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麼簡答的話,這大河也不會被稱之爲界河了,曾經不知道有多少的修者隕落在大河之中。
界河彷彿具有一種強大的力量,起初的時候不管是什麼修爲的修者都可以飛在兩界河的上空,但是隨着進入兩界河上空,一股無形的引力就會從兩界河當中發出作用在空中的修者的身上。
若只是一股無形的引力的話倒也沒有什麼,最多就是一邊抵擋着那引力一邊越過兩界河便可以了。
偏偏那引力會隨着越來越深入兩界河而變得無比的巨大起來,當達到了兩界河的中心位置的時候,引力就會強大到極點,在這一點上,就算是準聖強者一個不小心也有可能會被那引力拉入到大河之中,至於準聖之下的修者想要越過兩界河,除非是有強大的修者護持,不然百分之一百的要隕落在兩界河當中。
腦海之中閃過了關於兩界河的消息,衆人都沒有想到他們雖然是放慢了速度,可是依然走到了兩界河的所在。
九陽聖女深吸一口氣向着衆人道:“諸位,我們暫且就在這兩界河邊上落腳,等到夫君出關之日我們在過河。”
沒有人有什麼意見,他們可是知曉在兩界河對面那可不是什麼善地,很有可能就會隕落在那裡,趙碩若是能夠出關的話,他們心中還能有幾分底氣和信心。
九陽聖女等人其實人並不多,分佈在方圓數萬裡之內,其實相對於整個兩界河來說,九陽聖女他們所盤踞的河段其實還不足兩界河百萬分之一大呢,這也大大的減少了九陽聖女他們被人打擾的機率。
呆在兩界河畔,平靜無波的數百年過去,其間倒也不是沒有人發現九陽聖女他們,不過能夠來到兩界河並且試圖度過兩界河達到對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弱者,這些人眼光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九陽聖女等人不好招惹。
因此這些年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差不多大半的人都分佈在四周閉關修行,只有寥寥的一些人沒有入定修行爲大家護法。
這一日浩浩『蕩』『蕩』的一大隊人馬從遠處宛若一朵黑雲一般趕了過來,還沒有接近就感受到了極大的威勢,那威勢鋪天蓋地而來,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收斂自身氣勢的打算,讓人遠遠的就察覺到他們過來了。
當那氣勢*近的時候,包括長樂居士等人紛紛趕了過來匯聚在九陽聖女還有納蘭萩兩女的身邊,眼中閃爍着精光向着遠處那一團迅速*近的黑雲望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人馬差不多有上百人之多從那黑雲當中分出趕了過來。
這一隊人馬的速度極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衆人的上空,這個時候,長樂居士等人都看到這些人生的非常的古怪,竟然一個個的都生有翅膀,宛若鳥人一般。
其中一名聖人級別的鳥人相當霸道無禮的向着納蘭萩等人道:“我天禽族經過,爾等還不速速退去。”
九陽聖女輕聲道:“什麼天禽族啊,我看就是一羣鳥人而已,竟然這麼大的口氣,當自己是誰啊。”
這一隊天禽族的人將九陽聖女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聞言之下頓時面『色』大變,其中那名聖人強者揮動手中的長槍遙指着九陽聖女斷喝道:“妖女大膽,竟然敢污衊我天禽族,還不給我速速就死……”
“大膽,竟然敢對我家夫人無禮,受死吧。”
