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華鬆開冷如冰的手,臉上微微尷尬,爲自己腦海中的不良畫面愧疚。冷如冰並不知道孫華這種材料的男生在跟她握手的時候幻想着少兒不宜的畫面,她微笑着送孫華走出警務室,笑容令她整個人如一朵優雅的百合花。
冷如冰霜笑如鮮花是對冷如冰最好的詮釋!
孫華一走出來,外面排隊等候做筆錄的武館學員和鄉親們都向孫華看過來,已經有傳聞說孫華就是那個神秘的灰衣少年,他的武功被小左和雷軍傳得神乎其神,大家這才記起平時被忽略的孫華原來還是宋大師的關門弟子,這個傢伙身懷絕技深藏不露,就算他不是殺人的灰衣少年,也肯定跟殺人的灰衣少年有某種神秘的聯繫,讓人們產生這樣想象的理由之一,就是孫華也具備神乎其神的功夫。
孫華走出派出所,趙鵬正在路邊等他。兩個人點點頭,一起走回學校。
“華哥,謝謝你!”趙鵬說道。
孫華沒有說話。
“小左和雷軍指證昨晚是你出手殺的人,我知道不是你。我謝謝你在武館裡爲我出頭。第一次是光頭強的大擺拳,第二次是孫杰的後襬蓮。”
“你出面先幫了我,我自然幫你,我就兩個朋友,一個是楊依依,一個就是你。”孫華淡漠的說道。
“華哥,你功夫這麼厲害,收我做徒弟吧!”
孫華搖搖頭:“功夫再厲害也沒有用,灰衣少年纔是真正可怕的人,不知道這灰衣少年是誰,出手就殺人,太冷酷無情。”
“他殺的是暴徒。我要有本事,昨晚上我也早就動手了。”趙鵬憤然說道。
“你父母沒事吧!”
“沒事,他們叫我不要再去武館,八一鄉突然出了一個灰衣少年找上了八一武館的麻煩,孫玉福也顧不得來找我家麻煩了。他的面子折了,聽說正在請社會上的人來幫手,如果警察破不了案,他們自己破。”
孫華又不說話了,低頭走路。
“華哥,雷軍出賣你的事情,對不起!”
“雷軍的事情跟你無關,我聽說他的腿被打斷了,他在醫院麼?”
“一早送去了縣醫院,還有孫杰和小左,聽說被警方跟縣城飛龍武館的人保護了起來,華哥,你小心點,灰衣少年的事情一過,孫玉福會來找你的麻煩的,他們都知道了是你踢雷軍的腿去間接攻擊了孫杰,令孫杰右腿膝蓋骨破裂和脫臼。”
“我跟孫玉福是同門師兄弟,孫杰是我師侄,我教訓他是應該的。”孫華輕描淡寫的說道。
“華哥,小心些!”
“恩,謝謝你。”
“華哥,今天一早,楊正山帶着楊依依去了縣醫院。”趙鵬彷彿看穿了孫華心中的想法。
“哦?”孫華腳下一停。他正琢磨着楊依依的事情,所以心神不寧中。
“我送雷軍上車,看見孫玉福家的小車裡面坐着楊正山和楊依依。孫玉福連夜從重慶趕回了八一武館,一早就把孫杰小左等人送進了縣醫院。”
難怪通過泡妞手機的偷窺頻道搜尋不到楊依依的信息!
孫華這下沉不住氣了:“趙鵬,你幫我向沈老師請假,我去縣城一趟!”
“行!”
孫華轉身走了幾步,轉回身說道:“趙鵬,身上有錢麼,借十元。”
去縣城五元車費,一去一回剛好十元。孫華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趙鵬掏光身上,總共有兩百多元,他全部給了孫華。他是學校一霸,身上從不缺零錢,也常常收一點新生的保護費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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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縣醫院貴賓房間內,孫玉福輕輕轉動手上的翡翠戒指,在他的對面,是縣公安局副局長朱元華。
房間外面,是一大批便衣警察和飛龍武館的教練學員們。
病牀上,是靠着雪白枕頭一臉輕佻的孫杰。昨天在地上翻滾的痛苦不堪的神情全部看不見了,他雙眉斜飛,眼神輕佻,臉上的笑給人色兮兮的感覺。
“朱老闆,這件事情就拜託了!”孫玉福把桌子下面的一個皮箱用腿推到朱元華的腳邊。飛龍縣城的公檢法大佬們都喜歡聽人家叫他們老闆,不喜歡聽人家叫他們官銜。這個稱呼上的規矩,只有圈子裡面很熟悉門道的老闆們才知道。在外面的娛樂場合,官場上的大佬們喜歡被人叫做老總。這些癖好很蛋疼,但是在官場很流行。聽你的稱呼,就知道你懂不懂跟官場上的大佬們打交道,也知道你是個雛兒還是個同道中人。
“具體怎麼做,孫老闆有什麼高見?”朱老闆說道,此言一出,孫玉福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他知道朱老闆答應了幫他。
“如果孫華是灰衣人,我們就用楊依依來釣他,如果不是,我們還是用楊依依來刺激他,只要他出手,我們就能把他抓住,我查了他的出生,已經年滿十六歲,是具備重大案件中完全承擔刑事責任的華夏未成年公民。”孫玉福轉動自己的翡翠戒指不疾不徐的說道。
“好,具體你來安排,我來配合。我先走一步,有事電話聯絡!”朱老闆站了起來。並沒有伸手去拿腳邊的皮箱。
“慢走!”孫玉福站起來笑容可掬。病牀上的孫杰也笑道:“朱叔叔慢走。”
“有你在這裡,朱老闆不願意討論細節。”孫玉福對兒子說道。
“爸爸,他真的答應幫我們抓孫華嗎,他並沒有拿皮箱。”孫杰說道。
啪的一聲,孫玉福一巴掌打在兒子的頭上:“你用腦子想一想,他爲什麼不拿皮箱?”
