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房間後,麗莎亮着了電燈。這個套房佈置的很雅緻,有一股淡淡的花露水香氣,看得出這應是麗莎的房間。地上是一張土耳其的手工羊毛地毯,粉紅的牆壁上掛着幾幅工筆掃描畫。大牀的旁邊是兩個大衣櫃和掛衣服用的落地長柄鐵掛鉤。近窗處是一個書架和一張書桌椅子。
麗莎從大衣櫃裡取出了幾件衣服,隨手遞了一件浴袍給蒙特,“這本來是給我爸爸準備的,你就先用着吧,明天再去買。”麗莎一邊說着一邊給蒙特脫下身上那件在戰艦上找來的不太合身的軍服,接着又爲他脫掉了破了好幾處,沾滿血跡油污的軍褲。
“一天之內,你就添了這麼多傷痕。”望着蒙特身上的傷,麗莎心痛死了。
“男子漢大丈夫,身上多幾道傷痕,更顯魅力。”蒙特不以爲然地說“反而是麗莎你沒有受傷吧?”
“除了早上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腳扭了一下,有點皮外傷外,總算沒再受傷。”麗莎甜甜地笑了笑,開始把自己身上的軍裝也脫掉,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膚。
“你的手臂受了傷又縫了針,今天就讓我來給你擦一擦吧,說實在的我們也很久沒一起洗一洗了。”只穿着內衣內褲的麗莎,拿起兩條浴巾,就拉着蒙特走進了套房中的浴室。
浴室中的浴缸裡,芭芭拉已經爲他們準備了足夠的熱水。伸手試了試浴缸中的溫度,麗莎又加進了一些冷水後,才拉着蒙特一起坐進浴缸裡。
“哎喲,痛死了,你就不能輕一點。”蒙特赤着身子趴在浴缸邊上,真不知是在享受還是在受刑,臉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熱水蒸氣。
“彈片打在你身上,你都沒喊疼。本小姐誠心爲你擦背,你卻喊得跟殺豬一樣,真是沒良心。”麗莎雙手拿着條熱氣騰騰的大毛巾,正在認真地爲蒙特擦背,清洗傷口上的血跡污垢。
“我的寶貝,這根本就是兩碼事,那有橡你這樣擦背的,專挑傷口來擦,你乾脆用刀子來刮我算了。”蒙特咬着牙,裂着嘴,眯着眼,呻吟着說到。
“不這樣,又怎麼能把你洗乾淨,不洗乾淨,等會你可別上我的牀,洗完了再給你重新上一次藥。”麗莎哈哈哈地嬌笑了幾聲,在蒙特的耳邊輕聲說到。感覺到麗莎豐滿的**在身後輕輕地摩擦着,蒙特馬上乖了很多,抱着美人睡,總比躺地板的要好。到了牀上再來跟你算帳。
“我這輩子看來是註定被女人欺負的命。”蒙特無奈地看着麗莎笑臉如花的玉容,任由她擺佈,真懷疑她是不是個虐待狂。
“你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男人做夢都想我給他擦擦背,你還不知足。”麗莎見到蒙特的樣子笑個不止。好不容易蒙特才咬着牙,讓麗莎按着擦了個遍。
“我的麗莎寶貝,現在輪都輪到我給你擦擦了吧。”蒙特拿起浴巾,看着麗莎豐滿撩人,**誘惑的身體,奸奸地笑了笑。
“我纔不要呢,你毛手毛腳的就不麻煩你了。”麗莎一邊說一邊坐到浴缸的另一頭同蒙特拉開了距離,自已用浴巾擦了起來。
“天下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啊,今天你就認命吧。”麗莎欲拒還迎的樣子,真是引人犯罪。蒙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了過去,攔腰抱住了麗莎,雙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邊擦邊摸。蒙特施展自己拿手的按摩手法,在麗莎的身上各處遊走,麗莎舒服得呻吟了起來,反手攀住了蒙特的肩頭,兩人間的激情一發不開收拾。
一場鴛鴦戲水的大戰在浴缸裡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才相擁着離開了浴室,回到房間的大牀上。
也不知麗莎從那裡拿來了個醫療箱,取出些外傷藥給蒙特身上的傷口上了一遍藥,又讓蒙特內服了一些消炎藥。“早點睡吧,明天一早我還要去救援指揮中心換班。”此時的麗莎已經穿上了睡袍,打了個哈欠說到,緊張忙亂了一天,剛纔又在浴室裡同蒙特大戰了一個多小時,確實累了。
