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社經過這次的改組,提升了社團的綜合實力,解決了制度混亂等一系列問題。體現了當初張文韜制定的網羅人才的目標,唯才舉用。中山社一百七十人一晚的努力,使中山社在雲石鎮稱霸。李鑫按照張文韜的指示。並沒有急於向Y市開進,而是向周邊的鎮上發展。
趙雷向李鑫推薦了兩人。一人是高三(七)班的王強,王強的父親是是C市(注,Y市是縣級市,隸屬於C市管轄。)**代表,背後有着極強的人脈關係。由他來擔任外交組組長。
另外一人是叫何文麗,也是高三(七)班的.雖然只是一個女流之輩,身爲風雲集團的少掌門,從小受父親的薰陶,對商業極其感興趣。在她的操作下,曾以五百萬的超低價格拍得處在C市中心商業區的2號地開發權。一舉成名。由她來管理中山社的財務組。
李鑫對趙雷推薦的兩人極其滿意。對王強說道:“近期你有兩個任務,一是要與Y市的兩大巨頭,巨斧幫和蝴蝶教談判合作,要爭取到最大的利益。第二點,要與Y市公安局拉上關係。如果你能和公安局一起喝上酒。那回來我給你記個大功。”
“是,”王強知道,這是對他這個新上任的組長一個考驗。
李鑫問何文麗,“小麗,聽說你當年被中國《青年》雜誌稱爲商業奇女。我想聽聽你這個商業奇女怎麼把一窮二白的中山社搞富起來?”
何文麗笑了笑說道:“鑫哥,我哪敢稱爲什麼商業奇女呀!這只是外面捧得好。中山社也不是這麼一窮二白呀!現在在我手中可用的資金也有二百多萬呢?”
李鑫苦笑道:“難道兩百萬來對於像你這樣縱橫商界的人來說,還不是一窮二白啊?”
“呵呵~~”何文麗燦爛地笑出銀鈴般地聲音。笑嘻嘻地說:“兩百萬不少了。當時我父親創業的時候不過兩千塊錢。”
李鑫又問道:“小麗,那你準備從什麼方向開始呢?”
何文麗反問:“那鑫哥你認爲現在投資什麼最好?”
李鑫對於這方面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一個臉漲得像關公一樣。
“我想先投資一家醫院。”何文麗說。“在雲石鎮地方雖然是一個商業重鎮。外來的打工者非常多,他們不能享受國家醫療保險,而且在雲石鎮人民醫院看病的話,打工者們的經濟承擔不起。我想辦一家廉價醫院。讓這裡的打工者能夠真正的看得起病。”
“這個想法好啊,我們社團有許多人都是從卑微的打工者出身。吃夠了看病難的苦。但是,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我們現在既然是投資。投資就要有回報啊?”李鑫說着。
“其實盈利這方面你不用擔心。一切包在我身上。”何文麗笑呵呵地說。
李鑫聽何文麗這樣一說,反而不好問了。
輝煌夜總會的一間包間裡,。李鑫和趙雷以及孔飛等幾人在那裡愜意的喝着酒。一會兒走進來了兩個女人,“您就是鑫哥是吧!您找我有什麼事呢?”一個氣質非常高貴的女人問。
李鑫一聽,真是一條老狐狸啊,明明知道我來是爲了找她談保護費的問題。現在居然問我找她有什麼事?不過臉上還是笑笑地說:“哎呀,王老闆長得真是太美麗了,想不到這諾大一個輝煌夜總會居然是一位這漂亮的女老闆在當家呀!”
大夥一聽這話,都笑了起來,那女老闆也是抿嘴一笑。李鑫這才緩入正題,說:“仙姐,以前你這個夜總會是由張子豪罩着的。昨天晚上,張子豪被人家打跑。現在我們準備來接手‘豪哥’的這個場子。”
“哦,這點我沒有意見,只是有一點,不準有任何人在場子裡鬧事,如果鬧事所造成的損失將由你們全權負責。當初我也是對張子豪這樣要求的。”
“爽快,仙姐雖然是一個女流,但是卻不失豪爽啊,這個要求很合理。只是我們的罩場費該怎麼算呢?”李鑫問。
“跟張子豪一樣,分三成的利潤。還有一點,你們的兄弟不準在場子裡欺壓顧客。”“行,沒有問題。”
“來喝一杯,仙姐,預祝我們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其實我真沒有想到,能夠把張子豪打跑的人居然這麼年輕。”仙姐誇讚着李鑫說。
李鑫笑了笑說:“我不敢邀功啊!張子豪並不是我打跑的。”指了指穿着站在旁邊趙雷又說:“是他把張子豪打出雲石鎮的。”
仙姐看着穿着校服的趙雷說:“想不到啊,他應該還是學校的學生吧,居然有這種魅力,實在讓人敬佩呀,”
在邊埭織帶廠裡,張文韜坐在辦公室,通過各位工會執行委員的努力,工人都懂得了勞動法。知道國家規定每天只需要上八個小時。如果超過八個小時要按正常工資的百分之一百五十來付加班工資。
各位工人懂得了這些,變得消極怠工,各種訂單不能按時完成生產。廠長立即着手準備召開生產會議。張文韜作爲生管出席會議。
在辦公室四樓會議室裡,各個車間主作,副主任都陰沉着臉。張文韜緩緩走入會議室,各個主任和副主任紛紛站起立向張文韜示好,劉文理趕緊拿出趕緊從類盒裡拿出一支菸遞給張文韜。
張文韜也不客氣,陳致中馬上拿出打火機給張文韜點燃火,咿。今天這夥人怎麼對我這麼好,看來是想讓我來背這個黑鍋了。
果然,劉文理見張文韜吸着便說:“今天廠長叫我們來開會,肯定是向我們問責的。因爲最近這十來天,有許多訂單都沒有生產出來。文韜呀,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張文韜吐了一口煙,慢慢地說:“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團結。越是要頂住壓力。將工會的職責貫徹下去。”
“是,是”陳致中苦笑地說。說完心中暗暗說“說得輕巧,等一下廠長要是怪罪下來,我們決定會讓你來扛這個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