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何旭已經是藥材的種子進行變異過的,所以,使用這些藥材植株結下來的種子去種植,依然可以保持着那麼快速的生長速度,十水槽的植株收收集來的種子,剛好種滿兩片栽培區,就這樣,不斷地循環下去,就不必再擔心藥物原材料短缺的問題。
於是,何旭也就不必再守於公司裡。
將事務交給王瓊去打理,何旭回到了東風路777號1818房,這裡是他在南都的家。
何巧兒上學去了,家裡空無一人,何旭迅速地換上一身輕便的休閒服,向着金梅兒的公司而去,金梅兒已經在這幾天不斷打電話給何旭,要何旭去她那裡聚會。
何旭現在才得空,於是就下了樓,開着那一個牧馬人向金梅集團而去。
南都的交通還是經常會塞車,何旭有一種很無奈的感覺,有車一族是越來越多,當所有人都將車開上街頭的時候,就會產生這樣的情況。
本來二十分鐘的車程,愣是開足四十分鐘纔可以到達。
何旭下車之後忍不住在想,如果自己沒有開車的話,就算是用跑步也會比這一輛車更快吧。
然而,現在他可是一個藥業公司的老總,出門不開一輛車,那也顯得太沒有品味了。
所以,爲了面子,也就只能夠忍受一下這樣的車況。
下車之後,何旭來到金梅集團當中,這裡還是像以前那樣沒有變。在場的人一個個都是忙碌地工作着,他們與金梅兒的步調保持一致,金梅兒是一個講究效率的人,這些手下也只能夠跟着講究效率,一件事情,可以用兩分鐘說完,就不用兩分半鐘。
看到何旭進來,對於何旭很熟悉的金梅集團的員工都是非常的興奮,紛紛與他打招呼,這可是一位讓他們敬仰的傳奇式人物啊。
如果不是何旭爲集團公司得到了全國服裝設計大賽。現在的金梅集團絕對不會有如今的成就。
而何旭在做出貢獻之後,居然不邀功,而是翩翩離去,根本就沒有留戀於這裡。
而且,金梅兒與何旭的關係,更是讓這裡的員工津津樂道,羨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
而這些,卻絲毫不會讓何旭有什麼不好受的地方。
他走過這些人的身邊。與之一一打了招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顯得風度翩翩,公司裡的一些女員工心生愛慕,只可惜,她們明白自己與金總的差距,根本就不像有可能得到何旭的心啊。
於是,在這一個金梅集團當中,也有着許多人在不斷地黯然神傷。
在看向何旭的眼神裡,那些人也都是毫不掩飾的,對此。何旭也是無可奈何。
來到金梅兒的辦公室前,何旭看到助理室裡的周冰,此時的她,眼睛正盯着面前的屏幕,根本就沒有看向何旭。
似乎她對何旭的感覺已經完全沒有了一樣,對於這一點,何旭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因爲在金梅兒的眼皮底下,周冰是不會做出出格舉動來的。
“何旭,你來了?快進來吧。”這時,金梅兒已經從打開門的辦公室裡看到何旭的身影。迅速地說道。
何旭閃身進門,順手將那一道門關上去。
“何旭,你遲到了二十分鐘哦。”金梅兒看着表,帶着一絲不滿。
“嘿嘿,二十分鐘對於你來說,也可以完成不少的工作了吧,南都的路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塞車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快呢?”
“算你吧,你會在南都呆幾天?不會很快就要離開吧?”金梅兒幽怨地看着何旭,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然後幽怨地問道。
何旭反抱住她,下巴在她的頭上輕輕地摩擦着,隨後說道:“梅兒,我也是有些捨不得你啊,但是,我的工作,讓我不得不這麼做,在臨別之前,我這不是過來找你了麼?”
“嗯,何旭,真壞,回來這麼久,今天才過來找我,不過,還算有點良心,我還以爲你回來之後,就會立即出去,根本就沒有過來找我的打算呢。”金梅兒笑着說道。
“怎麼會呢,我可不是負心漢薄情郎。”何旭笑着說道,接着,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條鏈子來。
鏈子是鉑金鍊,墜子也是,款式與夏櫻的那一條差不多,所不同的是,這一個墜子上,所雕刻的圖案卻是怒放的梅花,與金梅兒的名相符合。
“來,送給你。”何旭將那一條鏈子拿出來,遞到金梅兒的面前。
看到這樣的一條鏈子,金梅兒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無論一個女人多麼的富有,多麼的獨立,當收到心愛男人的禮物時,還是會顯得心花怒放的。
“嗯,何旭,算你有良心,還知道給我買禮物,快,給我戴上去。”金梅兒笑着說道。
“在這裡不好,我們到裡面去吧。”何旭指着金梅兒辦公室裡面的一個套間,那裡是金梅兒工作累時的休息之所。
金梅兒羞紅了臉,卻不反對,而是輕輕點點頭。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入到休息間。
何旭一把將金梅兒抱起,隨後,將她橫陣於牀/上。
看着這一具身穿着工作套裝,充滿誘/惑的軀體,何旭的本能就迅速地變得狂野起來。
而金梅兒也是在受過滋潤之後許久沒有再得到同樣的體驗,正是處於飢渴難耐之際,此時渾身燥熱,兩眼含/春,桃腮紅得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她的纖纖玉手,輕輕地來到自己的西裝鈕釦處,一個釦子又一個釦子地解開來,隨後再解開襯衫……
何旭此時已經是耐不住欲/火的燃燒,迅速地將自己身上的t恤剝掉,再將休閒褲也脫下……
金梅兒又將手伸到自己的腰上,想將西裝裙的鏈子拉下來,不過,由於此時心情緊張,卻一點也拉不下來,急得她的臉上露出窘迫的樣子來。
“我來幫你。”何旭笑眯眯地出去,迅速地彎下腰,一手按在西裝裙鏈子的一邊,一手捏住鏈頭,隨後,嘩啦一聲,將之拉下來,乾脆利落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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