東方鬼使一聲冷哼,一步跨出,探手向着那名以手中長槍指着九陽聖女的天禽族聖人給抓在手中,卡着那名聖人的脖子,東方鬼使就好像是擒住了一隻小雞一般,就見東方鬼使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之『色』,咔嚓一聲,鮮血四濺,那名天禽族的聖人愣是被東方鬼使給扭斷了脖子,腦袋上還帶着幾分不敢相信的神『色』跌落下去。
神魂驅動腦袋正想逃走,可是就見東方鬼使擡起腳,一腳狠狠的踏了下去,頓時一名聖人就這麼的被東方鬼使給抹殺。
剩下的那些天禽族的人眼睜睜的看着那名同伴被東方鬼使給震殺,這一切發生在眨眼之間,他們似乎被震住了,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東方鬼使衝着他們猙獰的一笑。
東方鬼使那一笑可是當場嚇得這些天禽族的先鋒人馬齊刷刷的後退了一步,實在是方纔那名天禽族的聖人死的太慘了,竟然被東方鬼使一腳給踏死,他們可是清楚被一腳踩死的同伴的實力如何的,那樣強大的同伴就那麼的被踩死了,他們之中根本就沒有誰是東方鬼使的對手。
不過這些先鋒隊倒也不是沒有一點的骨氣,其中一名聖人雖然面帶畏懼之『色』,可是仍然站出來向着東方鬼使大聲的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斬殺小隊長,你死定了。”
東方鬼使不禁衝着這些人吐了一口口水,不屑的道:“不就是滅殺了你們一個小隊長嗎,有本事的話來對付我啊,敢對我家夫人無禮,那倒黴蛋就是你們的榜樣。”
“你……”
東方鬼使探手抓向那名站出來的聖人,不過這一次這名聖人可是學的精明瞭,見到東方鬼使向着自己抓過來,口中發出一聲尖叫,轉身就逃。
鳥作獸散,這一隊所謂的先鋒瞬間跑的無影無蹤匯入到那一團黑雲當中,這個時候,那黑雲也都停了下來。
東方鬼使轉過身來向着九陽聖女還有納蘭萩道:“屬下冒昧,還請兩位夫人見諒。”
納蘭萩笑着道:“鬼使做的很好,何錯之有。”
長樂居士笑着道:“不錯,這些鳥人當真是可氣,就算東方鬼使不出手,我也會出手教訓他們一番的。”
正說話的功夫,就見數百名鳥人從那一團黑雲當中分了出來,眨眼之間就到了納蘭萩等人的近前。
爲首的一人乃是一名衣着華麗無比的鳥人,這鳥人的翅膀赫然是金『色』的翅膀,看上去無比的高貴,實力差不多該是半步道祖的強者。
天羽大王目光掃過納蘭萩等人,當看到納蘭萩還有九陽聖女的時候不禁眼睛一亮,自那眼睛當中流『露』出一種異樣的目光,反應有些不堪的盯着兩女。
察覺到天羽大王那不堪的目光,納蘭萩還有九陽聖女不禁面『色』一變,冷哼一聲。
這一次當先動手的不是東方鬼使,赫然是太陰尊者,就見太陰尊者手持太陰寶鏡瞬間出現在天羽大王的面前,素手向着天宇大王一雙眼睛探了過去。
天羽大王見到這種情形不由的心中一驚,連忙展動身後的一雙金『色』的雙翅向着太陰尊者的手狠狠的斬了過來。只看那雙翅就好像是一道刀輪一般向着太陰尊者的手腕斬過來,若是太陰尊者不閃避的話,或許有可能將天羽大王的眼睛給挖出來,但是自身也有可能會被斬斷了手臂。
在天羽大王看來,只要不是傻子的話,自己這圍魏救趙的攻擊絕對能夠*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進行防禦。
但是當眼睛之上傳來一股劇痛的時候,天羽大王心中一顫,他明顯有些低估了太陰尊者的實力和決心,當天羽大王那雙翅狠狠的斬在太陰尊者的手腕之上的時候,太陰尊者的素手已經將天羽大王的一雙眼睛給挖了出來。
