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誰都可以討厭我,唯獨你不行。”
他懲罰似的吻夠了這才放開她,沉沉的盯着她道。
她在那雙涔冷而又暗淡的眸中看到了沉痛與無措,雖然他掩飾的極好,卻還是被她撲捉到了。
司琪一時有些失神,不知爲何,這一刻越發的覺得他像小時候的徹哥哥,那個無論她怎樣鬧都一如既往冷漠安靜的像空氣一樣的徹哥哥。
“爲什麼我不行。”司琪問。
蘇炎澈定了幾秒,回。
“因爲你是我認定過一生的女人。”
他眸底的堅定就像一注沁人心脾的清泉,純淨而溫婉的注入了她的心底。
這一刻,司琪明顯感覺心底漏了幾拍,那狂跳的心讓她有些心煩意亂。
有些不敢直視他專注的深眸,瞥開眼,她冷然一笑。
“認定過一生的女人?我們才認識幾天,你的認定會不會太草率?再說,你瞭解我嗎?你就要跟我過一生?”
不是她冷酷無情,只是二十一年的遭遇讓她學會了不輕易相信別人,尤其是男人,親媽對她都如此,她還能相信誰?
蘇炎澈也不是一個輕易表達情感的人,殺伐血腥的場面他見的多,早就懂得收斂自己的心緒。
可是這一刻,他想放縱自己一次,讓自己真真正正的活一次,哪怕是錯的,他也想試試。
“在你心裡,一個人的重要性是用時間來衡量的?”他凝視着她。
“當然不全是,但也是一個決定性的因素。”
他冷笑“有些人認識相熟一輩子,到最後卻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而又有些人,甚至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卻會向你伸出援助之手,甚至在危機時刻救你一命,若依你的相熟理論是不是太可笑?”
“……”司琪默,確實,他的話她無從辯解,真實的事情她也經歷過。
“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瞭解你。”蘇炎澈把她抱坐在腿上,脣間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司琪,二十一歲,血型o,畢業於a大經管系,愛好設計,喜歡白色,勵志擠進腐女行列,希望包養365個不同類型的男人,每天讓他們站在你面前供你挑選,直到你玩膩爲止。”
“……”
司琪此刻有種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想法,這個男人,真是一天不埋汰她就不舒服。
那隻不過是她在校時因爲被那些男同學追的煩了,才隨口這樣一說的,他竟然……
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得了,反正她也摔慣了。
“竟然你知道我是腐女就該放我走,小心我給你戴綠帽子。”
他笑的猖狂“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機會戴。”
司琪不由怒道“蘇炎澈,你到底想怎樣,強扭的瓜不甜。”
“無妨,我不喜甜。”
“……”
許是剛纔思緒被他牽引着,司琪這才發現自己坐在他的腿上,曖昧的姿勢讓她小臉有些微紅,剛站起身時,腰間的大掌用力一沉,又坐了下去。
“還疼嗎?”
他心疼的問着。
把想發怒的司琪問愣了。
修長的手指輕撫在她的下巴處,他仔細看了一會兒,發現有些微的紅腫,復又自責道。
“下次不會了。”
“你放開我。”司琪冷語,被他那柔情的模樣攪的有些心煩意亂。
誰知,蘇炎澈非但不放開她,還悠然的看着桌上食物問。
“你做的。”
“不是,你先放開。”她便扭了動了幾下。
可這該死的男人卻說。
“放開可以,你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