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神劍同白起一樣不知道斬殺了多少的強者,可以說殺神劍正是沐浴了無數強者的鮮血,再加上白起以無數的天材地寶進行祭煉這纔有了今天的威勢。
如今殺神劍吞噬了路西法的鮮血,整個寶劍所散發出來的威勢似乎更加的強大了幾分。
在路西法的胸膛之上,一個看上去相當刺目的血洞正在緩緩的滲出鮮血來,倒不是路西法不想將傷口封住,實在是方纔那一劍在路西法的體內留下了一股力量,除非是路西法能夠將那一股暴虐無比的殺伐之氣給清除,不然的話傷口絕對無法癒合。
如果是換做其他的時候的話,這點傷勢對於路西法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就算是有異種的力量進入到自己體內也不可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大的影響,無非就是要花費一些精力來清除罷了,但是現在卻是不同,他不止要應付始皇大帝三人,還要應付白起,如何能夠集中精神去祛除體內的異種力量呢。
不過就算是如此,路西法仍然是強行將那一股在自己體內搞破壞的殺伐之氣給鎮壓在胸膛的傷口處,就算是一時之間無法將其完全驅逐,但是暫時的將之壓制住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始皇大帝三人看到路西法被白起刺了一劍均是眼睛一亮,先前他們雖然將之困住,可是卻無法給路西法造成什麼大的傷害,只能一點點的消磨路西法的力量,如今白起一出手就給路西法造成了一定的傷害,自然是讓三人大爲興奮。
始皇大帝衝着大陣當中的白起道:“武安君,我們會配合你鎮壓路西法,爭取早些將路西法給鎮壓起來,也好前去相助趙碩還有悟空道人。”
白起微微的點了點頭,而始皇大帝衝着白起喊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避諱路西法,所以說路西法將始皇大帝的話聽在了耳中,面色微微一變,竟然不等白起主動的發起攻擊就朝着白起一步跨出刺出龍槍。
白起只是稍稍失神了一下就反應過來,斷喝一聲沒有閃避便迎了上來,如今落在下風的是路西法,白起自然不會畏懼路西法,仗劍同路西法纏鬥了起來。
路西法心中充滿了苦澀,如果是公平一戰的話,四人當中他不畏懼任何一人,只是如今卻要面對四人的圍攻,換做是誰來都應付不來。
一絲劇痛從肩膀之上傳來,本來路西法的一條手臂就被扯掉,如今又被白起在肩膀之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路西法剛想回擊白起一下,但是三件寶物卻是憑空出現向他打了過來。
面對這種局面即便是路西法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實在是太過突然了,他雖然實力不差,可是被圍攻了這麼久,早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如今又被始皇大帝三人瞅準機會放出至寶轟擊。
咬了咬牙,路西法只能盡最大的可能將迎面而來的幾件寶物給挑飛,只是路西法到底傷了元氣,只是挑飛了兩件寶物的時候,第三件寶物正轟在了路西法的身上,頓時就將路西法給轟的飛了出去,而白起恰好在這個時候一劍橫掃了過去。
脖頸之上傳來一絲絲的涼意,路西法心中大驚,但是這個時候路西法便是察覺到了白起的意圖也已經晚了,瞬間腦袋飛起,硬是被白起一劍將頭顱給斬了下來。
路西法臨危不亂,儘管鮮血從脖頸當中噴涌而出濺起數丈高,但是路西法仍然是在第一時間控制着飛起的頭顱向着那屍身落了下去,試圖將脖頸落在屍身上面,只可惜白起早就防被着路西法的這一點,將路西法的頭顱斬落的瞬間,寶劍一轉就向着頭顱劈了過去。
如果說路西法依然堅持要將脖頸落在屍身上面的話,只怕還沒有等到脖頸落下來就會被白起一劍將頭顱給劈開。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路西法落下來的頭顱猛然之間騰空而起,只是這個時候一到雷霆從空中劈了下來,正中那飛起的脖頸。
隨着一聲慘叫傳來,那脖頸眨眼之間成了飛灰,便見路西法的神魂遁出,正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想要尋機遁逃。
不過先前路西法衝擊了那麼多次都沒有一次成功,如今只剩下一道神魂而已,想要衝出三才大陣就更加的困難了。
