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船員手裡有那種像木棍一樣的槍械,瘋狂朝我們這邊開槍,我和囤快速的跑開了,我見貓還在那裡啥站着,趕緊把她拉進了船艙,然後按下能量釋放按鈕,快速的逃離了他們的視線,而且還弄到了一隻大翁。
我們這艘船上有一個小餐廳,還有廚房,裡面的刀具齊全,而且全是不會生鏽的刀具,這真是太棒了,貓貓特別喜歡這裡,這些天全部都由她給我們做菜。
這隻翁由我將它的羽毛全部扒光,它的嘴巴很大,而且有一個大水袋,不知道是不是用來養小魚的,不過我覺得它應該沒有這個習慣,囤也想參與我們這次做菜,但是因爲體型太大,連餐廳都進不來。
所以我把砧板拿到甲板上,它用手指拿起菜刀,小心翼翼的去切割大翁的肉,一不小心就把砧板都切開了,我告訴他力氣稍微在小一點點,然後我看着它滿頭大汗的手指不停的顫抖,終於把大翁的肉切成了幾塊,他很開心的擦着額角的汗水,我告訴他很厲害,雖然他個子很大,他只能用大拇指和食指兩個指頭來夾住菜刀切肉,因爲那菜刀在他的手裡實在是太小了,就好像是我手裡的鑰匙那樣。
而且我知道他是一個非常細心和體貼的人,一般人都會被他巨大的形象嚇壞,很難想象他真正的性格其實憨厚細心。
我把廚房的火爐搬到甲板上,這樣我們就可以露天燒烤,他昨天抓到的一條虎鯊,今天我們也一起烤了,但是火爐的火力明顯不夠大,所以需要非常的耐心。
我們在廚房還發現了二十多種佐料,我們一一嘗試,貓貓很喜歡吃我烤的大翁肉,我喜歡把肉的皮烤成酥黃色,而囤希望把它烤得黑乎乎,他的口味還挺重,一次要灑很多的臭椒,這種臭椒散發着棕毛獸糞便的味道,但是卻非常的辣,我是吃不慣的。
在這艘船上還有一個音響,可以用來放音樂,我們舒適的享受着海上陽光,吃着燒烤,聽着音樂,包括我們養的兩頭棕毛獸,我也讓他們根我們一起享用午餐,我把那頭個子大點的叫奶油,小個子叫蛋糕。這是爲了紀念我曾經在剛王國國都的一份工作,而且我現在還真的很想念奶油蛋糕的味道了。
這兩個傢伙原本是吃草的,現在跟着我們這幾天喜歡上了吃魚肉,我不知道這樣對他們的身體好不好,不過在還沒有找到有樹的荒島之前,我們還得在船上呆上幾天,貓貓已經開始給奶油擠奶了,我們還能喝上新鮮的奶,這船上還有砂糖,真是太棒了。
我現在體會到遠古人類那種安逸休閒的奢侈,彷彿自己活在他們那個時代,和現在這個世界完全脫軌了,終於明白收藏的意義是什麼,就是爲了能夠自由的穿梭在不同的時空,感受不一樣的情感體驗。
我吃飽喝足,躺着想象遠古人類的人都是怎麼打扮自己,貓貓坐在我的身上,我看得出她的情慾高漲,因爲她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做過那方面的工作了,不知道我爲什麼要用工作來形容。
但我總是告訴自己要剋制,而她似乎從來沒有放棄過對我的進攻,囤在一邊都看得害羞,所以我大聲的告訴囤,我會幫他想辦法找到一頭母象,他只是一邊在那裡傻樂。
而貓貓吸引着我的胸口,我感覺興奮極了,我告訴她,不行,不行,我趕緊從她那裡逃走,她死死的把我抓住不放,我感覺自己正在忘記吧唧吧唧,我告訴貓貓不能再對我這樣,她問我不舒服嗎,我告訴她,我和她這樣做,會讓我忘記救自己的人,那個女人。
她問我到底是哪個女人讓我這樣念念不忘,我不能告訴她,可是她的眼睛像水一樣,讓我無法拒絕,我告訴她,那個女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告訴過我的神,我會用生命守護她,一輩子。
她摟着我,告訴我她也要根我的神起誓,她要,我稱她沒有說出口,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巴,我告訴她千萬不要說出口,不然就收不回去了,因爲我的神無處不在。
她看着我有些神經兮兮的,哈哈大笑,但是囤在一旁告訴她,我說的是真的,這時候貓貓覺得囤也變得不老實了,淨哄她開心,但實際上我們兩人都知道這並不是謊言。
晚上我總是睡在甲板上,或者船艙外,我不想和貓貓捱得太近,因爲我怕自己真的會喜歡上她,那樣我怎麼對得起吧唧吧唧呢。
夜深,我見到夕陽最後的餘暉也漸漸落下,就好像掉進了海里那樣,我的心反覆思念起吧唧吧唧穿着美麗的衣服,在我面前歡樂的跳舞。
