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說:“那個房子太貴了,我實在不想住,你不能把大半的工資都用來租那個房子,你得對未來有規劃。”
“呦,這還沒答應做我女朋友呢,”就開始管我了啊,他笑着說到:“再說,誰跟你說我的大半工資都用來租房了?”
“難道不是嗎?”我顧不得他的調笑:“汪洣比你出社會晚不了幾年,她現在一個月的工資是三千多塊錢,那個地段的房子我打聽過了,最起碼得一千塊,而且裡邊全部都是精裝修,肯定更貴,你怎麼能把錢都花到租房上,”我越說越生氣,最後乾脆扭頭氣呼呼的對着他。
他聽完後“哈哈哈哈”的笑了好一會,看我還是沒理他,乾脆拿出自己的錢包,拉着懵逼的我去了學校附近的自助取款機。
“個、十、百、千、萬、十萬,你哪來的這麼多錢,”他的卡里居然有七十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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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看看這張?”他搖了搖手中的銀行卡笑着問我。
“看什麼看,”我沒好氣的看着他:“你快點說,哪來的這麼多錢?”
“怎麼,怕我搶銀行啊,”他還嬉皮笑臉道,最後看我神情很嚴肅,他纔在失笑中拉我坐進了車裡。
“我剛出社會的時候,開始學的是裝修,後來又學了監控之類的,差不多三年左右才把這行摸透,”他看着我說:“後來,我和兩個人合開了一家小公司,我們自己接工程,一個是許聰,一個是老楊,許聰你應該認識吧,”他問我,我點點頭。
看我點頭後他又道:“老楊是另一個,比我倆都大,四十多了,人很老實,手藝很好,我們三個前兩年就合計着自己接活,就那次,我們下公交車碰到那次,因爲剛開始得我們自己墊錢,所以那會我是回來拿戶口本的,老楊用他的車貸款了我和許聰給他做擔保,我們乾的第一個工程就將貸款還完了,後來這一年就慢慢盈利,我們三個人平分,有外地的活基本都是我和許聰帶人去,老楊老婆孩子都在這裡,他就在本地幹着……”
“我說這麼多你聽懂了沒,”你問我。
“額,差不多,”我似懂非懂的說。
他笑了笑,所以:“我的錢不是來路不明的,也不是搶銀行的,這下你可以安心住了吧。”
“還是不行,我還是感覺房子有些貴,跟掙多少錢無關,”我對他說。
“那你說怎麼辦,”他靠在座椅上問我。
“要不在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便宜一些的,”我說到。
“行,都聽你的,但咱們這會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在哪睡覺啊,這都兩點多了,”他打了個哈欠說到。
我看了看他的手機,果然已經兩點多了,不知不覺中居然說了兩個多小時的話。
宿舍是回不去了,門禁早都過了,最後許海在附近找了家酒店,訂了兩間房,我因爲沒帶身份證,被前臺看了好幾眼,看得我心裡毛毛的,也不知道她在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