雙翅斬在太陰尊者的手臂之上,登時震碎了太陰尊者手臂之上的衣衫,『露』出一條宛若白玉一般的手臂來,在那手臂之上,一道深深的傷痕出現,鮮血從傷口處滲出。
天羽大王乃是半步道祖的大能不假,可是比起太陰尊者來卻是差了不少,若是不然的話,這一擊之下至少是可以講太陰尊者的手臂給斬斷下來的,偏偏天羽大王只是斬傷而不是斬斷,由此就可以看出天羽大王這半步道祖的大能有些名不副實。
捂着眼睛不斷的後退,天羽大王的口中發出慘叫,同時太陰尊者祭出太陰寶鏡向着天羽大王轟了過去,便在這個時候,跟着天羽大王出來的那些天禽族的強者如夢初醒一般大叫道:“快快護衛殿下,護衛殿下啊。”
幾名聖人強者撲到了天羽大王的身前,自身綻放出耀眼的光芒,試圖以自身來抵擋太陰尊者對天羽大王所發起的攻擊。
不過太陰寶鏡一擊的威能足可以重創天羽大王,又怎麼可能是幾名區區的聖人可以抵擋得住的呢,結果可想而知,足足三名聖人在太陰寶鏡的光柱當中灰飛煙滅,至於剩下的幾名聖人依然被光柱的餘波掃到,一個個的身受重傷,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到底是將天羽大王給救了下來。
趁着這會兒工夫,天羽大王那一雙被太陰尊者給挖了下來的一雙眼睛也生了出來,面『色』有些蒼白的天羽大王看着太陰尊者,眼中帶着幾分忌憚之『色』,不過卻是底氣十足的向着太陰尊者道:“你敢傷本殿下,你們統統死定了。”
太陰尊者冷笑道:“手下敗將竟然也敢如此的大言不慚,信不信我將你的腦袋給斬下來讓你不得超生啊?”
很明顯天羽大王被太陰尊者將眼睛給挖了下來,已經是在心中留下了心理陰影,竟然一下子被太陰尊者給震住了。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天羽大王的身後響起道:“老七,你是越來越不爭氣了,一介女子難道就將你給嚇住了嗎,實在是太讓父皇失望了。”
聽到那聲音,天羽大王眼中閃過一道怒『色』,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怒氣,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向着來人道:“二哥若是有興趣的話,不妨替七弟我教訓一下這女子,如何?”
天殤大王有些不屑的向着天羽大王看了一眼,然後盯着太陰尊者,目光灼灼的將太陰尊者打量一遍,口中讚歎道:“好,好,本殿下看中你了,以後就跟在本殿下身邊服侍本殿下如何?”
“你作死!”
太陰尊者何曾如此的被人給調戲過,頓時怒從心頭起,祭出太陰寶鏡就朝着天殤大王轟了過去,天殤大王先前可是將太陰尊者先前攻擊天羽大王的情形看在眼中的,因爲有着天羽大王的經驗,所以說天殤大王還沒有等到那光柱轟過來便將自身的護身之寶祭出。
一面龜甲出現在天殤大王的面前,寶光迸『射』之間,那龜甲不負衆望,竟然當擋下了太陰寶鏡的一擊。
太陰寶鏡同太陽寶鏡乃是一對至寶,合二爲一的時候化出陰陽寶鏡,其威能絕對不是一般的寶物所能夠相媲美的,但是分開來的時候也不過是比一般的至寶稍稍的好一些的至寶罷了,哪怕是強一些也極爲有限,所以說天殤大王擋住太陰寶鏡的攻擊也很正常。
不過天殤大王實在是不該去調戲太陰尊者,要知道太陽尊者就在一旁看着,眼見天殤大王竟然敢調戲自己的妻子,登時太陽尊者便火冒三丈,眼中幾乎噴出實質一般的怒火來。
幾乎是在太陰尊者祭出寶鏡轟擊天殤大王的瞬間,太陽尊者也將手中的太陽寶鏡祭出,不過並不是以太陽寶鏡轟擊天殤大王,以太陽尊者的眼光看得出不管是太陽寶鏡還是太陰寶鏡都不大可能轟開天殤大王護身的龜甲至寶。
太陽寶鏡飛到了太陰寶鏡之前,兩件至寶合二爲一,頓時一面古樸的寶鏡出現,一道光柱從其中『射』出,目標直取那天殤大王。
