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謝雨呀,你也知道我們這個班級有些特殊,人數少,而且還是獸醫專業。學校今年本來打算取消這個專業的,因爲一個富商願意以一棟教學樓挽留下這個專業,所以才得以繼續開班。古人說了,這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你說是不是?”吳淑珍話外有話的看向謝雨。
謝雨淡笑了一下,他自然知道那個富商是誰,換句話說,正因爲自己,獸醫專業纔在龍華大學得以保留。
“老師,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
吳淑珍又是婉笑了一下,點了下頭,接着說道:“好吧,我也不繞彎子了,最近有不少門課的老師說你們在上課的時候搗亂,打牌,尤其點名——你,擾亂課堂。”
“是專業課的黎老師吧。”謝雨直接的說道。吳淑珍不置可否。
“老師,打牌或者逃課的事情,我不否認,我們班的確存在這樣的事情,人那麼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逃了幾個,誰逃了。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上大學,如果不逃課,不談戀愛,那就少了應有的趣味。至於點名指出我擾亂課堂,這我必須得澄清。試問,如果學生髮現老師教的不對,做實驗方法錯誤。該不該提出來?”
“這——當然要提出來了、”吳淑珍驚訝的看着謝雨:“怎麼,你是發現老師講錯了?”
"不錯,其他老師我沒有意見,他們都是照本宣讀,沒有任何技術含量。雖然我也在教科書上發現了不少的錯誤點,但是我沒必要當衆提出來,只要我自己改過來,然後遞給幾個同學看就行了。但是黎老師用小動物來做實驗,依然教的是錯誤的東西,我就不能忍受了,這樣,首先是對不起被解剖的小動物,也誤導了我們!"謝雨理直氣壯的說道。
“啊——這——”吳淑珍沒有想到謝雨竟然說出境界這麼高深的話來。雖然這話聽起來很讓人生氣,不過卻句句在理,絲絲入情。吳淑珍不是那種厲害的角色,而且都成半老徐娘,她都是以理服人,不會用鑿厲的言語說學生,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沒想到,面對謝雨,竟是無話可說,因爲他無懈可擊。
“謝雨,你怎麼知道你一定是對的?”吳淑珍看想謝雨,不由得問道。
謝雨暗笑了一下,“我從小就是和動物一起生活的,也殺過不少,對於它們比了解人的構造還要了解。”言盡於此,謝雨不再多言,他不會也不敢將老頭子教他的事情說出去。
吳淑珍看着謝雨的眼睛,她看得出來,這個小子沒有說謊,但也知道他似乎有難言之隱,也不再多問。“好,下週二一上午是黎老師的實驗課,我組織學校裡的幾個權威教授去旁聽。”
謝雨點了一下頭:“恩。這樣也好。”
“你是這個班的班長,我不奢望你能讓他們都能披星戴月的學習,不過也不想看到幾個老師天天找我抱怨,所以,逃課打牌玩遊戲的事情,你去管一下吧,你說了,要比我有用的多。”吳淑珍最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