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一貼出懸賞,很快就有人來指認;經過無名的檢測,終於在蒙哄過關的衆人中挑出真的見過雲長情的人。
經過細問,無名確定雲長情的魔血肯定是從司馬計手中拿到的。
無名陷入沉思,一般人手中是絕對不會有魔血的,既然這樣,這司馬計難道魔族?
無名看向雲紫兒,說道:“師姐,我們現在就去一趟司馬家,你看如何?”
雲紫兒早有打算,她要給司馬家一個警告,不然等到她走了,不知道司馬家怎麼對待父母。
兩人說走就走,很快便到了司馬家;可是讓雲紫兒疑惑的司馬家的大門大關,門口守衛也消失不見;“司馬家每天都門庭若市,可今天怎麼冷冷清清,每一個人?”雲紫兒自語道。
“走,我們上前看看!”無名說着便走到大門跟前,用力的敲了敲門,可是許久卻沒有人開門。
雲紫兒皺眉,拉了拉無名,引無名到大門旁邊,說道:“既然不開門,我們就翻牆而入。”
不等無名說話,雲紫兒拉着無名便翻牆而入。
兩人落地,打量院子,院子冷冷清清,沒有人;雲紫兒不由疑惑道:“怎麼沒有人?”
“走,我們去後面。”無名說道。
兩人來到後堂,可是後堂依然沒有一個人,雲紫兒氣呼呼說道:“這司馬家的人難道說知道我們要來,逃走了?”
無名沉思片刻說道:“我們貼出懸賞令,雖然查到了司馬計,但是同時也驚動了司馬計,他們肯定已經離開了。”
雲紫兒看着無名,說道:“他們離開?他們還會不會回來,如果我們一走,他們就回來,那樣對我父母豈不是很不利?”
“既然走了,就不能讓他們在回來!”無名說道。
“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雲紫兒問道。
“很簡單,讓人在金東城甚至臨近城池,傳言司馬家就是魔族,寄居在金東城,打算對所有人不利!如此一來,我想即便他們來了,也待不了長久。”無名說道。
雲紫兒嗯了一聲,說道:“不錯,就按你說的辦!”
第二天中午,金東城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事司馬家是魔族,現在已經人走樓口,第二件,雲長情是司馬家潛藏在雲家的奸細,先已被雲家查清,逐出雲家。
聽着街道行人低聲耳語,無名雲紫兒知道他們已經成功了。
離開金東城,向東行進,路過一處山丘。
雲紫兒突然止步,用手指着山丘對無名說道:“你看,那裡好像有人在打鬥。”
無名順着雲紫兒的手指朝前面看去,果真在山丘之上看到一男一女正在打鬥。
男的手中握着一把長槊,女的手裡拿着一把劍,兩人互不相讓,從地上打到天上,從天上打到地上。
看着男子的身影,雲紫兒突然咦了一聲,說道:“男的看起來怎麼那麼像安蘇呢!”
無名淡淡說道:“不是像,他就是安蘇!”
“走,我們三個畢竟經常一起做任務,現在他和人比鬥,我們怎麼說也要去看上一看。”雲紫兒說着便朝山上飛去。
看着安蘇的身影,無名搖頭無奈自嘲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啊!”說着便跟上雲紫兒。
等到無名走到他們跟前,打鬥的兩人已經住了手;女子無名也不陌生,是挽香谷那個傲氣十足的雨柔。
剛到他們跟前,就聽雨柔嘲諷道:“又是你們,你們三個經常一起,是不是有什麼姦情?”
無名剛過去就聽到這一句話,神色頓時冷了下來,暗道:“這個雨柔說話真欠抽啊!”
三人中作爲唯一一個女人,雲紫兒聽到這話,差點沒氣哭;在看安蘇,他聽到雨柔這話,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無名看了一眼安蘇,知道這小子心裡肯定又想什麼齷齪的事情。
看到他這樣一個表情,無名知道想要安蘇出頭是不可能了;他便上前一步,走到雨柔對面,看着雨柔慢慢說道:“同門師兄弟之間做任務有什麼姦情,倒是雨柔姑娘,長得如此標緻,居然去找野男人,如果雨柔姑娘不介意,我師兄安蘇不錯,我可以給你做媒。”
此話一出,快要哭出聲的雲紫兒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心道:“無名這小子真正貧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貧啊!”
雨柔的臉變成了豬肝色,憤怒的看着無名,狠狠說道:“我就是找個乞丐,也不找你們玄清宗的臭男人!”
無名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安蘇,看到臉帶笑意的安蘇聽到這句話忽然站了出來。
只聽他說道:“我們玄清宗男人可不是臭男人,要說“臭”,可比不上你們這些寂寞空虛慾火焚心的挽香谷弟子。”
“哼,你們外面不找女人,那是因爲你們在窩裡亂搞。”雨柔冷笑說道。
聽到這話,安蘇的臉瞬間黑了,心想這女人的嘴巴真毒啊。
看着詞窮的安蘇,無名一笑,接過話說道:“即便是亂搞,我們都還是人,可是哪像你們挽香谷弟子,對人居然不滿足,找上了魔,看來你們和魔族走的很近啊!”
“閉嘴。”雨柔突然喝道。
無名最後一句話可是擊中了雨柔乃至挽香谷的七寸;挽香谷全都是女弟子,他們也有生理需求,根本說是在枯燥的修煉途中,也許她們的要求比一般的女子更大;因此在挽香谷外留香城產生了男妓。
這些事誰都沒明說,很明顯是谷主默許的;但是就是這一次,這座癡情樓,生生在挽香谷的臉上打了一巴掌,一羣求歡的女人,有一天居然找的不是人。而是魔!而且還被他們服侍那麼長時間,這就是修仙者的恥辱。
雨柔看着三人,狠狠瞪了一眼三人,冷聲對安蘇說道:“滋陰草是我的,拿來!”
聽到此話,無名朝安蘇看去,在他的手上看到一株靈草;看到這個,無名算是知道兩人爲什麼打鬥了,肯定是因爲這株靈草。
“我先看到的憑什麼給你。”安蘇冷聲說道。
“好、好、很好,我和你們玄清宗之間的結算是解不開了!”雨柔說罷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