“你先睡吧,我還有點事。”蒙特吻了麗莎一下,爲她蓋上了張毛毯,自己穿上睡衣,坐到了窗邊的書桌旁。蒙特推開窗口,向外望去。已是夜深,星光照着有點冷清的街道,偶然間還能看見匆匆趕路的行人,還有不時列隊而過的巡邏軍警。
看見書桌上擺放着一部收音機,這時的收音機體積還比較大,木質的外殼,像個大盒子。蒙特隨手打開收音機的開關,把聲音儘量收小,調到自己能聽到就行,免得吵着麗莎。蒙特隨意調了一下頻道,一段無線電特有的雜音響過後,終於調到了一個英語電臺。
蒙特靜下心來聽了好一會後,才知道這是美國全國廣播電臺,一個女播音員正在反覆說着美國珍珠港基地白天被轟炸的消息和從各種渠道得來的未經過證實的相關資料。
“美國人還真是亡羊補牢啊,這麼快就行動起來了。”對於珍珠港的情況報道,蒙特沒有興趣聽,親身經歷這場戰鬥的他心裡更關心的是那些相關的小道消息。美國社會各界的反應非常強烈,不少地方出現了遊行集會,叫囂着要對日本以牙還牙,實行軍事打擊。民衆捐款重建海軍的熱情也十分高漲,不少知名的企業家和壟斷寡頭已表態出錢出力,甚至藉機宣佈把屬下的工廠改建爲軍工廠。
“世人總是愚昧的,我看現在全世界最高興的就是羅斯福了,而不是愚蠢貪婪的小日本。”蒙特自言自語地說着,隨手拿起書桌上的一支鉛筆,在一張空白的便箋上畫了起來。
“爲什麼這麼說呢?羅斯福總統現在應該是最痛苦和苦惱的人啊。”一雙纖細修長的手輕輕地在蒙特的肩上揉捏着,睡眼朦朧的麗莎穿着寬大的睡袍,彎腰緊貼着蒙特。
“把你吵醒了,小心彆着涼了。”蒙特放下了手中的鉛筆,反手把麗莎拉到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又不陪我睡,我反來複去睡不着啊,好怕一覺醒來你又不知道去了那裡了。”麗莎有點撒嬌地說到,“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這個問題有什麼難理解的啊,明眼人都知道,以美國現在的國力,世界上其它的國家,沒有一個能單獨同美國抗衡。日本轟炸珍珠港,正好給羅斯福找到一個絕好的藉口,說服國會讓美國正式全面介入這場曠日持久的世界大戰中,謀求最大的利益。這樣一來美國出兵就名正言順,羅斯福能不打心裡高興嗎。”雙手摟住麗莎的纖腰,蒙特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到。
“但我們死了這麼多士兵,毀壞了這麼多戰艦啊。”麗莎仍是不理解地說。
“兵死了可以再徵,戰艦沉了可以再造。在政治家的眼中死些人又算得了什麼呢,你是不懂的了。”蒙特笑了笑說。
“聽你的口氣,十足十我父親,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嗎?唯恐天下不亂,滿腦子不是錢就是權力。”麗莎伸出修長的手指在蒙特的手背上掐了下。
“搞來搞去,我都忘了你父親是做什麼的,麗莎你能不能再跟我講一講。”蒙特聽了麗莎的話後,心中一動,裝着隨意地問了一句。
“我父親啊,就是個鑽錢眼的人,估計過幾天你就能見到他。”窗外的夜風吹來,麗莎不由縮了一縮,在蒙特的懷裡靠得更緊一點。
“爲什麼這麼說呢?”蒙特把麗莎摟得更緊一點,好讓她暖和點。
“發國難財,做軍火生意,一直是他的夢想。今天珍珠港沉了這麼多戰艦,無論是重建還是維修,都需要大量的鋼材。爲了給自己的幾個鋼鐵廠拉訂單,他絕對會跟在總統的屁股後面,來夏威夷一趟。順便來看看我這個兩年多沒見面的女兒。”麗莎好像對自己的父親意見很大,嘟了嘟嘴說到。
“麥道先生,難道你父親就是剛纔電臺廣播裡說的,那個私人捐獻一百萬美金給政府重建太平洋艦隊的那個鋼鐵大亨麥道先生?”蒙特這才記起剛進別墅時,芭芭拉對麗莎說的那句話,和剛纔電臺廣播裡的報導。
“除了他,還能是誰啊,政治捐獻的把戲,我長這麼大都見他用過好幾回了,還不是爲了能撈到更多的錢。”麗莎沒好氣地說。
人間百態源於欲,真愛無價始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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