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水桶般粗的巨蟒緩緩遊進洞中,巨蟒高昂着腦袋。
巨蟒呈青色,脖頸處似一個巨大的蒲扇,兩邊各四個刺角,看上去猙獰無比,特別是它的額頭上,倒着一隻豎眼,豎眼中好似有星辰在裡面流動,讓人沉醉於其中。
“這就是邪風獸嗎?不會這麼倒黴吧,第一次來邪風洞就遇到了傳說中的邪風獸,不是說它長年都在沉睡嗎?”陸寒喃喃道。
邪風獸可以說是亂魂之地之地最神秘的妖獸了,沒有之一,從邪風洞發現至今,就一直有一頭邪風獸,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活了多久。
邪風獸看上去就先天二重天的妖獸,只是自發現邪風獸後,不乏有強者對其感興趣,前來邪風洞尋找邪風獸,只是至今還沒一個人能夠成功,而且邪風獸大多時間都在沉睡,有的人在邪風洞逛了一年,估計也不會遇到,久而久之,邪風獸成爲一個迷,只是有些僥倖看到邪風獸還能跑出邪風洞的人傳出,邪風獸是一種蛇,除了這些並沒有更多的信息。
“吼!”
邪風獸狂吼一聲,眼眸中人性化的露出了戲謔之色。
陸寒心底一沉,如今凌老頭好久沒有出來,陸寒也知道他的情況不妙,凡事還是得靠自己,只是邪風獸似乎把他們等人當作了食物,只怕邪風獸每次甦醒都只是爲了飽餐一頓吧。
此時場中忽然出現變故,怪人先是看了一眼邪風獸,隨即歪着腦袋似乎像是想起了什麼。
“放……放我們出去!”
“放我出去!”
怪人用手拍着自己的腦袋大聲叫道。
“啊……啊!!!”
怪人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腦袋,隨後又拿頭狠狠的朝着洞邊額岩石上撞去,頭已經撞破,怪人似乎一點沒有感覺得樣子。
邪風獸似乎靈智不低的樣子,銅鈴般的大眼睛看着怪人,露出好奇之色。
怪人似乎想起來什麼,不斷地敲打着自己的腦袋,隨後忽然伸出手掌每一張拍在自己的腦門上,就此暈了過去。
“嘭!”
怪人昏迷倒在地上。
邪風獸收回銅鈴大的眼睛看着陸寒。
“絲絲!”
巨大蛇信子吐出。
陸寒心底一沉,似乎這邪風獸把他當做食物了。
剎那間,邪風獸動了。
“吼!”
陸寒反應不慢,碧落劍出鞘,橫檔在胸前,邪風獸手臂般粗的牙齒被碧落劍擋住。
隨即陸寒倒飛出去,撞在了巖壁上,摔了下來。
“咳咳……”
陸寒拿起碧落劍緩緩撐起身體。
此刻的陸寒感覺整個身體都快要散架了,剛纔邪風獸只是撞了的上來,單單力量居然恐怖如斯!
反觀譚俊似乎從邪風獸進來開始,臉上絲毫沒有擔心之色。
陸寒被邪風獸擊飛,巨大腦袋一轉,看着的挾持着傾城公主的譚俊,眼眸中兇光一閃,扭動着巨大的身軀衝了上來。
“畜生,看看這是什麼!”
譚俊手中儲物戒指一閃,一把金色粉末狀的東西被他捏在手中,隨即一揮,金色粉末灑向邪風獸。
“吼!”
也不知道這金色粉末是什麼,邪風獸剛剛接觸到金色粉末,便露出忌憚之色,隨即遊動着巨大的身軀,快速離開的洞中。
“這……”這下輪到陸寒傻眼了,這是什麼粉末,居然驚走了邪風獸。
“不好!”陸寒心中驚道。
如今怪人昏迷,陸寒最大的底牌已經沒有了,譚俊身爲飛蛇宗少宗主,必定也是大夏帝國的年輕一輩天之驕子,陸寒可沒把握和他對戰。
“哈哈,真的是天住我也,沒想到還是這邪風獸最後幫了我的大忙!”譚俊狂笑道。
如今怪人昏迷,邪風獸退走,這個洞中,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譚俊鬆開傾城公主的脖子,踏着大步走到陸寒面前,一腳揣向陸寒,陸寒有心躲開,只是剛剛被邪風獸一撞,全身似乎都要散架了般,動都動不了。
譚晶這一腳,將他踹到在地。
“小子,就憑你,還想英雄救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譚軍說道。
陸寒大腦飛速運轉着。
如今只有拖延時間,怪人若是清醒的話,可能還有一線希望,所以他要儘量拖延時間。
“我很好奇,你剛纔那個金色粉末是什麼,爲什麼可以驚退邪風獸?”陸寒看着譚軍說道。
說到這金色粉末,譚俊一陣得意。
“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那是天陽粉,這天陽粉珍貴無比,就是我們整個飛蛇宗也就這麼一點,幸好我這次帶在身上。”
譚俊心中一絲後怕,其實這天陽粉是他父親託長老江遠帶給他的,若是此次沒有天陽粉,後果,可想而知。
“天陽粉?”陸寒卻是沒聽說過。
“土包子,天陽粉,乃是至陽之物,蛇本屬陰,自然是不喜天陽粉,自當退走。”
譚俊接着說道:“這邪風獸雖然神秘無比,但是飛蛇宗對蛇的研究,大夏帝國認第二,誰敢人第一?經過我們的研究,邪風獸應該是含有遠古至尊蛇獸相柳的血脈,我們飛蛇宗一直想要得到它,將它成爲我們飛蛇宗的護宗神獸,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努力,這麼多年才弄到這點天陽粉,雖然這次用掉有點可惜,不過,能換回三皇子的合作和一個傾城公主,也不算太虧。”
譚俊看着不遠處的傾城公主,邪邪一笑。
“嗖!”
譚俊手中忽然出現一把蛇形飛鏢,飛向昏迷中的怪人,刺中了他的肩膀。
“你……”陸寒驚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拖延時間等他醒來?就算他是地王強者,這鏢也能讓他睡上一天一夜,放心,我不會殺他的,起碼暫時不會,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譚俊咬着牙說道。
今天若不是殺出一條邪風獸,他還真有可能載在這裡了。
陸寒此地已經沉到了谷底。
如今他們的最後一個希望都沒有了。
不過,陸寒不後悔,只是有些遺憾,攝魂貂的血液並沒有送回楓葉城,沒有治好他父親陸天宏的虎蛤毒。
“父親,您會支持孩兒這麼做嗎?是您教的孩兒,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陸寒心中想到。
還有就是烈如歌,兩人剛剛定親沒多久,還有凌老頭,說好的要助師傅得到靈魂類的功法,還有母親……
陸寒一剎那間想了許多,此刻他的心忽然平靜了許多。
“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的。”
“嗯?”
陸寒臉上一喜,一直佔據在他泥丸宮中的神秘寒珠忽然有了動靜,寒珠滴溜溜的轉着,一股股能量從寒珠中傳來,修復着他的傷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