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王剛在辦公室裡休息,沒想到看到白美麗也來到了報社,而且是從報社往出順東西,王剛帶着一絲娛樂的心情,把白美麗叫上樓,並且準備好了兩張超市卡,白美麗進了王剛的辦公室,順手就把門鎖上了,看到王剛抽着煙,眯着眼睛看着她。
白美麗一走三扭地到了王剛的近前,媚媚一笑,“王總,原來你在辦公室啊?”
王剛看着白美麗走了過來,淡淡一笑道,“白美麗,這週末你還來單位啊?”
白美麗繞過大班臺,到了王剛的身邊,把身體往王剛身上一靠,嬌聲道,“領導能來,我就不能來啊,領導有工作忙,我也有工作忙要加班呢。”
王剛在白美麗的腿上輕輕摸了一下,不屑地一笑道,“你一個辦公室的文員,能有什麼工作,還要加班?”
聽到王剛的不屑,白美麗並沒有生氣,而是身體更緊貼王剛,輕輕蹭着王剛說:“王總,我加班就是爲了來讓你高興嗎,你要是覺得我是個小文員看不起我,那就提拔提拔我嗎,讓我也當個領導嗎?”說着,白美麗的身體就在王剛的身上一拱一拱。
王剛斜眼瞅了一眼白美麗,心想這個女人胃口也開始大起來了,也想當官了,看他自己還真有點小看了她的胃口。王剛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桌上的那兩張超市卡,對白美麗說:“我這有正好有兩張卡,你先拿着,別的事以後再說吧,丁福剛到了印刷廠,許多人都盯着他呢,等他那邊穩妥了,再說你的事吧,你不是還想讓丁福當廠長嗎,如果你這出了問題,丁福轉成正廠長的事也就不好辦了。”王剛故意拿丁福的事壓了一下白美麗,他知道這是白美麗的軟肋。
聽到自己的事會影響到丁福的升遷,白美麗也就不在自己的問題上提要求,順手把桌上的那兩張超市卡拿起來,瞟了一眼,雖然當官的事,王剛沒答應,但這兩張卡也算是個小收穫,白美麗也沒客氣,直接就把卡塞進了兜裡,然後有點酸酸地說:“還是當領導好,什麼都有人送,我們這小文員就沒這待遇。”
王剛看着白美麗那個貪小的酸溜溜樣,笑笑說:“你着什麼急呀,印刷廠可是個好地方,每年光購紙這一塊就能得不少好處,你要是能幫着丁福當上這正廠長,以後你們兩口子的日子在報社裡邊也會排在前邊的。”
王剛看着白美麗,給白美麗描繪了一個很有錢景的未來,白美麗聽着眼睛亮了,乾脆坐到了王剛的腿上,摟着王剛的脖子說:“王總,丁福能不能當上正廠長我能幫上啥呀,我說了又不算,還不是得你說了才行。”
白美麗連嬌帶嗲的語氣和動作已經讓王剛心神不定,那兩個聳動的山丘更讓王剛慾望升騰。
王剛的手在白美麗的身上游走着,白美麗已經能聽到王剛急促的喘息聲,白美麗吻了一下王剛,在王剛耳邊柔聲:“王總,要不我再給你按按,就按下邊。”
王剛想也沒想,擁起白美麗就進了裡邊的臥室。
進了裡邊的臥室,打開牀頭櫃,白美麗發現王剛早已經在臥室裡做了準備,避孕套就放在櫃子裡。白美麗和王剛嬌嗔幾句,兩個人就倒在了一起。
正在快樂之時,王剛隱約聽到外間屋好像有人敲門,王剛忙停止了動作,側耳往外聽了聽,又問身下的白美麗,“是不有人敲門?”
