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散修,居然在我面前張狂,就是邵延那兩個賊人,也給我們兩門懸賞令一出,天下羣修不是爭着要他們的腦袋,那兩個賊不是不敢露面了吧!不要以爲我不敢殺了你。、。衛世仁狂笑到。
“不敢露面?對方兩個人不是佈告天下,約戰天下羣修,倒是你**被毀,不知佔了那個弟**,還在此像小丑一樣亂蹦,我如果是你,早就縮在神儡宗,連門都不敢出,免得出來丟人現眼。聽說,是你們想搶人家東西,結果被人家宰掉幾人,以前還有些半信半疑,現在看來,你們做得出這種事!”邵延冷嘲熱諷到。
“反了!你,你一個散修,你找死!”衛世仁被邵延一番話氣得三尸暴跳,完全失去了風度,柳輕霜有些奇怪,這位散修嚴紹好像在jī怒對方,爲什麼這樣做?而席桐影卻眼放光,對邵延大生好感,只有師長青明白邵延是動了殺心,上次讓他們跑了,結果惹出這麼大麻煩,這次是jī怒對方,讓對方先出手,畢竟邵延現在化名行走。
一青一黃兩道光華直射邵延,邵延冷哼了一聲,一袖拂出,青光頓起,將雙劍彈開,手一伸,法寶飛劍握於手,也不放出,一運靈力,注入劍,青虹暴長二丈有餘,如凡間武夫使劍,當頭劈下,劍虹之凌厲,比之飛劍凌空強上一倍許,衛世仁大驚,青蛟和黃龍雙劍一閃,擋在面前,轟的一聲,兩劍被邵延劈飛了出去,衛世仁借雙劍一擋之機身形暴退而出,頭頂之上,升起一物,卻是一印,衛世仁調出他的本命法寶傀儡印護住全身。
邵延一步跨出,越過數丈,同時對師長青吩咐到:“慶常,那兩個結丹修士交給了你!”其實,不用邵延吩咐,那兩名結丹修士,均爲結丹初期,在衛世仁動手一瞬間,也向華長青動手,師長青頭頂黑紅青三色一閃,三色傘出現在頭頂之上,護住全身,烈焰劍化爲一道火虹,攔住兩人飛劍。
邵延一步邁出,便出現在衛世仁面前,衛世仁大驚,雙劍剛被邵延劈飛了過去,來不及召回,一拍傀儡袋,一下放出四隻傀儡,均是金甲武士,傀儡印光華一閃。四道金光印在傀儡身上,傀儡立刻泛起一層金光,賣相極佳,防護力也增強,手持長刃,直撲邵延,傀儡一到,邵延手劍一抖,數點劍花灑出,將四隻傀儡長刃點開,傀儡到底不是人,當時一頓,想穩住長刃,邵延手劍一拖,劍虹走弧,傀儡立被劍虹帶偏,變了一個角度。
邵延一見,便不再理睬這些傀儡,身形一側一晃,離衛世仁不足一丈,已到傀儡印護體光華之外,衛世仁從未遇到過如此戰鬥方式,他所遇的鬥法,相距數丈,雙方以法寶飛劍相拼,間或夾帶法術之類,邵延卻將飛劍當作兵器使用,直接如世間武夫一樣,見邵延氣勢洶洶到了面前,大驚失色,來不及用其他法術法寶,只能指望傀儡印能保護自己,意識動處,傀儡印金光猛然一亮。
邵延對付護體法寶可謂以驗豐富,左手印起,星光mí漫,直接印在傀儡印的寶光之上,頓時傀儡印光華閃爍不停,同時,右手劍嗡的一聲,一瞬間,上千劍已出,每劍都不下於飛劍攻擊,速度太快,寶光都未來得閃爍破滅,金光之硬生生被撕開一個大口,邵延劍光暴長,貫入衛世仁的丹田之,正是元嬰位置,邵延與以前一樣,劍一顫,靈力化爲金雷在衛世仁〖體〗內爆發,轟得一聲,衛世仁粉身碎骨,這回是徹底地死了,想奪舍都不可能了。
此時,青蛟黃龍雙劍才飛到邵延後背,光華一斂,跌落在地,同時傀儡印也光華消失,同樣跌落在地,四個傀儡也呆着不動。
邵延這一連串的動作,根本不分法術武術,讓柳輕霜三人大開眼界,柳輕霜心也是暗自凜然,這種戰法她從未見過,就是自己下去,恐怕也要吃大虧,對方何人,雖然是元嬰修士,然而戰鬥力卻遠在普通元嬰修士之上,就是元嬰顛峰,並不一定能討得了好。
邵延殺了衛世仁,再看師長青那邊,兩個結丹修士已被師長青壓住打,師長青雖爲結丹初期,其戰鬥力決不在結丹期之下,甚至達到結丹後期層次,防護既嚴密,飛劍攻擊速快力沉,角度刁鑽,光這樣就完全壓住對方兩人,更兼得攻擊間,夾雜着大量法術攻擊,兩人手忙腳亂,兩人還指望衛世仁來解圍,誰知眼光一瞥之下,hún飛魄散,他們指望的救星已被人宰了,一見形勢不對,其一人不顧同伴,縱起逍光準備開溜,另一個一見立刻慌了,也想開溜,已經遲了,烈焰劍伴隨大片風刃絞殺而至,一聲慘叫,身殞。
另一位剛縱起逍光,一隻青光大手拍下,一下將他拍落於地,連飛劍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師長青一見,一指烈焰劍,一聲慘叫起,也了結。
解延順手收起了衛世仁的東西,師長青也將兩個結丹修士東西手了上腰包,然後,幾個火球,屍體化爲灰燼,邵延順手向空一劃,一派靈光化符,將周圍信息攪亂。
柳輕霜三人有些戒備看着邵延兩人,邵延一拱手,說:“道友,我二人就此告辭,今天來此,我們能見到道友,不勝榮幸,不過,到底是半夜,除了我們兩撥人,並未見到其他任何人,也算一個遺憾!”