始皇大帝猛的將和氏璧祭出,就見和氏璧釋放出柔和的光芒向着路西法的神魂鎮壓了下去,當神魂被和氏璧的光芒給籠罩住的時候,路西法的神魂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只剩下一道神魂的情況下,即便是路西法先前有着通天的神通也無法施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和氏璧落下來。
伴隨着一聲無比不敢的嚎叫聲,路西法的神魂被禁錮在了和氏璧當中,做爲始皇大帝手中最爲強悍的寶物,甚至被始皇大帝用之於鎮壓一朝之氣運,用之鎮壓路西法的神魂那是在適合不過了。
路西法的遭遇自然是被哈迪斯還有撒旦等看在眼中,雖然說他們早就猜到被包圍起來無法逃出的路西法早晚都會有這般的下場,但是當他們真正的看到路西法被鎮壓起來的時候,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對視了一眼,哈迪斯以及撒旦眼中閃過精光,猛然之間爆發似得一下子將各自的對手給壓制下去,不過趙碩還有悟空道人都不是好惹的,察覺到兩人的舉動的時候立刻就領悟到二人想要逃跑。
如今始皇大帝他們已經鎮壓了路西法,馬上就可以騰出手來對付哈迪斯還有撒旦,如何能夠讓兩者輕易的遁逃呢。
趙碩斷喝一聲,猛的將手中的鴻蒙尺衝着哈迪斯的背影打了過去,而悟空道人更是探手向着撒旦抓了過去。
悟空道人的一隻手毛茸茸的,可是伸開來的時候卻是鋪天蓋地,赫然是悟空道人所修行的神通掌中佛國。
一隻大手蓋了下來,硬是將撒旦給覆蓋在大手之下,但是撒旦也不是易於之輩,硬是靠着手中的死神鐮刀在悟空道人的指縫之間劃開一道空隙遁逃了出來。
悟空道人面色微微一變,另外一隻手猛的一抖,鎮元大仙的看家神通袖裡乾坤施展開來,頓時一股強大無比的吸力從那袖口當中發出,瞬間就讓撒旦身形一顫,甚至被袖裡乾坤的神通給引動身形後退了好幾步。
撒旦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猛然之間將手中的死神鐮刀向着身後的虛空猛的一斬,那一刀斬下,竟然將虛空給劃破,本來作用在撒旦之上的力量出現一瞬間的停頓,而撒旦就趁着這個機會瞬間脫離了袖裡乾坤的最強範圍。
對於撒旦這等強者來說,袖裡乾坤這般的神通雖然恐怖,可是隻要不是被當場鎮壓,想要脫身還是有可能的。所以說撒旦才能夠兩次在悟空道人的擒拿之下脫身。
到底是同級別的強者,如果是撒旦以同樣的神通來對付悟空道人的話也一樣是佔不到什麼便宜。
撒旦順利的從悟空道人的手中脫身離去,而趙碩將鴻蒙尺打了出去,鴻蒙尺正中哈迪斯的背心,當場就將哈迪斯給打打了一個踉蹌差點栽倒,並且從哈迪斯的口中噴出一股鮮血,只可惜哈迪斯寧願身受趙碩一擊也不願意停下來抵抗。
哈迪斯心中很清楚,生受趙碩一擊或許會受傷,但是如果停下來抵擋的話或許能夠擋住趙碩那一擊,但是緊接着他就會被趕來的始皇大帝、白起等人給團團包圍起來,有路西法的前車之鑑,除非是傻子纔會同趙碩一戰呢。
哈迪斯比起撒旦來還要來的果斷,對自己更加的狠辣,硬是生受趙碩的一擊,口中噴出鮮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趙碩看到哈迪斯遁逃不禁不甘的將鴻蒙尺向着慢了哈迪斯一步的撒旦狠狠地打了過去,撒旦正慶幸自己逃脫了悟空道人的阻攔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樂極生悲,一道紫光閃耀的玉尺出現在頭頂之上,正向着自己敲打過來。
憑藉着感應,撒旦心中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被這玉尺打在了腦門上的話怕是這一下就能夠將自己的腦袋給轟爆,根本就由不得撒旦多想,身形一晃,撒旦總算是避開了玉尺,但是避開了要害部位,卻是難以徹底的避開玉尺,當場被玉尺打在了肩膀之上。
出乎撒旦的預料,玉尺打在肩膀之上,甚至都沒有將自己的肩膀給轟爆,正在撒旦心中疑惑並且慶幸不已的時候,心中卻是生出一股不妙的感受來,因爲就在玉尺打在自己身上的一瞬間,一股遲滯的感受傳來。
撒旦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明顯察覺到自己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來,並且悟空道人、始皇大帝還有白起等人已經出現在四周,正一個個的面帶冷笑的將自己給包圍起來。
“不,這怎麼可能!”