我想不明白,爲什麼她不和我在一起,或許是我不能給她想要的,我的心越來越慌亂,但此刻貓貓就在我身邊,用一種關切的眼神看着我。
要比起姿色來說,貓貓確實要比吧唧吧唧更漂亮,不行,我怎麼能這樣想,我在頭腦中告訴自己,現在已經偏心了,我自己快要被自己的慾望控制了。
貓貓此刻看着我有些難受的樣子,她自己反而遠離我,在囤的身邊睡着了,而我看着她緊緊挨着囤,我心裡竟然會有些嫉妒。
我到底怎麼了,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人,而我卻狠狠的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不喜歡她,這樣的我,到底算什麼呢,可我這樣輕易的喜歡上別人,我又怎麼對得起那個救我的人呢。
難道救了我,我就一定要以生相許,要不明不白的守護她一輩子嗎,我大笑起來,覺得自己真傻,人家明明對我只是關切關心,並非是男女之間的情愛,而我卻把她對可憐人的關心,看成了一輩子的相守。
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傻,最單純的人嗎,磐石啊磐石,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爲什麼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既然我在神那裡這樣宣誓,我就隱忍吧,也許她真的會爲了我放棄自己的王后之位,又也許是我爲了她,而做上國王之位呢。
可我真的還想當王嗎,那好像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吧。我已經不再想做一個萬人臣服的王,我只想這樣逍遙快活,像一個流浪的人,可我這樣就要與自己誓言中要保護的女人永遠分離,這難道不是一種詛咒嗎,真是可笑之極,我哈哈大笑,笑得令人惋惜。
突然我見到我們的船正在駛向一坨礁石,我叫喊了一聲,趕緊去掌舵,還好沒有真正碰到,不過我們開進了一個四處都是礁石的島嶼,這裡竟然生長着巨大的古樹,我大聲歡呼着,把囤和貓貓都吵醒了,我們把棕毛獸放下了船,讓他們四處玩耍吃草。
而我們三人從沙灘往樹林走去,因爲是夜間,我決定還是先在船上休息,我們只是上來這裡探探風,如果情況不妙,我們就得趕快逃走了,所以我把棕毛獸綁在離船不遠的地方,好到時候逃離的時候能夠來得及。
這種古樹是紅榕樹的一種,長着紅色的巨大根部,而它的樹冠顯得非常的巨大,感覺只要十多棵就能把整個荒島遮蔽,這樣的樹根做出來的靠椅太大了,根本放不到我們的漁船上,不過囤非常喜歡這個地方,他說如果這裡有一頭母象,他就會生活在這裡,我們哈哈大笑起來。
從島嶼的內部傳來一種詭異的嬉笑聲,我和囤還有貓貓慢慢靠近,但是看到遠處閃縮着無數的紅色眼睛,我告訴囤和貓貓,這個地方很危險。
所以我們稱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們,趕緊逃離,並且一路上因爲我們都有小心翼翼的用到在樹上刻了逃走的標記,所以我們順利逃走,上了船以後,我們在打算着,要不要在這個島上居住,因爲如果要居住,我們可能就成爲了不速之客,通常這種情況下就會發生戰爭,如果他們愉快的接納了我們,那樣我們才能在這裡生活。
貓貓見到那些紅色的眼睛以後,就告訴我再也不去那個島嶼了,我告訴她,有我們在,她不需要害怕。
囤倒是很喜歡那裡的,我想白天的時候,我們全副武裝,然後讓貓貓留守在船上,我和囤去那島嶼上立住陣腳,這樣我們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即便是廝殺,也完全不害怕,可是貓貓還是很害怕,因爲她不喜歡戰爭,她寧願去一個什麼人都沒有的地方,然後從別的地方把木頭拉過去,建築房屋,也不願意在這裡和別人征戰。
我想了想,那我們可以先到別的地方看看,如果有那種荒島上有大樹,而且又沒有東西居住,我們就在那裡住下來,她很愉快的跳了起來,說就要去那裡。
囤沒有意見,說讓我決定,所以我們的船繼續前進到下一個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