天殤大王這一次依然是將龜甲至寶祭出試圖擋住那一擊,畢竟先前已經擋住過一次攻擊,天殤大王認爲就算是費一些力氣,至少也能夠將攻擊給擋住。
可是天殤大王根本就不清楚陰陽寶鏡的威力實在是強大的可以,一擊之下,哪怕是他將龜甲給祭出了,但是當陰陽寶鏡轟擊在龜甲之上的時候,整個龜甲竟然被轟開來,分作數個部分四散遁走。
天殤大王寄託在龜甲之中的分神立刻就被光柱給湮滅,就見天殤大王口中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面『色』顯得無比的蒼白。很明顯因爲分神被滅,天殤大王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
“狂徒,給我去死吧。”
見到太陽寶鏡飛出的時候,太陰尊者就知道太陽尊者生氣了,平時很少見到太陽尊者生氣,如今太陽尊者雖然沒有上前來,但是隻從他無聲無息的將太陽尊者祭出就知道太陽尊者這是生出要滅殺天殤大王的心思了。
陪着太陰尊者一路走過來,兩人經歷了各種風風雨雨,生死與共,天殤大王竟然敢侮辱太陰尊者,太陽尊者絕對不會放過天殤大王的。
就在太陽尊者和太陰尊者兩人的氣息互相震動並且聯手催動陰陽寶鏡準備一舉將天殤大王轟殺的時候,一隻枯瘦如干柴一般的利爪抓了過來。
在那利爪面前好像自己動彈都無法動彈一下,四周的空間彷彿都被禁錮了。
“大膽。”
長樂居士猛的轟出一拳向着那利爪轟了過去,就聽得長樂居士口中發出一聲悶哼,但是那從黑雲當中探出來的利爪也不好過,硬是被長樂居士給轟的斷了幾根。
至於長樂居士,那隻拳頭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幾乎都不成形狀了,可是長樂居士能夠同一名道祖強者硬碰硬並且只是吃了小虧,足以自傲了。
這個時候,一個身着黑『色』衣衫,背後卻生有一對墨黑『色』的翅膀的男子邁着步子走了過來,眼中寒光閃閃的盯着長樂居士。
天禽族的族老,也就是天禽族的天,天殤大王還有天羽大王的父皇,有着天禽道祖的名號。
天禽道祖冷冷的看着長樂居士,方纔他出手想要奪下太陰尊者還有太陽尊者的至寶,可是卻被長樂居士給破壞了,這讓天禽道祖很是生氣,尤其是方纔與長樂居士交了一擊,結果自己竟然沒有佔到什麼大的便宜,這讓天禽道祖更加的生氣了。
天殤大王見到父親大人親自出馬,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向着天禽道祖道:“父皇,這女子您一定要給孩兒留下來啊,莫要再給不小心打殺了。”
天禽道祖瞪了天殤大王一眼,顯然是在警告天殤大王。
這個時候太陽尊者夫『婦』已經站在一起,而且五大鬼使也結成大陣將衆人護持起來,而納蘭萩還有九陽聖女也各自做出了防禦姿態來。
天羽大王見到天殤大王被天禽道祖瞪了一眼,心中暗暗的歡喜,臉上帶着幾分悲痛之『色』向着天禽道祖道:“父皇,你一定要給那些戰死的族人報仇啊,他們死的太慘了啊。”
天禽道祖見到兩個兒子都這麼的不爭氣,氣的冷哼一聲道:“你們給我在一旁看着,看我將這些人統統給鎮壓起來。”
說話的功夫天禽道祖展動伸手漆黑如墨的雙翅向着長樂居士扇了過去,長樂居士猛然之間身軀拔高萬丈,化作巨人一般立在那裡,結果天禽道祖的攻擊被長樂居士給擋住,不過就算是如此,道祖就是道祖,那一擊之下硬是讓長樂居士身形晃了晃,差點就被扇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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