白美麗正沉溺在即將到來的高潮中,也沒往外細聽,摟緊王剛嗔道,“哪有人敲門,快點。”
王剛又聽了一下,外邊沒有動靜了,王剛這才又全力以赴地對付身下的白美麗,但是剛纔隱約聽到的的敲門聲讓他有些心不在焉,幾下就從白美麗身上滾落。從白美麗身上下來,王剛還是忍不住的下了牀,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向外屋看了一眼,外屋靜靜的。
白美麗也貼過身來,聽了聽說:“沒人啊。”
王剛回憶了一下,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敲門聲,他心裡想,這個屋的隔音效果有點差,過兩天等找個藉口,讓老王把這個屋子的隔音效果再改善一下。
兩人再回到牀上,白美麗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王剛已經沒心思了,穿好衣服,就讓白美麗離開了。
白美麗走了以後,王剛坐回到大班椅上,靜靜回憶了一會兒,還是把辦公室門打開,往外看了一眼,走廊確實空蕩蕩的,難道真是自己聽錯了。王剛點了支菸想想,最後又覺得自己多慮了,就算是剛纔真有人敲門又怎麼樣,在這個王國裡他就是一切,沒有人敢撼動他的權利,何況那只是一個敲門,敲門人並沒有獲得別的信息。回省城看看自己的孩子纔是正事,只要張海燕那風平浪靜,別的都無所謂。
王剛想想也就釋然了,抽完煙,又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關門下樓了。上了車,王剛先開車到兒童商店,給女兒買了一套最新款的芭比娃娃,芭比娃娃是女兒的寵愛,王剛也就一直盯着芭比娃娃最新的款式,看到有了新款,就立刻女兒買一套,只要女兒開心,覺得王剛是一個好父親,王剛在張海燕那裡就沒有擔憂,愛女兒就是愛自己,就是保護自己。
買好芭比娃娃,王剛就開着車向省城駛去,去扮演一個好父親的形象。
王剛開着向省城駛去,李雪也已經打車回到了家中,回到家裡,李雪坐到客廳上的沙發上一言不發,只是兩眼無神地看着地面。
自從李雪和宋巖離婚之後,李雪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劉姐已經見過多次了,一點都不奇怪了,因此看到李雪發呆,劉姐也只是倒了一杯水給李雪,然後就悶頭忙乎自己的事情去了,等劉姐忙乎完自己的事,回到客廳看到李雪還是呆呆地坐着,劉姐終於忍不住了,坐到李雪的身邊,輕聲問,“小雪,你這是又咋了,這大禮拜天的,別人都高高興興的,你怎麼又愁眉不展,你不是出去談業務嗎,是不業務沒談成?”
聽到劉姐的話,李雪回頭看了一眼劉姐,說:‘姐,你說現在的男人爲什麼都這麼沒心沒肺呢,稍微得一點勢,就喜新厭舊,把別人對他的好統統拋在腦後,甚至不管不顧。姐,你說這樣的男人還算男人嗎?“
劉姐遲楞地聽着,聽完了看看李雪憤憤的表情,疑惑地問:“小雪,你這是說誰呢?”
李雪又看了一眼劉姐,說:“姐,男人不都這樣嗎?”
劉姐嘖了一聲說:“小雪,你這話也對也不對,有的男人是喜新厭舊,但那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我覺得宋巖就不是這樣的男人。”
“姐,你覺得宋巖不是這樣的男人?”李雪一聽,立刻迴應道,
“是。”劉姐肯定地點點頭回應道,“小雪,不管你咋說,反正姐覺得宋巖的人品不錯,你們當時爲啥離婚,你們不說姐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姐敢肯定,絕對不是因爲宋巖喜新厭舊。”
聽到劉姐的回覆,李雪沉默了,是,他們離婚的原因不是宋巖喜新厭舊,而是自己先喜新厭舊,李雪避開這個話題接着說:“姐,那你覺得我和宋巖到底合適不?”
劉姐想了一下,回答道,“合不合適,姐現在也說不清楚,要是完全合適,你倆咋會離婚呢,這其中肯定有不合適的地方。不過,姐說句心裡話,這夫妻兩過日子,就的有商有量,哪有鍋碗不碰勺子的,什麼東西都是在手裡的時候覺得無所謂,可真的沒了反而難受了,這兩口子更一樣,不能動不動就喊離婚,真離了,你就發現最後合適的還是原先那個。”
劉姐這些話說到了李雪心裡頭,她往劉姐身邊靠了靠說:“姐,那你覺得我和宋巖離婚可惜不?”
劉姐瞅了李雪一眼,感覺到李雪好像話中有話,別有目的,就笑了一下說:“小雪,你和姐說實話,你現在是不對和宋巖後悔了。”
李雪遲愣了一下,點頭嗯了一聲,心裡想,劉姐的眼光還真挺準。
劉姐看到李雪點頭,拍了一下李雪的腿說:‘小雪,你覺得後悔就對了,你看你,自從和宋巖離了婚,隔三差五不是生氣就是嘆氣,沒過幾天開心的日子,你要是能找個比宋巖強的,姐也不說啥了,可是你現在還是孤單一個人,姐看的心裡也難受,就盼着你和宋巖能和好,其實在姐心裡,你倆真的是最般配的。“
“姐,你真這麼想?”李雪聽着很高興。
“那可不,你是我妹,姐還能不盼你好呀,畢竟你和宋巖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換任何一個人,這一點都比不了。”劉姐肯定說。
劉姐的話讓李雪信心大增,她也爲自己找到了另外一條和宋巖和好的渠道,就是通過劉姐實現自己的目的。
“姐,你真是我的親姐。”李雪想着,就忍不住抱住了劉姐,好像同時抱住了一個希望,一個新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升了起來。
劉姐被李雪突然的舉動驚了一下,拍拍李雪嗔道,“看看,你咋突然就像個小孩一樣。”
李雪晃着劉姐樂道,“姐,你是我姐,你就得答應幫我。”
劉姐點點頭說:“幫,幫,只要你能過的好,姐肯定幫。”
李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