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凡正在欣賞難得香豔美景,突然被一道蒼老聲音打斷,心中是氣不打一處來。
“知道了!知道了!又不會短了你的銀子!着什麼急!”
葉一凡轉過頭見一滿頭花白,黃褐色的臉皮盡是皺紋,一雙小小的三角眼,正在笑呵呵望着自己的老頭,看那模樣,生怕自己跑了似的。
“多少銀子?”
“小店物美價廉,只要二錢銀子。”
老頭被葉一凡一通發火,有點莫名其妙,感嘆現在真是要錢的孫子,欠錢的大爺啊。
“喏,這個給你了,只多不少!不用找了!”
老頭見葉一凡丟來一個白森森的圓環,以爲是銀鐲子,滿心歡喜的趕忙接下。
拿在手裡顫顫巍巍仔細打量,發覺不似銀子鑄成,心中暗道不好,起身再瞧,已不見人影了······
老頭是直罵娘,連善良的老人家都騙,生兒子沒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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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施施然走進內屋,只見一個滿頭珠翠,髮髻高挽的絕美婦人正在臥榻上悠悠喝茶。
只見她斜斜倚在錦墩上,豐腴胴體玲瓏浮凸,曲線玲瓏。一雙分外明亮的杏眼,凝注着走來的少女。
她笑容是溫柔而嬌美的,一雙分外明亮的眼睛中,更散發着一種勾魂蕩魄的魔力。
那種成熟|婦人的風韻,最易打動男人的心。可惜來人是個十六七的少女······
“仙兒姐姐,料事如神,那草包今日果然來了呢。不過以小淑來看,此子並無異於常人之處,而且一副簪子都買不起,值得聖教如此關心麼?”
“你個小丫頭懂得什麼,聖教的事要你來嚼舌根!”美婦人約莫三十五六模樣,聲音卻脆如少女。
“此子身上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聖主前些日子心生感應,自不會錯!咱們好生看着他就是了,壞了聖主大事,可不輕饒你!”
“小淑知道了,那個草包說他還要來的,此人雖身無異相,長相倒是頗爲俊俏,姐姐,你不去瞧瞧?”對美婦人的恐嚇,少女卻不害怕,只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去瞧他作甚?現在連姐姐都敢取笑了,找打···”一大一小兩位美人互相調笑,一時滿室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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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一凡追着雙兒來到一處湖邊,扶着一顆楊柳大樹,呼呼喘着粗氣。
“這小身板···呼···太差了,跑幾步···呼···就累成···這鳥樣~”
葉一凡身上沒有任何銀子,只能把那毫無用處白森森的鋼鐲子當做賬款了,雖然不是銀質的,但是想來值二錢銀子應該綽綽有餘····的吧?
“雙兒,這死丫頭···跑哪兒去了···”
葉一凡喘勻了氣,趕緊環首舉目找雙兒,心中惱怒:這死丫頭不知道自己身上沒帶銀子麼?害我一路急跑,等我找到你,看我不把你的渾圓挺翹的小PP打成四瓣——
······要打就打,用什麼修飾手法。
只見湖邊一個窈窕身影,正在對湖中央一個佛陀寶像遙遙而拜,口裡喃喃低語,一幅無比虔誠模樣!
葉一凡放下了心,但還是咕噥了一句:“這死丫頭···”,緩緩向雙兒走去,也不打擾她虔誠膜拜。
葉一凡見這佛陀寶相莊|嚴,氣勢雄偉。心想既見寶像,豈能負手而立!便也在佛陀面前拜了拜,祈禱自己早日推到雙兒,早日找到修仙之道云云······
雙兒正在虔誠膜拜,忽覺背後站立一人,疑惑轉身,只見葉一凡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不是心裡祈禱之人還是誰來?
雙兒愣了一愣,當即淚珠兒在眼眶裡打轉,輕輕喚道:“二爺——”便哽咽着說不出話兒來了。
原來剛纔雙兒虔誠祈禱的是:“自己在那佛陀之前走上百步,回頭若是能看葉一凡,便是自己與葉一凡命裡有緣,自己便舍了命,也要與葉一凡一起,永不相離。若是自己看不到葉一凡,便是與葉一凡註定無緣,自己便一心服侍他,消了這心思,不作他想。”
正許下心願的雙兒,誰知一回頭就看到心心念唸的人兒,當即心中如五雷轟頂,眼淚再也忍不住,直覺這是天賜良緣,哪兒還能說出話來!
葉一凡見她淚珠兒落得如梨花帶雨,暗道乖乖不得了,雙兒這丫頭哭都這麼好看,勾得本少爺魂都沒了。
葉一凡看的心癢難耐趕緊走上前去,一把握住雙兒的小手,調笑道:“這位美麗的姑娘, 看你在這裡祈禱無比虔誠,莫非是向佛陀討要一個好相公?”
