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爸他們提前一天就回到了山莊,龍公子和靜靜放下了手裡的事情也趕了回來。
嘯天屁顛顛的衝進別墅裡,第一眼就發現了警長,呆滯片刻,扭頭看了看旁邊的莊劍後,呲着牙,喉嚨裡不停地發出警告,警長也不示弱,在劉靜怡的懷裡探出頭去,揮舞着小爪子,喵嗚喵嗚叫個不停,不過小傢伙聰明得很,下面這大個子明顯實力強大,它躲在劉靜怡這裡,貓仗人勢,就是不下去。
家裡一下子就變得熱鬧起來,兩個小東西時刻都在對峙,攔都攔不住,呵斥後剛老實下來,轉過背又開始互瞪模式。
不只是家裡人回來,作爲修士界老大在人世間的頭等大事,整個修士界各大門派都派出了代表,堂主,長老,大批的先天跨過通道,一時間防洪辦緊張得不行,全國各地調來了大批的隊員,長老團也絕大部分鎮守在這裡,城市外面,部隊都已經準備完畢,戰機火炮,各種各樣的武器全都瞄準過來。
制止肯定不行,可這麼多的高階修士聚集在一起,又是在城市裡面,要是有個動作,想要反應都來不及,主任爲了這個,天天坐鎮在山莊裡,找到莊劍商議了半天,總算是勉強找出了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方案。
按照莊劍的想法,這些賀客他是打算安排在周圍的酒店,不過形勢不許,最後還是全都放在了山莊。
隊員們的別墅已經分發下去,不方便調用,山坡幾棟還沒入住的,交給那些堂主級別的,趕工在山坡上臨時搭建了一些簡易房屋,好在這裡靈氣濃郁,再加上是來爲大老闆祝賀,倒是沒人敢嫌棄。
修士界的全都待在山上,不用莊劍下令,根本都沒人願意出去。
從通道出來,一路上就感受到了城市裡空氣的混濁,到了山莊感受到這裡的清新後,更是趕都趕不走。
莊劍倒是有些頭疼,以後想要加強雙方的交流,這些人不願出門就是個大難題,可空氣不是他能夠解決得了的,就是刻制些小的法陣隨身攜帶,空氣質量也只是勉強好一點,對人世間的來說是爽得不行,對於修士界的,這樣的空氣還是差得太多。
要是能夠時刻跟在莊劍旁邊,那報名的能從山莊排到恆華會,如果只是來這邊交流,估計十個有九個半都不願意。
頭痛的事情懶得去想。
作爲主人,當然不可能開館那天才去,提前一天,莊劍就在館長趙老的帶領下進去參觀遊覽。
博物館分爲幾大區,青銅,瓷器,字畫,還有個雜項,另外,在偏僻一角還開闢了一個憑證才能進入的展區,專門陳列莊劍這段時間收穫的各種破損法器,典籍。
對於修士界來說,普通的文物吸引不了他們的注意,跟着莊劍走了小半圈後,陸續就有人脫離,轉而前往偏廳。
人世間和他們哪裡相比起來地大物博,歷史悠久,大量的法器典籍散落在民間,有的品質不見得高,卻是勝在奇巧,超出了修士界的傳承序列,有的則是更加古老的遺留,甚至,修士界的傳承都能從這裡找出跟腳。
莊劍沒去管那些修士,一家人,興致勃勃的參觀着自己的博物館。
當初交換回來,大量的文物就那樣挨着的擺在架子上,沒有說明標籤,都看不出個究竟好醜,現在分成了幾大區,又在裡面細分爲各個朝代,每件文物都放上了說明,燈光映照,瞬間檔次就提升了一大截。
文物有的價值連城,有的也就是一般,對於西方那些收藏家來說,他們對於東方的文物興趣不大,除掉一些雙方都認爲精美的,更多的只是以數量來充斥自己的庫藏,到了這裡,精心整理後,文物重新煥發光彩,價值足足提升了幾倍。
不過,像是那種曾經炒得沸沸揚揚的水龍頭,在這裡並不受重視,沒有放在主要位置展出。
博物館並不免費,不過收取的費用也不夠,十元門票,人人都付得起,唯一的要求就是每週每個身份證只能進來一次,免得大量的人羣天天待在這裡蹭靈氣,開辦這個,莊劍的目的只是想讓大家都能瞭解到欣賞到,並不打算以這個來賺錢,所以,並沒有以商業爲目的,將那些容易吸引眼球的擺在正面。
雜項廳剛進門,一個碩大的防彈玻璃罩子裡,玉璽緩緩轉動,幾道燈光投射在上面,玉璽散發着誘人的光彩,在它旁邊,印有鳥篆文的紙張油墨清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雖然看不懂,可每個人都能知道寫的是什麼。
“這個是傳國玉璽?”莊爸還是第一次看到,一羣人興奮地就圍了過去。
“不對啊,歷史上不是說金鑲玉嗎?這個不對,小莊,你受騙了?”劉爸警惕的說道。
莊劍笑笑,“哪有受騙,你們看,這裡寫了,是贗品仿製品,呵呵,製作人,莊劍,看見沒有,這是我根據歷史典籍復刻出來的,上次不是收穫了幾套鎧甲?有了這個,順便提升一下鎧甲的檔次。”
“你研究歷史?”莊媽不信的說道,“我記得你小時候買個袁大頭都買到假的,你現在也能做假了?”
“不是做假,是復刻。”莊劍哭笑不得的解釋着。
這玩意,他是一比一對照着傳國玉璽做出來,上好的藍田玉,爲了有足夠的質感,甚至用勁力祭煉過一段時間,除了沒有刻制符文法陣,材質都能勉強用作法器了,就算不是復刻品,光憑這材料就是珍寶級,而且要說外觀,誰能真得過擁有真品的他?
聽到是贗品,頓時大家的興致小了不少,圍着看了一圈後,轉而將目光投向了那些鎧甲。
之前莊爸他們可是遭遇過始皇帝的大軍,一看到這個,頓時就來了興趣。
“小莊,這個就是……?”劉爸興奮地問道。
莊劍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劉靜怡抱着警長,上前給他們介紹各大兵種鎧甲的不同,在她腳邊,嘯天一路跟着,擡着頭,呲牙咧嘴,時刻都不忘記威脅。
趙老認真的聽着,不時打斷,提出各種疑問,在他旁邊,幾個老專家名譽館長也都聚精會神的圍攏上來。
比起那些戰士,莊劍劉靜怡他們曾經近距離作戰,對甲士的衣着更有發言權,就算是李強,通過瞄準鏡清晰地看清每個敵人,可在那樣的戰鬥環境裡,他哪有空閒去琢磨記下敵人的着裝以及髮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