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少看到夏輝陽一臉黑麪神模樣,只是嬉笑兩聲,也沒有見絲毫害怕。
他‘好意’拍拍他的肩膀,然後對衆人說道。
“既然大家都來齊了,那我就叫廚子上菜了。”
“OK!”
捷少拍了拍手,吩咐服務員上菜。
而衆人亦好像故意似的,將夏輝陽與林昔兒湊成堆,特意安排坐在了一起。
看到衆人不懷好意的笑容,夏輝陽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早知道這樣子,被他們消遣的話,剛纔在門口時就應該送了禮就走的。
不,都是這個捷少的錯,早知道這樣子的話,他乾脆連送禮都省了,不用花了錢還找罪受。
林昔兒看了看衆人的表情,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理會這麼多。
她想趁開飯時,去一趟洗手間收拾一下,剛纔像沒頭蒼蠅那樣亂衝亂撞,可能妝容早已經花掉了,在夏大哥和他朋友面前,她可不想這麼凌亂,不得體的,好歹她也是個千金小姐呢。
她扯了扯夏輝陽的衣袖,低聲說道。
“夏大哥,我想去一趟洗手間。”
夏輝陽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去吧。”
“可是我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裡……”
這裡像迷宮似的,她剛纔也是兜了好久也沒有看到出口,最終才遇到了夏大哥。
旁邊的捷少的耳朵像順風耳似的,居然偷聽到了夏輝陽他們在說啥。
他打了個響指,笑了笑道。
“嫂子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裡是吧?我叫服務生帶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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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拍了拍手,招來服務生帶林昔兒去洗手間。
林昔兒點點頭,低聲說了句謝謝,便拎起包包隨着服務員走去洗手間。
待林昔兒走出包廂後,夏輝陽一把扣住捷少的後脖子,聲間有些咬牙切齒。
“都說了,她不是我的女人,別嫂子嫂子叫得這麼難聽。”
“但我看她聽我叫她嫂子的時候,她的表情很開心呀。”
捷少掙脫開他的鉗制,摟着他的肩膀湊緊他。
“我說夏公子,快點說清楚嘛,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呀?”
“都不說不是了!”
其它八卦男人也湊上來,圍成一圈,對着他問長問短。
“夏公子,你和這漂亮的姑娘是什麼關係呀?”
“是呀,怎麼今天肯帶女人過來呀?這幾個不是像過着和尚般的生活嗎?不靠近女人的嗎?”
“對呀,夏公子,我看這丫頭還不賴,看起來很精靈呢,與你性格很配哦。”
儘管大家好奇地問來問去,但夏輝陽還是抿着嘴,閉口不言。
因爲他知道他一開口,這幫好事之徒便會問得更加深入。
但他不說,但並不代表他旁邊的男人不說。
捷少將自己所瞭解的說給大夥聽。
“其實那個丫頭呢,是剛纔我們進來的時候,在拐角處夏公子撞見她的,本來以爲是普通的客人,但誰知夏公子是認識人家的,說什麼是他公司的秘書,所以我就邀她一起來了。”
捷少說得冠冕堂皇,但夏輝陽知道這男人是一肚子壞水的。
誰不知道他心裡打的主意,他特意叫上林昔兒,無非是想進一步知道他與林昔兒是什麼關係,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八卦心理罷了。
如果換着他偶遇到的是一名男子朋友,估計捷少爺就不會這麼熱心腸了。
偏偏他是今天的主人公,他都開到口邀人了,他也沒有拒絕的份兒。
況且當時林昔兒也在場,無論他多麼煩她都好,也不能當着她的面說不,如果真提這樣,也顯得他太狹隘了一些。
衆人聽到林昔兒是他公司的秘書,立刻嗅到了些不尋常,衆從曖昧笑笑。
“哦,原來夏公子是在玩辦公室戀情呢,”
“神經!我們公司禁止辦公室談戀愛的。”
“切!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什麼禁止不禁止的,況且你是公司的決策人,你這麼做了,誰會說你呢。”
“懶得跟你們說!”
雖說他是公司最高的決策人,但也沒打算親自去破壞這個規矩,不然他在公司怎麼立信?
夏輝陽無趣拿起酒與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看着眼前圍成一圈好事男人,有些煩躁蹙了蹙眉頭。
今天是捷少那傢伙的開張宴吧,焦點應該在他身上吧,怎麼一個二個都將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呢?
一會,有眼尖的傢伙看到林昔兒走回來了,忙走回原位坐好。
夏輝陽看着那些裝模作樣的傢伙,不禁冷笑一聲。
林昔兒剛坐下,便聽到夏輝陽的笑聲,微蹙眉頭問道。
“夏大哥,怎麼了?你們都講了些什麼好笑的笑話嗎?”
“哦,沒什麼。”
須臾,菜端了上來,大夥便開動吃飯了。
今天是捷少的農莊大張大吉,循例,大夥開動前需先敬捷少一杯。
人人都倒了滿滿一大杯灑,而林昔兒也不例外,她的酒杯也是滿滿的,與捷少碰杯後,便咕嚕咕嚕喝了下去。
當酒杯見底,大夥看到她如此豪爽的模樣,不禁紛紛拍起手掌及吹起口哨來。
“譁,小丫頭果然夠厲害。”
“譁噻,嫂子酒量很不錯呢。”
夏輝陽卻有些擔心挑了挑眉。
“林昔兒,喝那麼一大杯的酒,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話就別逞強。”
他擔心她醉酒了,又要勞煩到他了。
林昔兒笑笑搖了搖頭。
“沒關係,這麼一丁點酒我纔不怕呢,我的酒量好得很哦。”
“他們都是一羣不正經的傢伙,你別什麼都跟着起鬨,照顧好你自己就行。”
“OK。”
林昔兒比了個OK的手勢。
事實上證明,林昔兒的交際能力很是不錯的,一頓飯的時間而已,就已經和大夥們玩到一起去了,有說有笑的。
其實包廂裡邊除了她一個女生之外,其餘的全部是男人,她也不怕,照樣玩得歡歡喜喜的。
夏輝陽看到林昔兒與他們玩得不亦樂乎,有些哭笑不得。
他拿起酒杯,走到窗邊,一躍坐到窗框上,看着庭院外邊的景色。
唐德也是捷少今天受邀之列的朋友,看到夏輝陽坐到窗邊,便也跟着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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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了碰夏輝陽的杯子,向林昔兒那邊努了努嘴。
“她就是你那天說得妹妹嗎?”
“神經病!怎麼可能,沒發現名字都不同嗎?”
“哦,對呢,一個叫林昔兒,一個叫阮心彤呢。”
話落,夏輝陽忙捂住唐德的嘴巴。