“我纔不是。”雙兒被葉一凡說破心事,俏臉一紅,“二爺真是壞死了!”嘴上如此說,小手卻把葉一凡的手握得更緊了,一時是又哭又笑,誰解女兒心。
“雙兒膽大了,雙兒膽大了啊!”被雙兒小手緊緊握住的葉一凡,心裡是又驚又喜,這丫頭今日開竅了,難道我的心願佛陀聽見了?
葉一凡見雙兒一副懷春少女模樣,梨花帶雨中帶着點點羞赧嫵媚,配着嬌俏的小臉,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韻味,葉一凡看得呆了呆,道:“好雙兒,你真美,我的魂兒都要被你勾去了。”
雙兒又喜又羞的道:“就你最會哄人。”她此時神態容貌,完全是一個懷春的少女,哪裡小心翼翼的小丫鬟的模樣了。
葉一凡拉着她問道:“好雙兒,眼下四面無人,風景秀麗,正是摸摸抓抓的好時機,我們···我們不如在佛陀面前摸摸抓抓如何,你放心我心裡可是很虔誠的······”
葉一凡原本以爲雙兒不會答應,誰知雙兒只是俏臉越發紅潤,但是輕輕嗯了一聲,緩緩將身子向他靠了過來。葉一凡見她臉色羞紅,神態嫵媚,心裡早已急的像貓抓似的,當下輕輕往她柔軟腰肢上一摟,將那個柔若無骨的身子抱了過來。
葉一凡不知,此時雙兒已經把她當做葉一凡的人了,如果讓葉一凡知曉了,定會感嘆女兒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非得自己說服自己才行!別人的忽悠不管用!
雙兒纔是十七歲不到的年紀,身子骨剛剛長開,摟在懷裡,有一種甜甜嫩嫩的感覺,葉一凡輕輕撫摸着她的柔軟腰肢,在她耳邊輕輕道:“好雙兒——”
他的聲音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魔力,讓雙兒心裡又羞又癢,鼻子裡嗯了一聲,臉上似火般滾燙。
望着雙兒那鮮豔欲滴的小櫻脣,葉一凡再也難以忍受,將她身體往懷裡一摟,便往她脣上吻去。雙兒嚶嚀一聲,將頭埋進他懷裡,蓮口輕吐,任他攪弄荒唐。
兩人正在讓佛陀見證二人感情時,忽聽有個聲音在耳邊炸響,帶着幾分急切、幾分焦灼,道:“啊!這位小哥兒,我瞧你烏雲蓋頂,印堂發黑,身有凶兆,恐有血光之災,大事不妙啊!”
葉一凡正在享受雙兒的小PP那柔軟Q彈,魂兒都飛到天外去了,耳邊突然響起這一番話,當即嚇了一大跳,差點偉了 !
心下不禁大怒:“誰這麼不開眼!我看你才身有凶兆,你全家都有凶兆!”
當下恨恨轉過頭來,想要看一看這說話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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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身旁站着一個老頭,鬚髮皆白,面容清矍,看上去竟有幾分仙風道骨,得道高人的模樣。
而在老人身邊,還有兩個八、九歲的小頑童,俱是扎着兩個沖天鬟,生的是活潑可愛,此刻正在爲一串糖葫蘆爭搶不休,眼看要打起來了。
“老先生,可是說我?”葉一凡一時被那老人的風采鎮住,倒是有些罵不出口了。
“自然是小哥兒。吾在神遊四方之時,忽心有所感,來此方間。觀小哥兒,眉宇生輝,天閣豐潤,本是定主乾坤之人。然小哥兒眼下微有黑氣,泛於天庭,尋助無光,近日恐有凶兆,是故出言提醒小哥兒。”
見這老頭口泛蓮花,老母豬戴凶兆,一套又一套的,要是以前的葉一凡肯定就被這老頭唬住了。
只不過這是穿越而來的葉一凡,對這個臺詞,對這個騙人把戲,太熟悉不過!
“眼下有黑氣?老子熬了一整夜當然有黑眼圈~老頭眼神倒是不錯!”葉一凡心中腹誹。
這老頭估計是算卦看相的,估計是看自己器宇不凡想來坑點銀子,可是老子現在一根毛都沒有······
葉一凡正在思索應對脫身之策,旁邊兩個頑童已經“咿咿呀呀”的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腿,倒是頗有氣勢!
“老朽根據紫微斗數推算出,你命中註定該有此劫,此劫來勢洶洶,但是尚有辦法可以化解。”
葉一凡還是不語,只是看那兩個小娃打的火熱,地上翻滾不休,一個已經把另一個掐的雙眼泛白了······
“小哥兒若想化解此劫的話,不妨····”
老頭見葉一凡沉吟不語並不接話,還想再說,卻被葉一凡出言打斷。
“老先生,所言極是。不過晚輩尚有要事在身,而且···而且身無分文,實在對不住!對了,你家的兩個小娃子都快打出腦|漿子了······”葉一凡趕緊對那老頭說道。
老頭聞言一驚,連忙回頭,看到兩個小娃已經滾出自己老遠,在地上互擁扭打,鬍子都氣歪了:“風清、明月你們倆個逆徒,還不快快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