測,在座的諸位中,到底能有哪些人能夠堅持到享受修煉大世的時候。
“那麼,主上,現在,我們該如何應對,玄聖殿戰將堂。我們都知道,無極宮轄下,同樣有着無數的勢力,好多都與我們無上教差不多,而且還有些甚至比我們無上教發展的都要強盛。就算是最後我們能夠奪各聖主氣運,自然也是要論功行賞的。我們無上教想要得到更多,那就要對無極宮貢獻足夠大才行。如果這一關我們都過不去,那麼,我們無上教恐怕不單是笑柄那麼簡單了。我們還會失去所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宰父玉朔凝重的說道。
“不錯,這是我們與聖主的宿命,我們就應該努力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否則,我們只能論爲炮灰一樣的存在。”束業也收拾好了心情,咬牙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乾脆就玩一把大的。全面與戰將堂戰一場,我倒想看看,戰將堂究竟能不能經得起我們各種力量的衝擊。而且,這次的戰鬥中,無極衛最後也有參與,我想,無極宮尊上,也不想我們在東州域失勢。”苗茂德慷慨激昂的說道。
“不錯,我們也該秀秀我們的肌肉了。就算他莫小川真的是聖主,也不過是頂着聖主的名頭罷了。那些牆頭草看重的還是拳頭。”上官達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