撒旦心中自然是非常的不甘,自己一時不查竟然被包圍了起來,先前路西法被包圍起來之後落得什麼樣的下場撒旦那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今比起包圍路西法的人數來還要多出兩人,路西法都沒有能夠逃脫,自己就更加的不可能逃脫了。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是有人肯出手來救他,但是唯一能夠有實力來救他的哈迪斯都被嚇跑了,指望下面的那些人來救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能性。
“哈迪斯,救命啊。”
撒旦心中無比不甘的高聲大叫着,希望能夠將哈迪斯給呼喚回來,只是哈迪斯好不容易纔逃了出去,怎麼可能會爲了撒旦冒險回來,畢竟見到撒旦被包圍起來,哈迪斯心中就給撒旦判了死刑,他腦袋又沒有壞掉幹嘛要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救撒旦啊。
只聽得哈迪斯向着撒旦傳音道:“撒旦,非是我不救你,實在是我無能爲力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聽到哈迪斯的傳音,撒旦心中徹底的絕望了,看着已經完全將自己給包圍起來的趙碩等人,撒旦心中清楚自己就算是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有機會逃脫。
心中閃過一道念頭,猛然之間撒旦向着趙碩等人開口道:“諸位,且慢動手,我有話要說。”
本來幾人準備一起動手將撒旦給儘快鎮壓下去然後再出手鎮壓下方的那些西方神族的人馬,但是撒旦突然之間開口,幾人不禁停了下來。
趙碩輕咳一聲,向着蓮女還有千憐聖女道:“蓮女,千憐聖女,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你們先去清理了那些西方神族的人馬吧,以免我們損失過大。”
蓮女還有千憐聖女兩人應了一聲,反正如今包圍了撒旦的人這麼多,多她們兩個不多,少了她們兩個不少,如果說她們兩人出手對付那些西方神族的人馬的話卻是有着一錘定音的作用。
看着蓮女兩人離開,趙碩四人依然是將撒旦給團團包圍根本就不給撒旦任何脫身的機會,撒旦似乎是絕望了。
輕咳一聲,趙碩衝着撒旦道:“魔王撒旦,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若是想要拖延時間等待有人來救你的話只怕你是等不來救兵了。”
不用趙碩說,撒旦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就算是趙碩他們一直將他圍在這裡也不會有誰來救他,畢竟按照先前所商量好的結果,他們只需要同東方玄門大戰一場,讓東方玄門付出一些代價,知曉西方神族也不是好招惹的便見好就收。
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一步,不止是路西法被鎮壓了起來,就連他也被困在了這裡,那麼多人,如今也不過是隻有哈迪斯一人逃了出去罷了。
看着撒旦的面色變幻不定,趙碩並沒有急着對付撒旦,誰也不知道撒旦想要做什麼,萬一將撒旦給*急了的話,到時候來個自爆,就算是閃避及時,恐怕他們幾人也要有人受傷,這也是趙碩讓蓮女還有千憐聖女她們兩人先行退開的一個原因。
撒旦擡起頭來,目光在幾人的身上掃過,最後看着趙碩還有悟空道人道:“如果我向你們降服的話,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接受呢?”
趙碩等人聞言先是愣了一下,臉上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他們想過撒旦會自爆同他們同歸於盡,想過撒旦會拼命廝殺,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撒旦竟然會向着要歸順他們,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衆人的預料。
一道精光字眼中閃過,趙碩看了看始皇大帝,再看看悟空道人,三人眼神交流了一番,最後就聽得趙碩向撒旦道:“撒旦魔王,你說的可是真的嗎?”
撒旦魔王聞言不禁一臉苦笑的向着趙碩道:“你認爲在這種情況下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嘛,要麼是被鎮壓然後被你們一點點的磨滅,要麼就是臣服,我不想死,所以選擇臣服,我想這個理由應該足夠了吧。”
趙碩沉吟了一番,微微點了點頭道:“要說這個理由也足夠了,只是有些難以置信,當然你即便是想要歸順,也要讓我們相信你的誠意不是。”
說着趙碩看着魔王撒旦,想要看看魔王撒旦的態度如何,既然打算歸順,撒旦心中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夠讓趙碩等人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話,幾人定然不會相信自己。畢竟及便是換做自己是趙碩也會考慮到這一點。
所以說對於趙碩的態度,撒旦並不反感,只是爲自己感到悲哀,緩緩的放出自己的神魂,神魂懸在空中,完全就是一副不做任何反抗,任由趙碩等人處置的架勢。
趙碩向着始皇大帝還有悟空道人微微點了點頭,三人一起動手,就見一道道的玄奧的痕跡在空中劃過,慢慢的三道玄奧的符籙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去”
隨着三人一聲輕喝,就見三道符籙沒入到撒旦的神魂當中,而撒旦眼睜睜的看着三道符籙沒入自己神魂之中而沒有一絲的反抗。
見到撒旦沒有做絲毫的抵抗,趙碩三人微微點了點頭他們在撒旦的神魂當中種下了符籙,那符籙沒有其他的功效,唯一的功能就是可以引爆撒旦的神魂,甚至只要撒旦心中對他們產生一絲不軌的念頭的話就會被他們給察覺,然後三者之中任何一人引動一道符籙就能夠將撒旦置之死地。
撒旦心中悲苦萬分,若是被一人控制還好,可是如今他卻被三人所控制,也就是說三人當中若是有一人對他不滿的話他就性命難保。
如今撒旦的生死都掌握在他們的手中,包圍自然散去,撒旦走上前來面色平靜的向着三人道:“見過幾位道友。”
撒旦能夠投降已經是出乎意料了,再說了撒旦也是同他們一個級別的強者,雙方之間又不是有着什麼深仇大恨,無非就是立場不同才產生衝突,所以說面對撒旦,趙碩等人並沒有輕視,對撒旦還是抱以幾分尊重的,若是蔑視撒旦,豈不是對他們自身的一種否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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