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媛一屁股坐在我客廳的沙發上,說:“這事我本來想過幾天再給你說,但是你這不鬧這麼一曲麼,我就忍不住給你說了。”
林媛告訴我,黃浩然在我請假這幾天,有天下班後,去林媛辦公室找林媛。林媛以爲他就是去彙報工作,但是彙報工作的話,黃浩然屬於技術部門,不屬於林媛分管。
當時,林媛便問黃浩然有什麼事,正好她有個會議要開,有事的話,長話短說就是。
黃浩然當時說不着急,硬是等着林媛把會開完了,再纔來辦公室,一本正經地給林媛說了他搞的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說是烏七八糟的事,但多數是在林媛面前說我的壞話。林媛當時就愣住了,本來就不想摻合黃浩然技術部門的事,但黃浩然非要給她說,非要向她做彙報。
林媛說:“黃浩然這傢伙沒啥太壞的心思,就是想爭取上一步。”
我氣憤地說:“這還不叫壞心思?我跟他又不衝突,他是技術部門,我是內容部門。”
林媛說:“後來我才知道,這傢伙工作出問題了,他的分管領導很不爽,想幹掉他,加上他部門的幾個人也跟他不對付。他這是狗急跳牆,希望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希望得到我的支持,希望我去找他的直屬領導說說話。”
我說:“想保住自己的位置,然後對同事下手?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吧?”
林媛說:“我瞭解到的目前就是這樣子。至於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目的,暫時也不清楚。不過,昨天我聽說他已經被他的直屬領導,直接讓走人了。”
此刻,我看着面前說說笑笑的林媛,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
因爲,黃浩然走了的話,那基本就是死無對證了。
但是如果真像林媛這麼解釋的話,也說得過去,不過我心裡始終對黃浩然的離開,是存疑的。
林媛看着我笑了笑,笑容裡有種捉摸不透的味道。
我收拾好之後,林媛起身準備走,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公司。
我說暫時不回,我還有點事要處理,等我考慮好之後,我答覆她。
同時,我告訴林媛:“做人簡單點,給別人留點私密和空間,關係會更好處一點。”
林媛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在我身上掐了一把,說:“討厭你說話一本正經的。記住哦,我等你答覆。”
林媛走後,我坐在沙發上,閉着眼想着她說的這些事,越想越覺得自己想掉進了沼澤地裡。
就是那種腳被吸進去了,使勁扯都扯不出來的無力感。
就這麼在沙發上挺屍,過了好大一會兒差點睡着了。
李霞的電話把我給吵醒了。
接通電話,她嗲聲嗲氣地說:“小壞蛋,起來沒有呀?太陽曬屁屁了喲!”
我一聽她這嗲嗲聲,渾身一陣酥麻,說:“說話正經點!別大清早嗲聲嗲氣地,說得我都有些激動了!”
李霞哈哈笑了說:“你真壞!金三瘦,那我要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激動了!我要看!”
這女孩真的···跟我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的,越來越自來自去的了。
我說:“別開玩笑,你給我打電話幹啥。”
李霞說:“這大清早的,你都在牀上的話,那你你猜我在幹啥?放心,我一個人不會幹壞事的。”
反正是電話裡,她估計也故意這樣子跟我說話,表現得浪裡浪氣的。
我說:“猜不着,愛說不說,不說我掛了哈!”
李霞“嗨”地一聲,這才說:“我在逛商場,我樓下附近那個大商場。”
她說完這句後,又輕聲輕語地說:“我在選牀單!嘻嘻!選一個你喜歡的牀單。”
我被她這麼一說,心裡忽然有些癢癢的,想起在她家的那些驚險又刺激的經歷,頓時有一種強烈的想見她的衝動。
我說:“選好沒有?你選的啥樣子的?”
李霞說:“還沒選好呢,我還買了點菜,你上班麼?不上班的話,過來給我做頓飯,順便幫我把東西拿回去吧。東西太多了。”
我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中午,去商場幫李霞把東西拿回家,做一頓飯的時間還是比較充足的。
恰好今天不去公司,也沒啥其他的事,便答應了李霞,說:“我二十分鐘內到達,你等我。”
李霞滿心歡喜,輕聲對着電話,笑着說:“好的,西門大官人,金蓮今天就是你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在商場裡見到李霞,她正在選衛生巾。購物車裡還有不少女孩子的用品,幾條內褲,幾條絲襪,沐浴露等等。
我問她是那個來了麼。
李霞說:“還有幾天纔來呢,你是不是很高興。”
我說:“我高興個啥,你來那個跟我有啥關係呢。”
李霞“切”了聲,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買了幾條超薄的絲襪,網上說穿了跟沒穿一樣,回去穿給你看看。”
我嘿嘿笑了笑沒說話。
李霞又帶我去買牀單的地方,選了半天,我說灰色的牀單好,耐髒。李霞說粉紅色的好,卡哇伊得很,少女感。
說了半天,李霞在我耳邊偷偷笑着說:“你不想跟我一起睡在上面,像跟一個少女睡在一起麼?”
我···這話一說我臉瞬間紅了,輕聲說:“那···那你定。”
最後選了一牀粉色的牀單。
回到李霞的家之後,她幫我把買的菜拿到廚房之後,自己把她那些內衣啥的拿到房間去了。
我在廚房開始收拾,一切菜準備好之後,到客廳歇一會準備炒菜了。
李霞不在客廳,我朝着她的房間裡,喊了聲:“李霞你在幹啥?”
李霞說:“我在忙呢,一會就出來了,你先歇一會。”
我悄悄走到她的房間門,決定看看這小妞在幹啥。
房間的門竟然沒關,還留着一個小縫隙。
我輕輕地推開門。
我的個天!李霞這是要把我給嚇死!
她背對着我,大概是對着鏡子在鼓搗着。
從身後看過去,她整個人的線條,簡直太迷人了!
她穿着很薄很薄,又很透很透的那種綢子衣服。
她還沒發覺我站在房間門口盯着她看,仍舊認認真真地對着鏡子在鼓搗着頭髮。
我站在門口,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輕輕地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