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Voldemort到了客廳見到傲羅司司長時, 他發現這位司長看起來十分興奮,正抓着魔杖兩眼發亮地看着Voldemort。Voldemort見此不禁詫異道:“先生,究竟是什麼事讓你放棄修養在這個時候闖到我的家來呢?”他說着, 有點曖昧地笑了笑, “難道是爲了對我發花癡?”
這句話讓傲羅司長的臉漲得通紅, 狠狠地罵了一句:“黑魔王, 你的好日子完了!”
“哈?!聽起來很有趣!”Voldemort不管他, 徑直坐下來,敲敲桌面,讓廚房送咖啡來, 啜飲了一口之後纔看着那個因爲Voldemort的悠閒態度而有些呆滯的司長,很有禮貌地問道:“未通名, 先生?”
“穆迪, 阿拉斯托穆迪。”司長硬邦邦地蹦出了一句。
“晚上好, 穆迪先生。你的目的?”
這位穆迪雖然戰鬥能力豐富,但在此時無論是氣勢上還是思維上都被Voldemort壓着, 這讓他有些煩躁,他擺了擺手後嚷道:“你殺了詹姆斯和莉莉,我要把你送進阿茲卡班!”
“阿茲卡班?它還沒有破產嗎?還有解釋一下你前面的那半句話。”Voldemort現在越發有了興致來逗逗這個樸實的鳳凰社成員,坐在那裡笑得雲淡風輕。
“你,這個該死的魔鬼!”穆迪先生放棄了語言, 舉起魔杖向Voldemort攻擊。Voldemort見到一道綠光射來, 一個幻影移形。然後地毯突然間長出兩道藤蔓把穆迪捆住, 胸前依舊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穆迪掙扎了幾下, 一封信從他的口袋裡掉了出來。
這封信自動漂浮到半空, 開始機械地念誦道:“剛特先生:
晚上好。由於波特一家被害的案子,請你11月5日上午十點鐘到一號審判廳接受訊問。
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
1981年11月1日凌晨“
Voldemort看着自動變成廢紙的傳訊, 又看看被捆着的穆迪,這傢伙算不算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明明讓他送信,居然還可以弄出這麼多事情來?真不知道魔法部長是怎麼想的?
這倒真的怪不得部長閣下,明明是穆迪自己毛遂自薦要來送信的。魔法部還不至於缺貓頭鷹。
Voldemort把穆迪扔出去,回去看到客人都已經散了,除了有兩個因爲喝得太多威士忌跑到陽臺上吹風直到睡着的男士外。而且載之也都安排好那兩個醉貓到客房去睡覺了。Voldemort見此也打算回房間抱嬌妻睡覺去,但當他回到臥室才發現載之不在房間裡。
實際上,按規矩,歐洲夫妻爲了保證隱私一般都是分房睡的,不過這樣的規矩載之不知道,畢竟這樣閨房隱秘之事沒人會告訴她。而Voldemort樂得裝不知道,天天抱着軟香溫玉睡覺比自己孤枕難眠好多了。所以面對這種情況,Voldemort感到很意外也很疑惑。
當他到妻子的房價去尋載之時,他看到載之穿着廣袖齊胸襦裙坐在妝臺前盤着頭髮。他走過去,想抱住她,可是她身子一低再一轉躲過了,轉身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吟吟淺笑地看着他。
Voldemort撲了個空,擡頭看着妻子的笑容,奇怪地問道:“半夜不睡?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我倒想問你怎麼了,不過還是算了,我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說到後面,載之的口氣有點酸酸的。
Voldemort過去坐在一旁,捏着載之的披帛玩弄着,“你且說說我又有什麼惹你生氣了?”
載之聞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能有什麼事?左右不過是我白操心的事,說來何益?”說到最後,載之的口氣委屈極了,彷彿下一刻就能哭出來。
Voldemort想了想,問道:“你說今晚的事?”
載之擡頭看了Voldemort一眼,委屈道:“好歹夫妻一場,我就那麼不得你信任麼?”
Voldemort聽到這句有點嚴重了,過去緊緊摟着載之說:“我當是什麼事兒?反正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沒說了。”
載之掙脫不了,在他懷裡懨懨地答了句:“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反正我是白擔心了。”
“你放心,我以後不瞞你就是了。”Voldemort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在她耳旁說道。
載之聽了,道:“我纔不信!”身子還是放鬆下來,沒有再掙扎了。
Voldemort撫着已經平復了的妻子,伸手拔下載之髮髻上的簪子,提醒她莫錯過了春#色。載之聽了笑得軟到在他懷裡道:“先生,早入秋了!”
