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刀的傷口包紮好,慢慢站起身說道:“我去幫他!”
柳依依看着柳一刀的背影想要阻攔,可是卻說不出口。
無名此時被獨角兕追的有些怒了;罵道:“你奶奶的,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無名手按在儲物袋上,心念一動,一張土靈盾符出現在手中,止住腳步,土靈盾符朝前一撒,正前方出現一道黃色靈氣匯聚而成的土牆。
黃色土牆剛剛形成,獨角兕便衝了過來;無名神色一驚,暗道:“這麼快!”
想着便拿出儲物袋中的紫陽爐,可紫陽爐還沒拿出,胸口便傳來一陣劇痛。
低頭一看,獨角兕何時撞破靈氣土牆已經竄到他的身前,他的獨角正好抵在無名的胸口;無名出手想要握住獨角,不讓獨角兕繼續攻擊自己。
可是他小看了獨角兕的力量。
在衆人的驚呼之中,就看獨角兕頭一擡,直接把無名頂飛。
無名的身體飛出十米遠才砰的一聲落在地上;落地的那一瞬間,無名感覺自己的全身骨頭被震碎;尤其是胸口,撕裂的疼。
只見他身體蜷縮在一起,雙手使勁抱住胸口,身體不停顫抖;額頭的冷汗不要命的從頭皮滲出來。
獨角兕鼻子噴出一團白氣,前腳刨地,驟然加速,朝着無名的位置繼續攻擊過去。
柳一刀一聲暴喝,“呔!”隨即長柄大砍刀飛出,朝着獨角兕的身上招呼過去。
大砍刀砍在獨角兕的身上,一陣電光火石乍現;柳一刀飛身而起,手一伸,大砍刀回到手中。
獨角兕別柳一刀打斷攻擊,不由大怒,矛頭轉向柳一刀。
看到獨角兕和老大又纏鬥在一起,羅瀚魏陽思兩人趕緊跑到無名跟前,問道:“你沒事吧?”
無名此時雙手使勁的揉自己的胸口,恨不得把手插進胸口中,取出讓他那些疼痛。
羅瀚看到無名不說話,便想扶起無名;無名此時幾乎疼的昏厥,感覺到有人對他對手動腳,直接一拳飛出,只聽那人一聲慘叫飛出。
魏陽思看到無名痛的已經分不清朋友和敵人,趕緊收回想要扶起無名的手,跑到羅瀚跟前,扶起羅瀚,問道:“二哥,你沒事吧?”
羅瀚一把掙開魏陽思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罵道:“媽的,真是不識好人心,不管了。”
說着還真不管無名了。
柳依依遠遠看着無名,他正好在對面,想要過去看看都不能。
“哎,到你出手了!”螭㷰對赤炎說道。
赤炎也沒有猶豫,指揮二階天火烈焰明火遊遍無名全身經脈,而它也是親自上陣,化作一團耀眼的明火匯聚無名胸口,用天火靈氣修復烤灼無名的胸口。
漸漸的,無名感覺胸口的痛感減輕,換之而來的是一陣的灼痛;灼痛相比疼痛無名更容易忍受一些,也許這是因爲他長期被天火淬體的緣故吧。
無名慢慢站起身,解開衣帶,扯掉寒刺甲,寒刺甲此時已經破了一個洞,以前本來就很破舊,現在加上這個大洞,已經不能穿戴了。
無名低頭俯視自己的胸口;胸口赤紅一片,不是受傷的那種紅,是被火烤灼的那種紅。
被天火從五臟六腑烤灼,這還是第一次;他一把脫掉上衣,纏在腰上,就見全身冒出白氣,汗珠大滴大滴的滑落。
無名看向獨角兕,眼神陰冷,輕聲唸叨道:“今天不殺了你,老子就永遠不回去。”
說着,手一伸,紫陽爐出現在手心,雙腳輕點地面,朝着獨角兕的方向射了過去。
柳一刀看到無名出現,想要勸無名離開,可是當看到無名手中的紫陽爐時卻忍住了。
無名手中的紫陽爐是高級靈器,相比他手中的長柄大砍刀只強不弱;有他手中高級靈器的加入,想要制服獨角兕將變的容易許多。
無名雙手高舉紫陽爐,丹田中五屬靈氣瘋狂涌向紫陽爐;一時間,就見無名頭頂升起五道無色光柱,光柱全部注入紫陽爐之中。
站在遠處的羅瀚三人看到無名體內溢出的五色靈氣已經看傻,只見他們嘴巴扇動,低聲自語道:“居然是五行靈體!”
紫陽爐吸收無名五屬靈氣不斷變大;無名想要一擊滅殺獨角兕。
看着空中不斷變大的紫陽爐,柳依依雙手捂住自己的嘴,這還是和他們一起的那個男人嗎?他手中的這是什麼東西?他怎麼這麼強?他到底什麼人?一個問題接着一個問題在柳依依的腦海中閃現。
紫陽爐的瘋狂變大,讓獨角兕感覺到了危險;它掙脫開柳一刀,向無名攻擊。
可是柳一刀哪有那麼容易放它過去;只見他手中的長柄大砍刀使得虎虎生風,非常有氣勢。
終於,五屬丹停止旋轉;無名體內所有的靈氣全部注入到紫陽爐之中;此時的紫陽爐高有四丈,寬有兩丈餘七。
無名赤裸上身,上身通紅;雙手高舉過頭,成合抱之勢。
“去!”無名高舉過頭的手突然朝着獨角兕一揮。
獨角兕看到朝自己砸來的大鼎,想要躲開,可是讓它驚訝的是它發現自己居然被剛纔自己撞飛的那個小子鎖定。
它心中一百個疑問,一個比自己境界低的人類修仙者怎麼可能鎖定自己。
它沒有繼續深究,因爲碩大的紫陽爐正朝它砸了下來。
既然不能躲開,那就硬接,難道我還怕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嗎?獨角兕心裡這樣想道。
紫陽爐散發金綠藍火黃五色,以迅雷不見眼耳之勢朝着獨角兕砸了下來。
獨角兕身體四肢緊繃,獨角一挺,仙化妖丹瘋狂運轉,陰陽之氣匯聚獨角;獨角此時呈現出一種奇特的顏色,白氣位於前,黑色位於後。
羅瀚他們根本就不懂獨角兕獨角黑白之意,只是看熱鬧;而柳一刀不同,他知道黑氣是陰氣,白氣是陽氣,陽氣在前,陰氣在後,代表這陽頂天,陰伏地;這一擊代表着陽破天,陰散大地,做大盾。
“你這爐子還缺一些東西!”“老小子,你去!”螭㷰對赤炎說道。
赤炎也沒說什麼,“嗖”的從無名的眼中射出,化作一道火鳥刻在紫陽爐爐壁上。
“譁!”紫陽爐突然綻放出烈火。
“這纔像是一個爐子嗎!”螭㷰說道。
赤炎從無名胸口離開,無名一下子又陷入痛苦之中;但是他此時不能倒下,他必須堅持指揮紫陽爐砸在獨角兕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