柳輕霜冰雪聰明,一聽此話,立刻明鼻邵延的意思,迴應到:“不錯,除了我們兩撥人,的確沒有其他人來過!”
“師傅,剛纔不是”席桐影不解地問到,不等她說完,柳輕霜打斷她的話:“桐影,你眼花了!半夜不睡覺,精神不足,容易眼花!”
“道友說的不錯。我也有些瞌睡,年輕人睡眠不足,是容易產生幻覺,道友,告辭了,我也要回去補覺。”邵延打了個呵氣,招呼了一聲師長青,光華一閃。兩道遁光遠去,這完全是胡說,修行到他們這個層次,根本不需睡眠。
柳輕霜鬆了一口氣,回頭對兩人說:“今天晚上,你們什麼也沒有看到,記住了!”
孟青一躬身:“師叔,弟本來什麼就沒有看見!”席桐影眼光一閃,也明白,說:“師傅,我也什麼沒有看見!”三道光華起,她們也離開了此處。
次日清晨,神儡宗發現兩位隨衛世仁出去的結丹修士的本命燈熄滅,立刻傳訊追查,衛世仁並沒有本命燈,一般修行到元嬰層次,爲表示對他們尊重,本命燈就讓元嬰修士收回,其一縷本命氣息也會讓元嬰修士自己收回。
這一追查,發現衛世仁也沒有任何音訊,不論什麼方法都聯繫不上他,知道凶多吉少,連忙施法回溯結丹修士死前情景,結果就是一片茫茫,什麼信息也沒有得到,知道有高手出手,將當時情景掩蓋。
無奈之下,只得認真追查衛世仁的行止,衛世仁是神儡宗這次去勸說平息那些相互殘殺修士的神儡宗代表,一查之後,當天晚上出去,有人說可能去了神女峰,具體誰下手根本調查不出,調查過程,因爲神儡宗一位結丹修士態度惡劣,得罪不知誰,沒有兩天,又讓人給宰了,雖然回溯到了兇手,兇手卻是méng住臉,根本無從知道是誰,神儡宗是修士,又不是偵探,結果此事一出,流血衝突迅速增多,原來平息下去報復,又不知不覺展開,邵延不知道他殺了衛世仁,居然又引出這麼多的事情。
回到了臨時洞府,邵延見師長青亦喜亦憂,便笑着對他說:“現在你可以放心了,你師妹靠山比你大得多,你不要擔心,你師妹在信真宗,而且拜元嬰高手爲師,這次事情結束後,是不是讓你也加入信真宗。”
“前輩,我就跟在前輩身邊,報答前輩對我的恩情!”師長青急忙說。
“我一個人〖自〗由慣了,這次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沒有興趣教導你這麼些日,我自己還有自己的事,你的實力不夠,你如果想報仇,還是想方法加入信真宗,大樹底下好乘涼,再說,你就不想見你的小師妹?”邵延笑着說。
師長青在些難以取捨,邵延接着又說:“神女峰之會,除了那些想得到懸賞的修士,不出意外屍仙宗和神儡宗肯定到場,另外,應該有些大派到場,到時候,我用話擠兌這兩宗,讓他們在此會後,主動撤消懸賞,當着天下許多修士的面,還有一些大派的面,他們不得不作出一些答覆,至少讓你脫身事外,然後,藉此機會,想方法讓你加入信真宗。”
“前輩,那兩宗真的會答應嗎?”師長青不敢相信。
“到時候你看就行了,當他們被逼到一個兩難之地時,會作出選擇,記得我跟你講過那個善用物的故事,我從約戰之初就開始規劃,將對方一步步逼到一個選擇之途上,繼續懸賞我們,除了麪皮外,對他們有什麼好處,當他們明白,如果繼續這樣做,他們損失是不能承受之時,他們會做出選擇,當然,前提是我們表現出足夠的實力,所以還有近二十日,你將所得到東西好好利用,轉化爲你的戰鬥力,到時候,你只要保住自己的命就行,至於我,這個天下,恐怕還沒有人能有資格取我的命!”邵延顯露出一種強烈的自信,這不僅是自信,也是給師長青一個自信的契機。
“明白了,前輩!我絕不拖前輩後tuǐ!”師長青也是自信高漲。
“另外,提醒你一句,不出意外,你的仇家百屍宗和秘藏宗也應該參加,這也是對你一次考驗!”邵延最後淡淡地說,師長青身體一怔,接着一股強大自信升起,說了一句:“正要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