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林媛突如其來地問我,我還是怔住了。
說實話,林媛這條件,各方面都很好。人長的好看,身材好,工作能力也不錯,集團副總裁嘛。
最主要是,接觸這段時間以來,表面上她似乎囂張冷漠,但其實內心應該隱藏着一團火!
相處下來,我逐漸摸清楚她的性格和秉性。
這個女人不簡單,但也很有味兒!
我忽然嘻嘻哈哈,說:“我靠,這麼嚴肅!能別這麼嚴肅麼?”
林媛冷冷地說:“那你就只是想玩玩我!”
我說:“咱們才認識幾天呢?說這些太早了吧。”
林媛有些不太高興,把化妝的東西扔到後座,說:“你依然是個渣男!男人都這樣子麼?喜歡玩兒女人?輕易得到的就不珍惜,得不到永遠在騷動?”
我還是嬉皮笑臉地說:“你喜歡陳奕迅?”
她正要回答我,電話響了。
林媛說:“不好意思,江總,我馬上就到。確實抱歉。”
掛掉電話,林媛繫上安全帶,一腳油門,我們很快出了車庫。
林媛駕駛技術還不錯,今天她親自開車,司機保安之類的,下午被她打發走了。
我和她都不說話,車子裡悶得很。
開了一會,實在是憋得慌,我說:“喂,林大美女,你說你今天真不是帶我出來當備胎的?我咋感覺距離我被暴打,時間快了呢!”
林媛聽到我這麼說,稍微放鬆了些,說:“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我勒個去!這女孩咋忽然噎我!
我故意逗她說:“你信不信我跳車!”
林媛便笑了,說:“你還不是騷賤合一?這不就是賤麼!你一個大老爺們,你跳什麼車!”
我···想想也是哈,她居然說得我不太好意思再說了。
車子很快在一家五星級大酒店門口停下。
我和林媛下車後,立即有泊車小哥過來幫停車。
整座酒店,金碧輝煌,一進大堂,林媛毫無拘謹,我則像個小屌絲,跟在她身邊,抑制不住地東看西看。
林媛低聲說:“今晚要見的是湖興集團的江總,他說對我們公司業務和未來發展有興趣,想注資一部分佔股。”
這種商業上的資本運作來往,我沒啥興趣。
而且我也沒興趣問林媛,爲啥要帶我過來。
更何況,這種資本操作方面,應該是公對公,直接在公司名面上談判和交流吧。
我說:“早曉得我就不來了。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林媛說:“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我只好硬着頭皮跟在林媛身邊,坐電梯直達酒店33樓。
林媛介紹說湖興集團江總,年少有爲,常年在這裡包下一套總統套房辦公。而他自己公司的總裁辦公室,他一點不感興趣。
不容置疑,這真是個任性的小傢伙!
到了33樓,林媛敲門進去,我跟在她身後。
江總很顯然沒想到,林媛還帶着一個男的,他頓時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
我一看江總,也馬上想起來了。
這傢伙,他奶奶的,不是李霞那個男朋友江淮麼?他爸是衛生局領導那個!
江淮看到是我,比我還驚訝,睜大眼睛看着我。
他也沒想到跟林媛一起到酒店來的,居然是我!
前段時間,他跟李霞參加胡曉梅的生日宴,我們見過,而且那天晚上,這傢伙下局讓我中招,把我打了。
當然,那天晚上,魏慧慧用異能,將這傢伙嚇了一頓。
這傢伙,多半至今還不知道那天魏慧慧的異能,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林媛進了房間,江淮便笑着說:“林總這裡真是人才濟濟,今晚還帶了一個帥哥一起。”
林媛沒聽出來這話裡的意思,附和着說:“江總湖興集團財力雄厚,辦公室都選得這麼高檔豪華,如果不是來談工作,我估計我十年都難得有機會來一次這種地方。”
江淮笑笑,說:“林總過獎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
林媛這才“哦”了聲,說:“差點忘記了。這是我們公司金總,金三瘦,高級內容總監,集團公司核心業務領導。金總,這是湖興集團江淮江總。”
林媛介紹我的時候,江淮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鼻孔“嗯”了聲。
這他媽的,明顯是輕視我!
我直接冷笑着說:“江淮,江總,我們見過。江總的過人能力我也親眼目睹過,爛人一個!”
江淮有些意外,我居然直接戳破了,便也笑着說:“金···金總,是吧?還是這麼沒素質?”
林媛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懵了。
她沒想到我們倆居然認識,而且居然還當面嗆起來了!
更沒想到的是,我金三瘦居然當着他的面,直接罵他是爛人!
林媛瞪着我,直接給我使眼色,說:“金總,怎麼回事?”
我指着江淮的鼻子,厲聲說:“這就是一個爛人!我不會污衊他!林總,咱們公司如果跟這種人合作,我覺得也沒啥前途了。”
江淮皮笑肉不笑,往沙發上一靠,說:“金三瘦,你還是嫩了點。今天是你們林總求着我,找我談佔股注資,不是我求你們!”
林媛明顯有些尷尬,臉上直接一點顏色沒有。
她此刻,確實覺得有些尷尬,準確說,是沒想到帶着我來,把這個合作搞攪合了。
我起身指着江淮說:“有種你再說一次!”
林媛有些生氣了,拉着我說:“金三瘦,你冷靜下。”
我一把甩開林媛的手,說:“今天這傻叉敢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幹他丫的。馬勒戈壁的。”
江淮看到我真的氣焰囂張,心裡還是有些虛,上次他是仗着人多,把我打了一頓,今天酒店就他一個人,如果真打起來,他不一定打得過我。
所以,此刻,他已經氣勢弱了一大截,坐在那裡兀自發笑,悶聲不響。
我說:“林總,我們走吧,今晚如果我們談,就是我們求這傻叉。犯不着!”
林媛此刻也覺得不太合適,上次發生的事情她不太清楚,加上江淮剛纔的囂張,她也有點不太爽,見我這麼說,也毫不猶豫地站起來,準備跟我一起走。
江淮見我倆起身走了,鼻子“嗡”了一聲,說:“有些人今後做事別太囂張了,小心怎麼死的還不知道!”
臥槽!這傢伙這是咒我死?
我長這麼大,還沒誰敢這麼對我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江淮,說:“你是說我?”
江淮笑了笑沒說話。
我提起腳,一秒之內,跳起來衝過去,直接將江淮踢翻在沙發背後。
接着便騎在他身上,一隻手拉着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握緊拳頭,雨點般的朝着他身上錘過去!
我把他當成一個人皮沙袋,不停發泄我悶在心裡多日的怒氣。
打了足足十分鐘!
他孃的,我手都打疼了,身上都打出汗來了!
這傢伙緊緊抱住頭,不停求饒,說:“金總,不,金爺,別打了,給您認錯還不行麼!”
我擦了擦汗,站起來又踢了他一腳,說:“尼瑪!好久沒打人,這還真是個體力活。”
江淮哭喪着臉,跪着說:“真的,我可遭罪了!金爺,別打了,你別打了!我告訴你一件事,保準你能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