到了11月五日,到魔法部辦事或者上班的人驚訝地發現成羣結隊的食死徒再次出現在魔法部的大堂。鑑於食死徒突襲魔法部的記憶過分深刻,差不多所有人都拿出魔杖,有些工作人員甚至要去拉響警報。很快,上級部門的通知就來了,通告人們稍安勿躁,保持鎮靜。這次不是敵襲,只不過是黑暗公爵來接受訊問而已。
平靜下來的人們終於發現這次黑暗公爵帶來的人比上次少了很多,而且到來的人都除下了面具。穿着一身樸素黑袍的公爵大人還帶着自己自從生來孩子之後就一直處於閉關狀態的妻子。今天載之爲了應付審訊嚴肅莊重的氛圍,穿着十分樸素的茶色的高領長裙,脖子上掛着一條長及胸前的珍珠項鍊,與項鍊相配的還有耳墜、頭飾什麼的,這讓載之看起來典雅而美麗。
岡特夫婦沒有理會旁人怎麼看,帶着下屬徑直去了一號審訊廳。被載之從法國請回來的西爾維婭多斯站在審訊廳門前,遠遠看到岡特夫婦的身影就鞠了一躬。這位前魔法部長在戰爭結束後就被載之打發到法國去,既是流放也是保護,現在是他在一年以來第一次踏上英國的土地,他對載之的感情還是既敬畏又感激,原來的一些怨恨也在公爵大人出現時被丟到爪哇國裡去了。所以載之從來不擔心他會不盡心地幫Voldemort打官司。
雖然魔法部的人還沒有那個膽量管Voldemort叫犯罪嫌疑人,但不久就知道,他們還真敢把Voldemort叫做被告人。這讓Voldemort有點氣悶。
無論他怎麼氣悶,既然他決定決心在法律範圍內噁心鳳凰社一下,他就要幹下去。載之帶着食死徒們在旁聽席上和鳳凰社彷彿分了楚河漢界一樣在兩邊坐下。而他走到審訊廳中央,向法官微微鞠了個躬,變出一張高背雕花椅坐下來,然後就聽到法官問書記員道:“被告人姓名?”
“現用名Voldemort岡特,曾用名湯姆瑪法羅裡德爾。”
聽到後面那個曾用名,Voldemort忽然覺得早知道就直接炸了威森加摩好了。
“來的是否是本人?”
旁邊的一個傲羅瑟縮着想要上前驗明正身,被Voldemort一瞪縮了回去。Voldemort自己答道:“我想英國暫時還沒有人敢冒充我?”
聽到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那位年邁的法官從卷宗裡擡起頭來看了Voldemort一眼。
魔法部的檢察官:“請問被告人,你在本年10月31日晚上8點到12點時你在哪裡?”
“那時候我一直都在家裡,具體點說,就是在斯萊特林莊園的過冬用起居室。”
“請問你在這段時間裡都幹了些什麼?”
“我和客人們吃了頓便飯,飯後一起到起居室裡歇着。我和帕金森先生在下棋。”
“請問當時除了帕金森先生外,還有其他人在嗎?”
“有。”
“有哪些人?他們都在幹什麼?”
“普林斯夫人和馬爾福夫人在和妻子一起坐在沙發上一邊聊天一邊做針線活。小帕金森先生與馬爾福先生喝了太多的威士忌在陽臺那裡醒酒。”
“那麼說,你總共邀請了5位客人,分別是帕金森父子、馬爾福夫婦與艾琳普林斯夫人,是這樣嗎?”
“是的。”
“謝謝你,剛特先生,我什麼可以問的了。”
這時,站在一旁的代表鳳凰社的法律顧問在大聲道:“法官大人,我提議使用吐真劑!”
“什麼?我反對!”西爾維婭多斯義憤填膺地站起來道:“這是對我的當事人的侮辱!我的當事人是一個身份高貴的紳士,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是一個身份高貴的惡棍!”
Voldemort看到鳳凰社的社員居然能在這麼嚴肅的地方都吵起來很是佩服,大概這是因爲法律在很久以前都是貴族編寫的原因吧,怪不得會這樣。
法官讓鳳凰社的社員們保持安靜,繼續不緊不慢地提審證人。
“證人姓名?”
“威廉奧古斯特喬治……帕金森”
“帕金森先生,請問你在本年10月31日夜晚8點到12點在哪裡?”
“斯萊特林莊園的過冬用起居室。”
“請問你當時在幹什麼?”
“我在和斯萊特林大公殿下下巫師棋。”
“當時除了剛特先生以外有別的人在嗎?”
“大公妃殿下和普林斯夫人、馬爾福夫人在做刺繡,間中聊聊天。我兒子和盧修斯馬爾福先生喝了太多酒到陽臺上吹風了。”
“當時剛特先生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例如特別興奮,特別緊張?”
“沒有,大公殿下一直很平靜,只是下棋時因爲失利稍稍激動了些。”
“你沒有感覺或者看出岡特先生有任何大的感情波動或者像在等什麼事情發生的情緒?”
“完全沒有!”
“法官大人,我反對,這完全是在誘導證人做假。”西爾維婭多斯又站了起來,然後雙方又開始了掐架。
Voldemort在那裡坐着發現法律程序漸漸變成了一場鬧劇,這就是我表示要依循的東西呀,他很是有些鬱悶。
法官在聽了所有整人的發言,最終也只能因證據不足而宣佈Voldemort無罪。Voldemort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結果後,還是站起來向法官鞠了個躬,爲了感激他們的公正,沒有讓鄧布利多混了進去。
他走到妻子身邊,幫她披上外套,出門時,看到同樣帶着一衆鳳凰社成員向大門走來的鄧布利多,向鄧布利多笑了笑。
鄧布利多看到Voldemort向他一笑,一愣,然後答道:“年輕的先走吧。”
Voldemort則答道:“尊老愛幼,請。”
鄧布利多在那兒呵呵笑了幾下,最後還是兩個人並肩而出,走到寬敞處二人才再次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