“他要我們親自派人送上門?”孫杰眼珠一轉說道,這小子讀書的本事一塌糊塗,社會上的門檻一點就透,領悟力特強,只要孫玉福稍加點撥,他門兒清。
“對,不單親自送上門,還要兩人不對面。有什麼事情也不會留下任何證據。”孫玉福嘿嘿笑起來,對自己兒子的天賦領悟力很滿意。
“這也難不住我們,送禮的把皮箱悄悄放在門口,派另外的人在一邊錄像,朱老闆只要出來拿皮箱,一樣的留下我們今後敲詐他的證據。”孫杰輕鬆一笑,認爲對付這些官場老闆跟對付豬頭一樣容易。
“錯,要長期合作,就不能這樣做,錢是賺來花的,能夠爲了錢去辦事的人,是最好收買的走狗。就算他拿了錢不辦事,也沒有什麼,能夠喜歡錢的人,是最容易操控的豬頭。我們花的錢越多,才能賺得越多。”孫玉福把自己的人生經驗告訴兒子,只希望他成才。
孫杰並不認爲父親孫玉福說的是正確的。他也不屑反駁!要是他來做這件事情,一定要把跟朱老闆的交易明細做成一個有錄音有錄像的資料。
“爸爸,今晚讓楊依依進來服侍我吧!”孫杰嘻嘻一笑,色兮兮的模樣就是天生的!
“你的腿還沒有完好,做這種事情,傷元氣,會影響到你傷勢的恢復。”孫玉福收起笑容,皺了皺眉!
“我沒事了,楊正山那財奴把黑玉藥膏給了我,這藥膏真是靈丹妙藥,效果奇佳。”孫杰按捺不住心中的猴急。
“呵呵,想不到那瘸子還真得到了宋老頭的黑玉藥膏。宋老頭真是偏心,我給他那麼多錢,對他一見面就陪笑臉,他也不肯把黑玉藥膏的配方給我,也不教我暗手。這次,我要把他的關門弟子給整死。”孫玉福微笑說道。
“爸爸,具體怎麼做?”孫杰興致勃勃的問道。
“把你和楊依依關在一起,然後把消息透露出去,孫華如果是灰衣人,一定會前來找你的麻煩,我們只要秘密監視他的住處就行了,只要他晚上離家,先把他爺爺婆婆抓起來,這樣他就是再厲害,也只能乖乖的聽話。”
兩父子得意的計劃着引君入甕的陰謀,孫玉福的手機響了起來。
“孫老闆,瘸子離開了學校,坐車來了縣城。”
“哦,知道了,繼續監視他的家人。”
“是,孫老闆!”
孫玉福掛斷電話:“瘸子沉不住氣來了,宋老頭啊宋老頭,你的關門弟子功夫不錯,可惜腦袋瓜太笨了一點,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到縣城。”
“爸爸,叫楊正山把女兒送到我房間來,然後派人散發消息出去,只要瘸子一來醫院,就知道我和楊依依在貴賓房裡,他肯定沉不住氣要動手。這瘸子連黑玉藥膏都分文不要的送給了楊依依,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孫杰輕佻的笑起來。
“行,我馬上給朱老闆打電話。!”
房間門響,周兵推門走了進來:“孫老闆,我聽說瘸子來縣城了,我想跟他比武。”
“算了吧,對付這種人,沒有必要,我要的不是他的命,是想慢慢在牢房裡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這樣不是更舒服麼?你想想他家老人整日以淚洗面的過日子,不是很爽麼?”孫玉福親熱的拍拍周兵的肩膀。
“是,孫老闆!”周兵心有不甘的說道。
“周兵,叫楊正山把他女兒楊依依帶過來,我有點事情問問她。”
“是,孫老闆!”
“爸爸,這個楊依依很純,乾脆給你*開*苞算了,你們不是迷信上*處*女能改變壞氣運的麼,這次還不用花那麼多錢去*買*處,看她走路兩腿緊緊的,絕對*處*女中的極品,我大方讓給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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